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此去目的本是為了斷其糧道,但拓跋玉兵強將、早有準備,說不定還設下埋伏在等著咱們,這樣直接進攻實在是很難功。我聽說拓跋玉將糧船沿河岸一溜相連,隻要這些船隻焚毀,便可以達到毀滅糧草的目的。可惜今天月雖好,河麵上卻沒有風,若無西風助勢,咱們想要用火攻的法子就毫無用,隻能靠著士兵死拚,那又有什麽用?”
王瓊一怔,隨即看著對方道:“西風?”
元烈目直視對方:“是,西風,沒有西風將軍這一把火是放不起來的。”
王瓊長歎一聲:“是我心急了。往日都是子矜在我邊提醒我,可是這一次偏偏不在……好在旭王殿下心思縝,否則這一去也是徒勞無功,但是如今軍中並無算定、深諳天文曆算之人,子矜又在大都,遠水解不了近,為今之計該如何是好?”
元烈笑道:“王小姐雖然是通天文地理、算,但是行軍打仗也不是非要不可。依我看,咱們可以在軍中選一些聰明的人,讓他們站在河邊觀察風向,一旦轉了風向,咱們立刻出發。這法子看似很笨,卻不是行不通的。”
突然有一道聲音響起:“萬一風起不久就轉向,或者西風幹脆停了,咱們的船在半路上行不能行、退不能退,進攻不是放棄也不是,到時候又該如何是好?更何況最近我觀察風向以南風偏多,想要等到西風實在太過困難,一旦錯過最好時機,咱們這計策就行不通了。”王季此刻已經掀了簾子進來,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元烈看他一眼,促狹道:“這也不難,你幹脆八百裏加急跑到大都去問問王小姐何日才能夠出兵?讓好好算一算就是了!”他這樣說分明就是在諷刺王季因循守舊、不知變通,王季聞言不由有些惱怒,可他畢竟修習佛家多年,知道進退,隻能低聲道:“旭王殿下,我也是為了軍中著想,並無他意,您不要誤會。”
元烈揮了揮手道:“我知道王公子所言其實並沒有錯,但是行軍打仗講究的就是一個時機,還需要天道相助,若是咱們有這個運勢,自然可以到西風,若是天不助我,那也無可奈何,隻能了。”
元烈說完這一句話,王家父子都無可奈何對視一眼,還從沒見過這樣打仗的。天道?誰知道老天爺向著誰啊!出乎他們意料的事發生了,第二天的傍晚烏雲便籠罩了夕,天空早早黑暗起來,竟真的有西風順著河麵慢慢飄過來,一直安排在河道邊上觀察風向的人欣喜若狂,直接奔帳中,向他們稟報道:“殿下、二位將軍,西風來了,西風真的來了!”
王季也一直在觀察著天氣的變化,他走出帳外,看著天空道:“可是看這形,似乎要下雨了。”
王季也十分憂心:“殿下,若是暴雨傾盆,咱們的焚船之計就要落空了。”
元烈不為所,目十分堅定:“我們的火船到了近前就可以放火,拓跋玉的船表麵慣用桐油塗抹,很好引燃,咱們趕在下雨之前手就可以功。王公子,這次我親自帶著士兵前去,你可願與我同行?”
王季吃了一驚,連忙道:“殿下不可!您份貴重,斷不可冒然前往,此事還是由我帶著人去吧。”
元烈微笑著搖頭,道:“既然我答應陛下要親自理此事,就不能將如此重要的事托給別人理。我不是不相信王公子的能力,隻是此事過於危險。我為大將,更應該先士卒才能鼓舞士氣,否則所有人都會覺得旭王不過是個花架子,你說是不是?”
金魯班傳人唐綰綰眼睛一睜開,正被人往死里揍。懦弱的母親,長期癱瘓的哥哥,還有兩個拖著鼻涕蟲的孿生弟妹。一家子極品親戚時不時上門打秋風。泥煤,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唐綰綰挽起胳膊,擼起袖子,兩個字:賺錢。下河摸鱉,上山獵獸,她樣樣拿手。沒事搞…
清月舞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名凡間的小農女洛輕姝的身上。爹爹失蹤,娘親軟弱可欺,家徒四壁不說,極品親戚還要將弟弟賣了換錢,這樣的生活,讓她如何能忍!洛輕姝擼起袖子就開干。趕走極品爺奶,帶著娘親弟弟發家致富,讓荒田變錦園。小日子過得越來越紅火,就…
都說四爺是個高冷不好女色的人,為什麼她遇見的這貨夜夜找她纏綿,纏的她腰酸腿軟還要被他其他小老婆算計。好不容易熬到宮里升了官還是沒有一天安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