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驚面無表地看著他,聲音很危險:「那如果我真的回帝都了,你也不來找我嗎。」
沈倦子往後靠了靠,手臂搭在椅子扶手上,撐著腦袋,聲音有點兒懶:「你覺得可能嗎。」
林語驚瞇了瞇眼:「我本來沒想過,現在怎麼覺得好像非常有可能呢。」
小姑娘負傷也不影響炸,看著好像下一秒就能蹦起來揍他一頓。
沈倦有點兒想笑,又怕,再扯著傷口把自己疼得眼淚汪汪的還死咬著牙不說。
林語驚就這點,反正無論怎麼問都是不疼。
高中的時候運會那會兒也是。
沈倦坐直了子,靠著床邊兒探過去,抬手了的腦袋,給順。
林語驚「啪」地把他的手打開了。
沈倦也不惱,垂眸看著,不不慢地說:「林語驚,我不在乎是不是要追著你,我可以追著你一輩子,但是我們倆的關係不應該是這樣。 」
「我不知道我這樣說你能不能明白,我一直扯著你,你一直推我,這樣沒意思,」沈倦耐著子解釋,「我可以讓你離開一會兒,給你時間,但我希你能自己回來,你得也願意抓著我。」
林語驚愣了愣。
言衡說,只有你也願意朝他走過去的時候,你們倆才能開始平等的相。
沈倦像是想起了什麼,垂下頭,忽然笑了一下:「所以,雖然你給我留下了一句看起來像是要生離死別的詞,我還是想賭一把,賭我的小鯨魚會不會自己遊回來。」
林語驚眨眨眼:「那我如果遊不回來呢。」
沈倦揚眉:「那當然抓回來,你了我的東西,想往哪兒跑?」
林語驚一瞬間就來勁兒了:「我你什麼了,你的心嗎?」
口而出,毫不猶豫地嘲笑他,「沈倦,你這話是不是太土了點兒?」
此時此刻,覺得自己終於佔據了一點點的主權。
沈倦頓了頓,似笑非笑看著說:「我說的是,我的書。」
林語驚:「……」
林語驚尷尬得想鑽到地底下去,想問問他你為什麼不按照套路出牌。
彷彿在沈倦臉上看見了七個大字兒。
——自作多什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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