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低聲說：「你知不知道，別單獨找男的喝酒？」

林語驚看著他，平靜地問：「你是男的嗎？」

沈倦：「……」

說完，又自顧自地點了點頭：「喔，對，你是……」

「……」

沈倦連火都發不出來了，就這麼看著一邊說著，一邊翻開邊的袋子：「我還給你買了好多下酒的零食，你吃薯條嗎，脆的那種，」一邊翻一邊嘟噥，「哦，你不吃，你吃這個……」

出一包什麼玩意兒出來，獻寶似的舉到他面前。

沈倦看了一眼。

——一包無殼的，酒鬼花生米。

「……」

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一屋子酒味兒醺的有些神志不清，沈倦居然還笑了。

「，」他垂著頭，笑著了角，「老子這輩子的耐心都用在你上了。」

他聲音很低，林語驚沒聽清，就看著他站起來，把茶幾上所有的酒全收了拿走了，又把那一袋子零食提過來放到茶幾上。

還沉。

沈倦把袋子一攤，坐回去，一雙長前：「吃吧，我陪你吃。」

林語驚看著他，猶豫道：「就這麼乾吃嗎？不喝點兒嗎？」

沈倦撐著腦袋的手臂放下了，往前傾了傾，著水壺又給倒了一杯溫開水：「喝點兒涼白開。」

林語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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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語驚酒量是真的還可以，不是吹的，但是一連著六聽啤酒，後面又喝太快，此時有點上頭。

不是醉了，意識十分清醒，清醒到能清晰地察覺到自己現在好像有點過於興了。

連帶著天生自帶的帥哥免疫疫苗，也開始失效。

林語驚兩隻手撐著臉，上半著支在茶幾上，眼睛一眨不眨看著沈倦。

看著他出煙盒，敲出一支煙出來。

注意到林語驚的視線，他頓了頓，收回去了，把煙盒丟在茶幾上，子往後靠了靠。

林語驚看著他，忽然沒頭沒尾地說：「有人告訴過你你紋的時候很帥嗎？哥哥。」

沈倦一頓，抬起眼來看著。

林語驚不避不讓，就這麼迎著他的視線。

兩個人對視了不知道幾秒還是幾十秒。

沈倦慢吞吞地俯，靠近，聲音低啞：「有人告訴過你沒醉的時候別人得這麼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