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草果然是個好東西,楚星月又連著敷用了兩天,口上的傷口就已有了痂之勢。
春杏看著楚星月一天天的好起來,連臉上的笑容都多了些。
今天,又拿起裝著白藥膏的瓷瓶為上藥,看著痂後傷口現的紅,還是心有餘悸:“那些歹人該是有多兇狠才能下這麽重的手,連醫都說了,小姐能活下命來或許是老天恩賜,不然以這樣的傷,他人早就進閻羅殿了。”
是啊!你家真正的小姐的確實已經進了閻羅殿。
“隻是不知道這麽深的傷口會不會留下疤痕,小姐的子如此潔白無瑕,若是落下了瑕疵可就可惜了。”春杏又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楚星月倒是想的很開,本就來自現代,沒那麽多生慣養,上磕幾下留下點疤痕也不會覺得天都塌下來;可古代的子不會這麽想,總是想要好好地護著自己,哪怕是在臉上長個痘痘都像是世界末日。
以免春杏繼續嘀咕,楚星月趕扯開話題:“整整兩天了,趙淩在做什麽?”
“王爺呀,他還不是跟以前一樣可忙了。”春杏揚起明的笑臉:“先才還聽書房那邊伺候的小廝說今日王爺剛一下朝回府還沒細兩口氣,就又被皇上召進宮了。”
還真是忙狗啊。
楚星月的臉上出漠不關心,跟著話題又一轉,問春杏:“我讓你聯係煊王的人,你聯係上了嗎?”
“早就聯係上了,隻是最近風聲太,煊王的意思是要小姐你且等等,等過了這個風頭,煊王會來親自見小姐你的。”
“風頭?什麽風頭。”楚星月無聊的撥弄了下染著鮮豔仙花的指甲。
春杏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道:“小姐還不知道嗎?現在整個京城的人都在傳,小姐你為了救王爺重傷,至今仍在府中養病;大夥兒都說,小姐和王爺夫妻深、伉儷切,簡直就是一對意深重的金玉。”
……金玉?楚星月的角不控製的了。
趙淩那隻孽畜可真會給自己的臉上金,連這樣的謠言都能散布的出去。
不對,怎麽覺得這裏麵有謀的味道。
楚星月不安的轉著眼珠子,不怪現在日日如驚弓之鳥,要怪就怪趙淩那廝在這兒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壞。
……
此刻,巍峨森森的深宮之中。
位於皇城正東麵的太極殿中龍涎香氣嫋嫋浮來,如仙家雲霧要人心存敬意,紅牆金瓦的宮闕高大威嚴,宛若一隻蜷著爪正在打盹兒的猛,是靜靜地站著,便能到迎麵而來的震懾與威。
昭和帝是位資質很平庸的帝王,年時便承襲帝位,至今已經在那龍椅上坐了整整三十年,如今將要邁知命之年,反倒更喜樂。
這不,一下早朝就招來了兩個兒子,商量著想趁春日大好,去鹿驪山的獵宮狩獵。
站在龍案下的趙淩看著坐在龍椅上神尚好的帝王,依舊是眼神淡淡,神之中並無多父子之間的親熱與路。
反倒是站在邊的七皇子熙王卻是個甜活泛的主兒,一聽昭和帝想要春獵,激的差點躥起來,眨著一雙溢滿希冀的眼神看向昭和帝:“父皇,春獵的事兒您就給兒臣吧,兒臣一定替您辦的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