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程最後道:“此便是微臣暗中奧援流賊之計,定不會讓明國之人抓到把柄,亦可讓流賊與王鬥兩敗俱傷,最後讓我大清漁翁得利。”
廳各人沉思,范文程這計策沒有問題,王鬥雖強,素為大清國第一勁敵,然不可能強到以一打二,同時對付流賊與大清二方。雖然錦州之戰後,蠻子城耗費了無數的人力力,最後探得王鬥擴軍了,兵馬似乎增加到五六萬。
然他畢竟只有五六萬人馬,就算加上一些屯丁輔兵,亦如清國包奴才們的存在,戰力難說。而清順兩方加起來兵力達到七十萬眾,說王鬥可以同時對付清順二方,多爾袞等人說什麼也不會相信。
甚至對寧完我的憂慮,很多人都不以為然,他們同有此憂,只不過出於萬一的考慮罷了。
大部分人還是認為,流賊會與王鬥拚個兩敗俱傷,己方遠遠窺探,最後戰果出來撿便宜便好。
看各人算計來算計去,此時的平南大將軍、豫親王多鐸頗為不耐,他猛然站起來,喝道:“何必如此麻煩?我大清兵直取明都,剿滅流賊,盡得賊之擄獲子財帛,然後對付王鬥!”
“不可!”
廳各人異口同聲道,多爾袞更皺眉道:“流寇用兵已久,不可以昔日漢兵輕視之,更兼其二日而下明京,此是何等戰力?雖說他們在明都追贓助餉,皆盡人心,誰知他們戰力有沒有失?爾等勿得越伍躁進,此兵不可輕擊。”
他看著廳中眾人,神嚴肅的道:“朕也會嚴諭諸王、貝勒、貝子、公及大臣等,若對上流賊,務必警惕,不可疏忽輕敵。更按范學士所言,能不與流賊打,還是不要打,免得折損兵力,白白便宜王鬥。”
他慎重的道:“財帛事小,國家存亡為大,若兩敗俱傷,反為王鬥所趁。我大清就這點家底,損不起,務必萬無一失!”
他說道:“當然,若流賊驕橫跋扈,亦讓他們知道我大清的厲害!”
相比皇太極,多爾袞了幾分雄才大略,多了幾分狠謹慎,歷史上他接到吳三桂的求援書信後,擔心是陷阱,就算主力到達山海關外,也一直按兵不,坐視吳三桂與李自撕殺。
最後反覆觀察,發現這確實不是陷阱,也大致看出李自的實力,又讓吳三桂急迫非常,條件也從借兵變投降,得到自己想要一切,才心滿意足下令主力進攻。
李自也蠢笨,多爾袞在幾裡外的歡喜嶺駐扎多日他都不知道,而且事前唐通還與滿洲兵了手,被打得大敗,李自都不重視。滿洲兵更不負多爾袞的期,隻三螺三呼,就一口氣擊敗了似乎不可一世的順軍主力。
雖然李自當時帶到山海關的不過六七萬人,然大部分都是他最銳的老營兵,卻在清軍面前不堪一擊,堅持不到一刻鍾。多爾袞也最後松了口氣,下令追殺不放。
從這事看,就可以看出多爾袞的謹慎與貪婪,所以報未明之前,多爾袞對要與大順軍作戰保持高度的警惕。
多鐸事實心下也有些惴惴,雖然明都二日而下,有明朝人心已失,氣數已盡,眾明人盼著改朝換代的緣故。但順軍二日而下京城,這種戰鬥力還是讓多鐸有些心驚,畢竟他們清兵也關多次,知道明國京師好不好打。
不過他還是不服氣的道:“算來算去,若王鬥與流賊聯手起來對付我大清怎麼辦?”
眾人一怔,這個可能大家都沒想到,范文程卻是呵呵而笑,他微笑道:“豫親王不必擔憂,這點絕不可能!”
他說道:“王鬥若與流賊聯手,便失去大義,明國上下群討之。他深恨我大清,亦不可能與我大清聯合,所以三方算來,他只是孤家寡人一個。”
多鐸安靜無聲,他也只是隨口說說,也知道這事絕不可能。
范文程最後道:“所以觀眼前形勢,我大清兵當盡快關了。為爭取明國吏支持,還是打出剿滅流賊,為爾君父報仇的旗號為好,以減他們的抗拒之心。若能拉攏大批的明國將舊吏則更佳。”
多爾袞有些苦惱的道:“可惜,事前朕親筆書信,山海關各人都不願意降我大清,朕給他們的待遇不可謂不優厚。甚至薊鎮的楊國柱,義州的曹變蛟與王廷臣連朕的使者面都不見!”
他臉沉:“若不願意降,只有殺了,特別義州的曹變蛟、王廷臣二人。錦州之戰時,王鬥就派軍從義州斷我後路,我大清在王鬥手中遭了一次罪,難道還要遭第二次?禮部再派人去勸降一次,曹王再不降,就讓杜度他們全力攻城!”
