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上古時代,人類剛剛從母系社會離出來,還過著刀耕火種的日子,那時的華夏一共有四個強大的原始部落,他們分別為軒轅氏,神農氏,九黎氏,還有西王母氏。”那個聲音帶著一詭異的說道。
“軒轅氏制造了人類最原始的武:戈!而且兵力充足,是華夏最大的部落。而神農氏擅長稻米種植,九黎氏擅長征戰,西王母氏則多為。這四個部落為了爭奪領土,沒日沒夜的腥混戰,一刻也不停息。”
“突然有一天,從天空墜落了一顆巨大的隕石,隕石火沖天,四大部落因為是天神降臨,紛紛趕來,並從隕石搶走了青銅面,秦鏡,長生不死藥,還有雙魚玉佩。等為大巫的我趕來的時候一切已經晚了,不過我雖然沒有得到這四件品,卻在隕石中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為了這個,我親自去遊說了四大部落的首領,告訴他們隕石墜落乃是祥瑞之兆,是上天要封他們為神!這幾個部落首領因為貪心,全部相信了我的話。其實我只是想一個個弄死他們而已。”
“之後,我暗中聯系了所有部落中最為強大的軒轅部落首領黃帝,挑起了他的野心,讓他吞並了炎帝的神農氏部落,然後再去突襲蚩尤的九黎氏部落,阪泉之戰,我們功砍下了蚩尤的頭顱,還迫西王母部落乖乖逃到了荒蕪之地。眼見計劃功,我也不需要任何保留了,於是找了個機會殺死了黃帝,我借著他的取而代之,開創盛世,為了華夏最榮耀的千古一帝!小子,沒想到吧?你們後世天天自詡為炎黃子孫,黃帝傳人,其實應該說是我赤松子的傳人……”
“奪取天下之後,一切就容易多了,我按照隕石裡記載的,建立了一個名為‘封神榜’的祭壇,開始了長達幾十年的長生實驗。我也不知道用了多個奴隸,反正每天都會有幾百人死在我的祭壇上,這就是權力的好。但等我即將完長生的時候,才發現必須借助這四樣東西才能完重生。不得已之下,我在生命彌留之際把自己封在了這個祭壇,每天浸泡在水裡。在祭壇裡因為有羅布泊力量的供給,我可以維持生命,可以思考,可以活,但只要離開祭壇我就會死。所以我將巫發展了道教,命令自己一代代的信徒,去尋找被四大部落族人帶走的長生道。”
“故事的主角就是你?”聽完故事,張萌抬頭看了眼四角祭壇中那黑沉沉的人影。
“當然是本巫。”
“那四件長生道,又是怎麼散落到各個地方的?”張萌問道。
“炎帝一直不甘心自己的部落被吞並,在我死後,炎帝的後人帶走了可以儲存記憶的秦鏡,然後遠遁西域,慢慢為了絕人,並建立了絕古城。”
“蚩尤的後人帶走了可以分裂人的青銅面,並且陪葬在了天空之城。而延緩衰老的長生不死藥一直牢牢掌握在西王母手裡,能夠鏡像複制的雙魚玉佩則散在了戰火中,被一代代的帝王你爭我奪。”
“可是,雙魚玉佩複制出來的人是反的;青銅面只能分裂出雙重人格;秦鏡儲存的是人生前的記憶;而長生不死藥也只能延緩衰老,它們四個,其實都是殘缺的長生手段。”那個聲音幽幽的解釋道。
“恐怕這一切,並不止長生這麼簡單吧?”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張萌覺得如此龐大的騙局裡,肯定還藏著更大的謀。
“當然。”黑暗中的那雙紅眼睛看了看張萌,又看了看軍哥:“羅布泊究竟藏著什麼,我想你的記憶已經徹底蘇醒,就不用我再說了吧?”
“嗯。”軍哥點點頭,在眾人的注視下,摘下手套,慢慢出了自己的半截手臂。
看著軍哥那小麥的堅毅胳膊,張萌跟葉九全都深吸了一口氣。不止他們倆,就連其他人也瞪大了眼睛。雖然經過之前張紹業的揭,他們可以肯定羅布泊筆畫裡的三個人是:軍哥,張萌,葉九,但當事實擺在眼前時,他們還是有些不能接。
軍哥的手臂上也有鬼脈!
張萌、葉九、軍哥,他們三個人才是真正的同族人。
“我……我們……”張萌猶豫的話始終沒能說出口。
軍哥卻是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們都是:前夏子民。”
“前夏?”不遠的胖子撓撓頭:“胖爺我讀曆史,也沒聽過有這個朝代啊。”
“那是一個考古學家還沒有及到的曆史斷層。”軍哥環視著旁這些曾經跟他一起並肩作戰的朋友,說道:“在遙遠的東方,在課本上的黃帝、炎帝、蚩尤,甚至治理洪水的大禹還沒出現的時候,這片土地上就曾崛起過一個極為輝煌發達的文明,那個文明,他的國號就:前夏。”
“前夏。”聽著軍哥的話,張萌似乎也被喚醒了心深的一種久違的覺:“那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輝煌文明?”
“那是一個比現代還要發達的文明,你也可以稱之為第一批人類。”軍哥的臉上浮現出一敬仰:“前夏的人口並不多,但壽命卻很長,而且非常聰明。後來的前夏居民和其他部落華人融合,才漸漸有了華夏的稱呼。前夏擁有比瑪雅還要確的天文曆法,還掌握著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科技和武,比如我們在羅布泊外看到的種種奇跡,削平的山頭,神的飛行跑道,人工開發出來的地下世界,還有於停滯狀態的毀滅武等等,那其實都是當年前夏留下來的高科技址。這些先進的科技讓人類當之無愧的站立在了自然界的巔峰。而大禹在治水後之所以建立夏朝,其實就是為了緬懷前夏。”
“我們人類,曾經有過那麼輝煌的文明?”不止張萌被驚呆了,其他人,甚至連奄奄一息的張紹業,都被軍哥所描繪的前夏文明給深深的震撼到了。
“的,那些國科學家猜測的史前文明原來是真的?”胖子驚歎道。
此刻的張萌,卻一把抓住了軍哥的手,問道:“按照壁畫上記載,前夏國最後全都被迫遷移了,只有我們留了下來,我們為什麼要留下來?他們當年為什麼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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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年前, 父親離奇死亡。他的人皮, 被掛在村口的那棵老槐樹上。二十三年後, 當年被過繼出去的大哥回來。豎旗為:撈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