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生一上午第三次在課間的時候「路過」十班教室門口，一臉探究加興的表盯著林語驚看的時候，林語驚終於忍不住發脾氣了。

把手裡的筆「啪」地一摔，深吸了口氣，抬起頭來看著教室門外的那生。

生對上的視線，愣了愣，大概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就這麼站在門口和互相凝著。

課間下課，十班教室裡哄哄的，走廊裡也滿是說笑打鬧的聲音，沒什麼人注意到這邊兒，林語驚皺了皺眉，剛要說話，沈倦從外面回教室，走過來站在門口，垂頭看著那姑娘：「讓讓，謝謝。」

孩子一抬頭，對上校霸冷淡的臉，驚恐的紅著臉跑了。

「……」

林語驚甚至都說不好臉上的表到底是害怕還是害。

嘆了口氣，重新垂下頭去，準備把劉福江沒講完的那道生大題寫完，卻始終到某人冷淡的注視。

林語驚若無其事了三分鐘，終於忍不住抬起頭來。

沈倦站在門口看著，皺著眉：「你到底為什麼不開心。」

「你怎麼看出來我不開心。」林語驚面無表。

「怎麼看都不怎麼高興，」沈倦側了側頭，「我惹你了？」

「沒有。」

「因為月考？」沈倦有點不耐煩了，「這都一周了，你還沒消氣？」

「我沒生氣，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我開心還來不及，小林老師業務能力過於出，教出來的學生理還考了個滿分，」林語驚垂頭繼續寫生卷子，筆沒停，唰唰唰，「比小林老師還高兩分。」

「……」

雖然課間的背景音很嘈雜，但是沈倦總覺得自己聽見了林語驚磨了下牙。

「兩分而已，一道選擇題，」沈倦側靠著門框看著，皺眉，覺得非常不能理解，「大不了你以後有哪兒不會就問我，我都給你講。」

「……」

林語驚筆一頓，抬起頭來，難以置信地瞪著他：「你現在是在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