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自己攀著鐵門爬了上去。
鐵門並不高,如果是平時的樊星也能跟賀清墨一樣乾淨利落。
可偏偏今天他穿著子,從門上面過來的時候,還要小心翼翼的防止子不會被絆住,因此顯得有些笨拙。
結果千辛萬苦把子保住了,跳下來的時候,頭髮卻掛在了門上。
本來假髮這樣一扯也就掉了,可是就是怕容易掉,所以那幾個生用很多夾子把假髮夾在他自己的頭髮上,這樣一扯就跟在扯他自己的頭髮一樣,痛的他頭皮發麻,連忙摀住了頭髮。
「怎麼了?」賀清墨連忙走上前,就見金的頭髮纏繞在門上了。
樊星自己想弄,可是他若是回頭,頭髮只會扯的更,只能可憐的看著賀清墨,「麻煩哥哥幫我弄下來,好不好?這一都是租來了,弄歪了要賠錢的。」
賀清墨覺得小朋友的腦迴路很清奇,這種時候想到的居然是壞了要賠錢,所以他剛才反過來的時候那麼小心翼翼護著子,幷不是怕自己摔了,是怕子弄壞了要賠錢吧?
他忍不住失笑,輕輕在小朋友的臉頰上了,「怕什麼?老公賠不起啊?」上這麼說,卻還是手過去幫小朋友。
樊星背對著鐵門,爲了讓頭髮鬆一點,近乎是靠在門上,而男人則與他面對面,雙手環住他的,爲了看的清楚,男人低著頭。
這個作,讓兩個看起來像抱在一起。
事實上,也差不多。
樊星的臉幾乎在男人的膛上,而男人的氣息近在他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