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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路西恩和萊茵的建議後，維克托拿出一首非常簡單的曲子給路西恩識譜，這是他專門為自己音樂學生寫的鋼琴門曲，因為需要簡單，所以沒有太多華麗的裝飾音，在原本羽管鍵琴上彈出來時，限於其缺點，只能勉強算做能聽，而在目前的鋼琴上演奏，則有著一種旋律如歌，純粹好的覺，雖然還稱不上名曲，但也足以流傳開了。

隨著靈魂和神力經過冥想法錘煉而強大，路西恩現在的記憶力是越來越好，即使只有幾天的音樂基礎，也在十遍之就完了初步識譜，與特、菲麗等從小到音樂熏陶的貴族學生相差不多，讓維克托臉上再次出欣的笑容。

“好了，路西恩，你自己嘗試彈奏一下前面部分的弦律，別張，第一次出現什麼狀況都很正常，但一定記得保持指法，不能一慌就胡指，只要指法不出錯，多練習一段時間，就能掌握住這首曲子了。”維克托將基本指法要點給路西恩講了之後，竟然直接讓路西恩開始彈奏，完全不像路西恩腦海裡鋼琴指法門教程一樣，有一個循序漸進悉指法、琴鍵的過程。

當然，這首樂曲很簡單，這樣的直接練習和鋼琴門教程前面部分結合起來同時學習類似，思維、邏輯簡單的小孩子學起來或許會很吃力，可對路西恩這種年人，只要經過大量的練習就能適應下來。

路西恩雙手就像握著個蛋般放在琴鍵上，看著擺在面前的樂譜，腦子裡迅速回想了一遍，接著就按了下來，開始彈奏。

一個個音符間斷地傳出，路西恩非常吃力地彈著，記憶的時候覺得非常簡單，但真正彈奏起來，就發現非常吃力，自己明明記得該彈奏哪個音符，卻對應不上琴鍵，等對應上了琴鍵，想要指揮手指去按時，又要回想指法，不能出錯，該用哪個指頭必須準確，等弄明白了這些，手指的出又似乎不太協調。

於是路西恩前面一個音完了很久後，才響起另外一個音，讓琴房響起了斷斷續續如同人死前代言的聲音。

還好路西恩經過施法專注的訓練，以及這麼多危險狀況、死人場面的熏陶，哪怕彈得再慢，也沒有慌張，沒有急急忙忙去趕音符以至於錯音、混音、急音，整段弦律還稱不噪音。

一邊的特、菲麗和希羅多德，含著濃濃笑意地聽著，並沒有嘲笑的意思，因為當年他們第一次彈奏時，也是這樣，甚至比路西恩還差，嘲笑路西恩就等於嘲笑自己。

這首曲子並不長，可一分鍾左右的弦律卻被路西恩足足彈出了三分多鍾，等彈完之後，路西恩才發覺自己背後出了一層冷汗，額頭同樣是麻麻的汗珠，竟然有在下水道施法殺人時的覺了。

啪啪啪，維克托率先鼓起掌來，安和表揚著路西恩:“雖然路西恩你彈得很慢，很差，但是我見過的普通初學者中，唯一一個能第一次彈奏就保持音符沒有出錯的，這份冷靜，能夠讓你更快地掌握鋼琴指法，不過有時候，彈奏樂曲，需要投對音樂的，太過冷靜也不好。”

萊茵、特等跟著鼓起掌來，他們算是見證了路西恩第一次的演奏，只不過要想特、菲麗等人出口讚揚路西恩，那是不可能的，貴族以及先學者的自矜和驕傲讓他們本不覺得這算什麼，

尤其希羅多德還非常討厭路西恩。 等維克托說完，作為羽管鍵琴、小鍵琴同樣出的演奏家，萊茵點評了兩句，指出了路西恩目前的問題:

“路西恩你的記憶力非常好，等再學習和彈奏幾次後，應該就能記住琴鍵的位置，即使是練習到一看見樂譜或聽到音樂立刻本能反應過來的程度，相信也要不了一個月，但我注意到，你雙手的協調比較差，也就是說，你想的音符不能最快反應到雙手的作上去。”

“這首樂曲還很簡單，等以後你遇到技巧強，充滿了華麗裝飾音的樂曲時，遇到左右手配合的複雜音樂時，就更加困難了，而且現在這臺鋼琴，有強音踏板、延音踏板等，除了雙手的協調外，雙腳的協調也要練好。”

“當然，這是練的問題，只要你能刻苦去練習，最快兩三年，最長不超過十年，就能為合格的樂師了，至於是否出，還要看你有沒有音樂天分。”

路西恩雖然知道即使有名師指點，練好一件樂也是需要下漫長苦功的，但想著靠為樂師賺取目前生活費用、施法材料費用、魔法實驗材費用的他，難免有點小小的失:“維克托先生、萊茵先生，沒有更快為合格樂師的方法嗎?”

