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麻木又茫然的衝去，又聽尖利的天鵝聲音。

五十門大將軍佛郎機炮又是齊霰彈，它們一樣是裝填五百發彈丸，程一百多步，擴散面積一二十步，這些蒙騎只見前方煙霧中又是火閃現，然後滾滾煙霧更為濃烈，就又是一大片咆哮的彈雨撲來。

他們又翻滾下一大片，剩余的人更是頭腦空白，個個不知所措。

又是尖利的天鵝聲音，二百五十門中小佛郎機炮推上，它們裝填一百發霰彈，然二百五十門也有小鐵彈二萬五千顆，它們再次齊，又向這一片區域傾泄更多的煙霧與猛烈的火焰。

玄武軍陣前百步距離已經堆滿了人與馬的，很多未死的傷者在地上淒厲的爬喊，還有那些中彈的馬匹，模糊的在地上翻滾著，或是狂的狂跳哀鳴。

余下的蒙騎衝上來，都是擁徘徊在這一片區域，滿地泊中掙扎的人馬讓他們惶恐不已。

……

“北虜馬多， 好在我們炮多。”

陳新甲長長舒了口氣，對旁的紀世維道。

紀世維仍震撼的看著那邊，無意識道:“是……是啊……”

“科技的力量，畢竟是之軀無法阻擋的。”

王鬥提著的心也徹底放了下來，保守估計，方才玄武軍陣地至打了十萬發的霰彈彈丸，這麼龐大的彈雨覆蓋，豈是區區外藩蒙古騎兵能衝上來的?

這也是他事前要打掉順軍那邊車營火炮的原因，若被他們也來一次霰彈，他麾下的士卒豈不是要死傷慘重?

他坐回自己的虎皮大椅上，掏出一盒雲煙，看兵部尚書與嶽父都不知不覺站到自己邊，就順手分給他們一，然後出一自己叼上，鍾調忙掏出火摺子為他點上。

王鬥噴出一口煙霧，舒服的靠在椅上，一切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