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琇直起,趁著季侑言沒防備,和季侑言換了個位置。
“你剛剛唱歌了。”景琇慣來清亮的眼眸染上了迷蒙。
很迷人。季侑言開景琇散落的發,抬起子親景琇的下。“嗯。”從嚨裡出一聲咕噥。
“現在,我想聽哼的。”景琇在季侑言耳邊吐氣如蘭。“言言,在這裡給我哼一首歌。”
“哼”字咬得意味深長。
季侑言發出一聲低的笑氣音,仿佛很為難:“可我也想聽你哼怎麼辦?”
“看我們誰譜曲的技好了?”似乎在很認真地商量。
景琇勾,不回答的話,借著位置的優勢,抓著季侑言的雙手按到了頭頂。
“那我先來。”吻著季侑言,輕輕地笑。
……
久旱逢甘霖,兩人都很盡興。三樓備有休息室和浴室,兩人稍作收拾,上了樓洗澡,準備宿在那裡。
浴室裡什麼都有,季侑言撕開外包裝,抬眸逗景琇:“我覺得你早有預謀。”
景琇白皙的臉上緋紅一片,別開臉不看季侑言,竟是沒有反駁。
是,早有預謀。盼著能夠忘掉其他,開心一點。
饜足後,季侑言睡得很沉,是近期有的好質量。景琇克制著不敢睡,見是真的睡沉了,才放下心來讓困意席卷走自己。
第二日兩人一起睡到日上三竿,吃過門衛送來的早餐後,季侑言和景琇離開錄音棚,驅車回家。
路上景琇隨口和季侑言提起:“studio還有一個國定製的調音臺還沒送來,等拍完電影,你回來錄製專輯的時候應該剛剛好能趕得及。”
季侑言想到了什麼,眼神黯了下來。指節微微蜷起,開口和景琇坦白道:“阿琇,我專輯應該要到明年才會開始製作了。”
“等拍完電影,我想先出國一趟。”
車速陡然慢了下來,景琇錯愕地看著季侑言。
季侑言不再瞞,和景琇挑明了說:“阿琇,你知道,我在找道空大師。”景琇在畫像上留的那一張便簽,看到了。
“有消息了?”景琇微微蹙眉。
季侑言點點頭,又搖搖頭:“是,我托卓凜學佛的朋友幫忙留意的。朋友前段時間在不丹的一次辯經會上見過道空大師。但是……”聲音染上了痛苦:“大師不願意回來見我們,他說,前緣已了,不可強求,好自為之。”
不可強求,表示道空顯然知道們有所求,也表示了——不是猜測,景琇上當真有所缺。這十二個字分量太重了。像是宣判,季侑言懷揣的最後一點希都落空了,於是夜不能寐,日日煎熬。看著景琇在旁安臥,卻總覺得仿佛都是鏡花水月。
“他不願意回來,那便我去找他。”季侑言眼神裡是破釜沉舟的堅定。
作者有話要說:季汪:我阿琇唱歌真好聽。
阮寧薇興:好久沒聽景老師唱歌了,唱的什麼呀?
季汪低笑:我們一起學貓,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對不起,你的好友景琇已退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