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績想來最終也難以進本組前二,胡地還知道自己後面有一個死胖子,看了之後也搖搖頭。
他有些沮喪地走回來,對方鴴說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方鴴看著這家夥,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他,只能點點頭。
胡地看他的樣子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哥們,你真是一點也不謙虛的啊——我知道你單控能力不錯,可是你應該聽說過那句話吧?‘縱單個靈活構裝的技,並不代表你多控的能力’,這可是第二世界在戰鬥工匠之間廣為流傳的一句名言啊。”
方鴴當然聽過這句話。
不過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和胡地解釋自己的況,只能無奈地再點了點頭。
“你這家夥脾氣倒是不錯。”胡地搖搖頭,在他邊坐下。
接下來是第三組比賽,胡地與夜妖月的記錄果然雙雙被打破。打破夜妖月時間記錄的自然是永生的蠕蟲,後者雖然在方鴴看來腦子不太正常,但實力的確是A、B兩組之中當之無愧的第一。
與夜妖月不同,他是真正的雙控,最後當然也憑這優勢以領先前者近十秒時間的績完了比賽。
至於另一個參賽者也以一分三十秒的時間蓋過了胡地的記錄,不過相對於第一組的一、二名績來說,他這個績也沒什麼意義。
於是一分零七秒,就是最後第一組比賽的最高紀錄。
接著沒有等待太久,C、D組的第四、五組比賽也先後登場。只是第五組比賽時出了一點小狀況,兩個參賽選手紛紛撞上管壁而淘汰出局,引起了觀眾們好一陣噓聲。
這噓聲一直到第六組的選手上場時,才小了下去。
因為第六組的參賽選手正是那個渾上下裹得嚴嚴實實的‘六號選手’,人們當然還沒忘記之前他與方鴴之間的那場彩的發條妖之間的爭鬥。
而且他還是D組的頭名,只不過人們當時都隻記住了D組的第三名是誰罷了。
那年拿著發條妖走到臺前,靜靜地等待裁判吹響口哨,然後他才將手中發條妖輕輕一托——兩個妖便同時以一條近乎相同的優弧線飛了起來,像是並肩齊舞,在半空中一旋。
它們保持著完全一致的頻率,以最短的路徑飛出,劃過一條優的弧線進了管道之中。由於是如此的一致,以至於在旁人看來像是兩道金軌跡合而為一,幾乎分辨不出彼此。
四周一寂。
人們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幾乎是過了好幾秒鍾才反應過來,發出一陣山呼海嘯一般的驚呼——不是因為他們大驚小怪,而是因為這一次人們看到的不僅僅是四翼齊舞。
也不僅僅是短路徑起飛。
是雙控條件下的同樣的作,兩次四翼齊舞與短路徑起飛。
由於的作本要佔據人的力,也就是說如果將之省略,這個年留有的余地說不定還可以控制第三個發條妖——那怕只是勉強地控制。
但三控——
人們都傻了。
三控在第一世界不是沒有,但那也絕不應該發生在三階之下,至於那些可以在第二階三控的人,人們只要從選召者天梯上從上往下數就行:
前五百名之的戰鬥工匠,每一個人都是。
而再往後,則不一定能做到了。
“那家夥……年紀好像不大啊……”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人們似乎才反應過來這一點。
每個人眼中都閃著灼灼的目,仿佛見證了一個天才的誕生。
而馬扎克分開人群走到最前面時,剛好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幕。 張天謬與他的副手則跟在後面了進來,目也落在那年上。
當後者看到這一幕時,目立刻凝固了。
三控,這絕非偶然。
“你之前沒有檢查過這個人?”他馬上回頭去問自己的副手。
那副手卻疑地搖了搖頭:“我之前沒見過他,這家夥從那裡鑽出來的?”
張天謬馬上從領口裡出水晶掛墜,握又松開——等待通訊頁面彈出之後,他才低聲音說道:“各單位注意,目標已經出現——”
而這時,馬扎克忽然開口問道:“是他嗎?”
他的聲音十分緩慢,仿佛微微有些震。
張天謬剛想說是。
但忽然他住了口。
因為他發現自己邊這個巍然如巨塔一般的男人,正目灼灼地看著的人,並非是他們的目標。
他順著對方的目看過去,才看到了那個站在參賽者席位上,正在做準備工作準備上場的年——看對方的作,不過是個有些青、懵懂的大男孩。
如果不是對方臉上那張別致的面的話。
他說不定真會這麼認為。
“隊長,是那個弱智,”他的副手小聲在一旁說道:“……他居然留到第二比賽了。”
張天謬點了點頭。
而此時此刻,侏儒裁判正拿著擴音尖聲尖氣地喊道:
“請D12號選手趕快場!”
他後一個小矮怪則正在懸掛著六號選手的績——四十九秒。
一陣陣氣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