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大大方方承認了：「槍不是第一次玩。」

林語驚想說我就知道！你看你承認了吧！

反應了幾秒，覺得有哪裡不對，「啊？」了一聲。

「喜歡玩這個？」沈倦漫不經心說，「喜歡哪天帶你去玩真的。」

歪，日。

林語驚腦子閃現兩個大字。

頓時就覺得自己曾經中二時期的，自以為很社會的那些年實在是太小兒科了，最嚴重的也只過子什麼的。

現在沈倦直接把冷兵上升到熱兵了，我們社會哥就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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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倦這個「哪天」一竿子可能要支到八百年後了，林語驚隔天就把這事兒忘了，近在眼前的是十一長假過後的月考。

高二開學以來的第一個月考，林語驚本來以為，這個班的人就算再不學習，多多也會有一些臨時抱佛腳的舉，結果幾天觀察下來，發現學習的人好像還是那些，班裡中遊的學生例如李林之流，只是比之前會稍微認真一點寫作業。

十班之所以沒有老師願意帶，最後臨時拖了從沒當過班主任的劉福江是有原因的，雖然說除了競賽班和一班實驗班以外，其他班級並沒有按照績分班這麼一說，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妙不可言的緣，作為理科班裡的最後一個班級，整個年級的差生有三分之一都在十班。

這就導致了當劉福江拿了考場座位號名單的時候，林語驚發現，倒數後面三個考場裡們班佔了一半人。

所以大家還都高興的，考場裡全是自己人，想要做點兒啥這樣那樣的事兒就更方便了。

雖然林語驚也不明白一個考場裡的人水平也都差不多，互相抄能抄出什麼花兒來。

李林在倒數第三個考場，看到考場名單的時候他一陣狂喜：「我，我上學期期末考發揮這麼出的嗎？我就說，一般關鍵的考試我從來都能超常發揮，大賽型李林選手。」

林語驚：「……」

以前一直讀的實驗班，回回考試都在第一考場的林語驚選手並不能理解他這種欣喜若狂。

默默地轉過頭來，一抬眼又對上沈倦的視線。

沈倦垂著眼，沉默的看著。

林語驚又看了一眼座位表，月考考場是按照高一最後一場期末考試績分的，林語驚沒績，沈倦是休學回來的，也沒有，所以他們倆都在最後一個考場，考試座位蛇形排列，兩個人並排最後一排，左右挨著。

林語驚總覺得在他的視線裡讀出了什麼暗示的意思。

「沈同學，」林語驚斟酌著怎麼說能顯得委婉一點，想了想慢吞吞說道，「考試其實不是那麼重要的事兒，它也只是一個查缺補的步驟而已，就，還是要拿出自己的真實績，這樣才能知道哪裡不足，你說是不是？」

沈倦沒說話，看著的眼神很一言難盡，像是看著一個傻子。

「在小林老師的幫助下，我覺得你理至能拿個四十分的，」林語驚鼓勵他，「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