“除非你是音樂上真正的天才，對音樂有著無與倫比的理解，那幾個月或許能掌握好一件樂，但很可惜，你不是。所以扎實的基礎，漫長的練習是你為合格樂師的唯一辦法，我可不想以後聽人說維克托先生的音樂學生是一個連鋼琴都彈不好的笨蛋。”善於諷刺別人的菲麗，聽到路西恩的妄想後，終於忍不住斥責了他一句。

希羅多德笑著聽菲麗說完，才裝作好意地道:“路西恩，必須雙腳穩穩地踏著堅實的大地，才能走得更遠、更快。”

“是啊，路西恩，你才開始學習，不要小看了學習樂的難度。”特對路西恩不像另外兩人那麼厭惡，只是跟著規勸了一句。

萊茵出笑意:“年輕人有理想，有衝勁是好事，不過樂的練習都是需要無數次的，別看我善於演奏小提琴、羽管鍵琴、小鍵琴和豎琴，但那可是漫長時堆積出來的。呵呵，其實也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最短時間掌握好一件樂，那就是激發你的脈力量，為騎士，那樣對的控制，對雙手、雙腳的控制就會變得非常強，協調自然就好了，再配合上你不錯的記憶力，或許一兩個禮拜就能為合格的鋼琴演奏者。”

“當然，你要花多長時間來激發脈力量，是否比幾年、十幾年還久，我就不清楚了。”

“哈哈哈。”萊茵幽默的結尾話語，讓維克托、特等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激發脈力量有多難，看看公國的騎士數量就知道了，無論特、菲麗，還是希羅多德，更是騎士道路上的失敗者，覺得自己堅持下去沒有希功，才轉而追尋音樂家道路的，以路西恩的年紀，想要激發脈力量，還不如期自己是音樂天才。

維克托收起笑容:“如果只是想彈好一首複雜的樂曲，那你每天練習四小時，三四個禮拜不間斷，應該能勉強合格，但這有什麼用?好了，路西恩，踏踏實實學習鋼琴吧。”

路西恩隻好點了點頭，心中默默算了下自己的收和支出，每月十個銀納爾的薪水，其中要三個銀納爾給艾麗薩大嬸家，作為自己一個月的餐費。

雖然自己很想念前世包括西餐在的味，想嘗試做些好吃的東西勞自己，但正於魔法、音樂學習門的關鍵時刻，實在不想分出更多的心思去勞這些。

而剩下七個銀納爾，等這段時間阿爾托城的張過了，大概每月要花費五到六個銀納爾來買魔法材料，至於重新修建一個的魔法實驗室，以及購置裡面的玻璃瓶、玻璃杯、火爐、特質罐子等品，就更是一筆大支出了，很可能將自己從黑幫打手、邪教徒上弄到的銀幣全部投進去。

當然，這些魔法實驗需要的皿，尤其是玻璃製品，是非常敏，以自己的狀況，一旦購買，很容易被人懷疑與魔法實驗有關，這讓路西恩很頭痛，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另外路西恩還打算買兩件染黑的亞麻，以及一些破舊布料和針、線等，用來自己製一件有套頭兜帽的長袍，便於有時候蔽活，同時，還要在布腰帶襯製上一排排小小的口袋來分別裝不同的施法材料，免得以後施法材料多起來，就難以分辨和攜帶了。

對於這件事，路西恩只能以自嘲來緩解鬱悶:“生活的力，讓我這魔法師都開始學習起針線了，這是什麼世道啊。”

…………

幾天之後的夜晚，路西恩正在用靈魂圖書館再次解析“霍曼茲的嗆咳”，以求在無法施法的況下，將它悉、悉再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