黎初看著戒指想,寧老師這可不怪我啊,這可是易期的你自己乾的事。
彎了彎,笑著點頭說:“嗯,我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大片大片糾纏的信息素的香味在空氣中晃,像積蓄著雨的的雲。
黎初的覆上一層白,手指上的鑽石折著線,一閃一閃,晃進人心裡。
黎初第二天醒的時候,看見的是沉默的坐在床邊滿眼糾結地看著無名指鑽戒的寧曼青。
寧曼青的眼裡寫滿了懊惱,恨不得回到昨天暴打腦子不清醒的自己,居然那麼草率的求婚。
不,那本不是求婚,那是搶婚吧,直接把戒指套上去了。
寧曼青苦苦思索著怎麼求婚,方案都廢棄了二十四個,卻因為易期翻車了。
“寧老師這是後悔了?”
黎初打趣的說,擺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戒指怎麼看都好看。
“太輕率了……”
“我不這麼覺得,這是本能的你不經過任何修飾和思考,對我表達的意啊。”
黎初其實也沒有設想過這樣的場面,但是想想,在某一日寧曼青莊重在某個地方進行這件事,或許會讓更驚喜,但是這樣也不賴。
時隔多年,可以和孩子們笑談起這場求婚場面有多麼有趣,的人在毫無理智思考可言的況下,捧來了戒指說圈住。
這是雙方都意料之外的烏龍,但人生不就是因為這樣才趣味橫生麼。
寧曼青看著黎初的笑了然明悟,從糾結懊惱中,半跪在了鋪滿毯的床邊,握著黎初的手,鄭重虔誠地親吻著的指尖。
“黎初,你願意嫁給我嗎?”
盡管已經知道答案,但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寧曼青依舊忐忑。
“我願意。”
溫瀾生,脈脈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