管禮部事的貝勒薩哈廉等人忙應了。
此時聚在義州城下的二紅旗主力有五萬,義州的曹變蛟、 ... 王廷臣兵馬不過四千。城池一直沒下,固然是曹王二人抵抗頑強的緣故,也有圍打清軍未用全力因素。
況且錦州附近還聚了大量的原二黃旗兵馬,兵力方面,堪稱優越。
真要舍得本錢,義州城不難攻下。
安排完這事,多爾袞看向管蠻子城的刑部承政高鴻中,說道:“你們蠻子城那邊怎麼樣了?”
高鴻中急忙出列,他恭敬的道:“回皇上,微臣正要稟報這事。流賊在明京追贓助餉後,紳士民切齒,現在他們皆恨流賊。依臣報,部分員勳貴期盼王鬥與明太子,然因王鬥在宣府鎮行類士紳一納糧之策,亦有諸多對王鬥不滿戒懼之人。”
他說道:“此些人期盼卻是余人,微臣得到消息,此時在山海關的遼東總兵吳三桂便別有心思。近日他與錦州、寧遠等族人聯絡頻繁,依皇上之令,沿城駐扎兵馬未對他們信使捕殺……微臣也得到線報,吳三桂所議之事……”
他看了看廳各人,說道:“借虜平寇!”
“借虜平寇?”
廳各人神各異,多爾袞也是一怔,隨後臉上按納不住的喜蔓延,他說道:“吳三桂這是要仿效唐肅宗借兵回紇之事?也是,遼東諸將中,也只有這人心思雜了。收復神京,功在社稷?流賊現在就是唐僧,誰都想咬一口,看來他心也了。”
他最後更是大笑起來:“朕前些日給他王侯之位他都不,現在卻是想借兵?真是天助我也!哈哈,這都拜流賊追贓助餉所賜,他們拷銀拷得好啊。”
也就在這時,親衛來報,說外面有機信使求見,帶來了吳三桂的親筆書信。
多爾袞臉上的笑容更燦:“果然來了,真是說曹到,曹就到,真是天助我也!”
……
很快的,吳三桂的信使前來,恭敬呈上吳三桂的親筆書信,多爾袞溫言安,吩咐好好安置信使,然後細細觀看這信。
就見上面寫道:“三桂上疏於北朝皇帝:三桂初蒙我先帝拔擢,以蚊負之荷遼東總兵重任,皇之威素所深慕。但春秋之義不越境,是以未敢通名,人臣之誼諒帝亦知之。”
“三桂今鎮遼東,思堅守東陲而鞏固京師也。不意流寇逆天犯闕,以彼狗烏合之眾,何能事?但京城人心不固,黨開門納款,先帝不幸,九廟灰燼!”
“今賊首僭尊號,擄掠婦財帛,罪惡已極,誠赤眉綠林黃巢祿山之流,天人共憤,眾志已離,其敗可立而待也!”
“我國積德累仁,謳思未泯各省宗室,如晉文公、漢武之中興者容或有之,遠近已起義兵,羽檄馳,山左江北如星布。三桂國厚恩,憫斯民之罹難,拒守邊門,興師問罪,以人心!”
“奈京東地小兵力未集,特泣求助。我國與北朝通好二百余年,今無故而遭國難,北朝應惻然念之,而臣賊子亦非北朝所宜容也。夫除暴剪惡大順也,拯危扶顛大義也,出民水火大仁也,興滅繼絕大名也,取威定霸大功也!”
“況流寇所聚金帛子不可勝數,義兵一至,皆為帝有,此又大利也。帝以蓋世英雄值此摧枯拉朽之會,誠難再得之時也。乞念亡國孤臣忠義之言,速選兵,三桂自率所部合兵以抵都門,滅流寇於宮廷,示大義於中國,則我朝之報北朝者豈惟財帛?”
多爾袞看後又給眾人看,特別隨征的大學士們。
寧完我笑容滿面的跪下,他說道:“皇上,此為千載難逢的良機啊,當速速抓住。”
廳各人也是一片讚同,他們正愁如何關,吳三桂此書,真是瞌睡就來個枕頭。
范文程則若有所思,他問多爾袞道:“陛下,真的要答應吳三桂借兵之事?”
多爾袞臉上似笑非笑,他說道:“關是肯定的, 然也不能讓吳三桂如此輕易得手,而且若了關……”
他冷笑幾聲,與廳眾臣細細商議後,說出自己意思,讓范文程提筆潤詞,最後書信一封,讓那信使帶回。
信中說:“大蒙古博格達汗,大清國皇帝報吳三桂書曰:向與明修好,屢行致書明國君臣,不計國家喪,軍民死亡,曾無一言相答。是以我國數次進兵攻略,蓋示意於明國吏軍民,明國之君籌而通好也。”
“若今日則不復出此,惟有底定國家與民休息而已,予聞流寇攻陷京師,明主慘亡,不勝發指,用是率仁義之師,沉舟破釜,誓不返旌,期必滅賊出民水火。”
“及伯遣使致書,深為喜悅,遂統兵前進。夫伯思報主恩與流賊不共戴天,誠忠臣之義也。伯雖向守遼東與我為敵,今亦勿因前故尚複懷疑,昔管仲桓公中鉤,後桓公用為仲父以霸業。”
“今伯若率眾來歸,必封以故土,晉為藩王,仿若大遼南京道之舊事。一則國仇得報,一則家可保世世子孫長富貴,如河山之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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