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群笑道:「你不用害怕,我又不是黑--社會,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溫小輝敢怒不敢言,拽著羿就往外走。
邵群唯恐天下不地說:「說真的,你們更像一對兒呢。」
溫小輝真想拿鞋底子邵群那張,羿回頭看了邵群一眼,眼神讓人捉不。
走出酒店,溫小輝如同從毒氣室裡出來一般,用力地做了個深呼吸,嘆道:「鴻門宴啊這是,這頓飯吃得我噁心死了。」
羿笑著說:「可你也沒吃啊。」
溫小輝「哼」道:「不吃不是浪費了。」
羿打開車鎖:「走,回去吧。」
溫小輝上車座,鬱悶地說:「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我真不想跟邵群扯上關係。」
「一切事都是有因有果,你既然已經在宴會上和他相遇,種下了因,也只能承擔被他糾纏的果,順勢而行吧,撐死一個工作,不用太張了。」
溫小輝點點頭:「對,說白了也真沒什麼大不了,就是他太能嚇唬人。」
盛夏晚間的京城,依然有些悶熱,羿把車子騎得很快,卻依然無法紓解倆人心頭的那躁鬱。
剛回到家,溫小輝就接到了雪梨的電話,他看到來點顯示的時候著實有點張,生怕一接電話,聽到的時候雪梨的哭腔,沒想到雪梨的聲音很平靜,問他明天有沒有空,想和他聊聊,他馬上同意了。
「雪梨給我打電話了,約我明天喝茶。」溫小輝有些高興地說,「狀態好像還不錯。」
羿道:「哦,好事兒啊。」
「是啊,不知道他前夫的事怎麼樣了,雪梨是個特別堅強的人,希能過去。」
羿自從酒店出來後,緒就有些低沉,他漫不經心地說:「嗯,應該可以,我去洗澡了。」
「好。」
溫小輝打算洗澡之前,先把微博編輯一下發出去,今天去了x大參觀,拍了不照片,又有新容可以更新了。他想了想,決定拍一張羿的學生證增加可靠,顯擺一下自己的學霸外甥。
他走到浴室前喊道:「羿,你的學生證在哪兒?」
「什麼?」浴室的水聲停止了。
「學生證,我拍一張你學生證的封皮行嗎,不會拍裡面的容的。」
「好,在我背包最外面的口袋裡。」
「好。」
溫小輝找到羿的雙肩包,發現那包外面有四個口袋,左右兩個,前面兩個,他隨手翻了一個,裡面是些票據,打開另一個,果然看到了學生證,他拿出來的時候,把一張份證給帶了出來。溫小輝剛想塞回去,突然想起來,羿這麼小就有份證了?他隨手把份證翻了過來,頓時驚住了。
那張份證,分明是雪梨的前夫的!
溫小輝仔細看了幾遍,確實就是那個男人,年齡、籍貫都符合,羿怎麼會有那個男人的份證?他什麼時候拿的?拿這個幹什麼?
浴室的水聲再次停了,溫小輝如同被燙到手一般把份證塞了回去,他滿心疑,一時猶豫著究竟要不要問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