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本就沒放在心上,周浩然在他那裡就是個路人,他哪裡會知道一次巧遇就上了熱搜?
而且,他想不明白,樊星爲什麼幾番要問,卻終究又咽回去了。
樊星抓在他口的雙手攥了又鬆開了,然後抓得更。
樊星在猶豫,賀清墨看得清清楚楚,此時的樊星就像早上想要詢問他跟周浩然到底是什麼關係的時候一樣。
賀清墨一把抓住他的手窩在手心裡,「樊星,跟我說實話,別把什麼事都藏在自己的心裡好嗎?我是你老公,有什麼事是不能跟我說的? 」
樊星輕輕咬著,整個人都綳著,低頭沉默了良久之後,才忽然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抬頭對上了男人的眼睛,聲音依然很輕,卻很平靜,「因爲我知道我跟哥哥遲早是要離婚的,我跟哥哥的這段婚姻原本就是哥哥任的游戲,我在哥哥的心中跟哥哥以前往過的那些人都是一樣的,等哥哥不想再玩這個游戲的時候,我們就會離婚。就像哥哥以前往過的那些人一樣,哥哥可能再見到我的時候,都不記得我是誰了。我覺得在這種前提下,我本就不該問,也沒什麼立場問。」
賀清墨看著他,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在重重的擊打著,痛的很。
他一直以來從來沒解釋過以前的事,是因為樊星沒問,而他總有私心,希有一天樊星真的上他,帶著醋意去問他,讓他去解釋。
可他卻忘了,樊星是個不管遇到任何事,都喜歡自己默默藏在心裡的人。
何況,他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夾雜著別的東西,在樊星的心中,這是一筆易一場遊戲,在不知道他的心意時候,樊星一定會謹記著這個前提的。
所以就算樊星的心裡有多在意,都會著自己不要忘了自己的份,不要做過綫的事去干涉他!
賀清墨這二十八年最後悔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大概就是現在,他前所未有的討厭自己莫名其妙的惡趣味。
「樊星。」他輕輕喊他的名字將他擁懷中,「我從來沒有過男朋友。 」
「什麼?」樊星以爲自己聽錯了,急切的抬頭,卻被男人按進了懷中不能。
賀清墨繼續:「陸馳跟以前那些被人拍到的所有的人,其實都是我讓蕭從宮找來的。家裡總希我找個人結婚生子,不停的給我安排相親。我不高興就跟他們做對,他們每勸我一次,我就去宮找個人出去轉一圈,故意被拍到,上個熱搜,主要是爲了讓我爸媽看的。我承認,這種行為很稚,也不可取,但是我保證,我連他們的手都沒過。」
被男人按在懷裡不能的樊星聽著男人徐徐道來,心從一開始的驚訝意外,漸漸轉化了心底淡淡的喜悅。
他騙不了自己,知道賀清墨以前沒有跟任何人在一起過,他真的很開心,角不自知的輕輕上揚,「真的嗎?」他輕輕問。
「真的。所以你跟他們不一樣,明白嗎?」男人輕聲道。
樊星角的笑意不由散盡,聲音低落了幾分,「那是因爲,我跟哥哥結婚了。」
男人稍微楞住了一瞬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我就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是嗎?」
樊星點頭,「嗯。」
賀清墨有些無奈,他早就發現,不管是最開始對他陌生又害怕的時候,還是現在,對他有的時候,他任何時候想要親近樊星,樊星都不會拒絕,哪怕是第一天見到他的時候,這孩子張到手心都快掐出了,都在強迫自己接他。
因爲樊星心裡清楚的知道,自己是顧家從過來討他歡心的,他要做的就是順從接。
賀清墨有時候覺得樊星的腦子太過清醒了,清醒到任何時候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而且對自己特別狠心,決定了去做一件事之後,就不會去管自己的心,一定會堅持下去。
他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鬆開樊星,扶著他的肩膀,低頭看著他的眼睛,「樊星,就算我跟你結婚了,我若不願意,我也不會你一頭髮,你明白嗎?」
樊星對上那雙幽深的眸子,清楚的從那裡面看到淡淡無奈和……藏不住,他的小心臟失控的噗通噗通跳。
他下意識想要低頭錯開男人的眼睛,卻被住下,躲也躲不掉。
他臉頰有些發燙,男人卻在這個時候低頭湊近他,聲音低啞卻無比鄭重,「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會抱你親你,還打算做更親近的事的,你明白嗎?」
樊星因爲他的眼神與突如其來的近心慌意,正在絞盡腦擺這種窘境,男人的話功的他大腦癱瘓了。
他驚訝的看著男人,清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眨著,仿佛本就沒明白男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好一會兒腦子才恢復運轉,他蒼白的小臉耍的一下通紅,連忙撥開男人的手,慌的背過去,「你說什麼啊?」
然後拔想跑,卻被男人拉回去,環住的腰,與他額頭相抵,四目相對,「我說我喜歡你,想抱你吻你跟你上床,也從沒打算跟你離婚。所以死了這條心吧,你這輩子只能跟我在一起。」
樊星的臉紅了西紅柿,心跳的速度讓他懷疑自己可能有心臟病,但是不僅僅只是張和難爲,還有開心,喜悅和甜。
他努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男人那雙幽深的眸子近在咫尺,裡面除了溫與深,分明還著濃濃的期待。
樊星跟著了魔一樣,踮起腳一寸一寸靠近,用自己的輕輕上了男人的。
男人有些意外,但隨即被親吻的角忍不住上揚,摟著樊星搶回了主權,把人到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