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禮服散發出一濃濃的人味,跟可的圓圓臉蛋相映趣。
「怎麼會彆扭呢?我們男同事都看得快流口水了!哈,比警服好看多了!」
「是啊!嘖嘖嘖,想不到小璿這麼,材這麼有料!哈哈哈……」
幾個男警員你三口、我一語,繼續半真半假的油舌。
孟璿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語氣有些酸溜溜的說:「別言不由衷啦!我只
是個當配角的小伴娘。什麼‘漂亮啦、啦、有料啦’,麻死了,你們還是
對今晚的新娘子說去吧!這些形容詞用在上,那才是名副其實。」說完又哼
了一聲,自顧自的走開了。
警員們面面相覷,互相使了個眼。有人點頭贊同,有神詭異,有人更
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過下一秒,他們都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向了婚宴大廳的正門口。
從這個角度去,可以看見在那用各鮮花、彩燈佈置而的拱形門前,一
對形象、氣質俱佳的新人正含笑而立,用不卑不而又禮貌的態度,歡迎著每一
位剛到的賓客。
新郎一筆的燕尾服,打著領結,前別著一朵紅花,看上去就像一個標
準的太平紳士。雖然相貌不甚英俊,但炯炯發亮的雙眸四,角似乎掛著
一若有似無的譏諷笑意,給人一種冷酷無的覺。
新娘則令所有見到的人眼前一亮,不管是賓客還是過路人,都會不由自主
的眼發直,捨不得栘開視線!
雖然這些視線裏不乏貪婪、和瞇瞇的醜態,但讚歎和欣賞還是占了大
多數。
畢竟,新娘現在穿著的,已經不是那驚世駭俗的「婚紗」,雖然比起一
般的婚紗來,仍然比較和暴,可畢竟屬於可以「見」、可以上街的正常
裝扮。
最大的區別是,現在這套婚紗已經不是明的了,而是跟頭頂的紗花一樣,
潔白如雪!
上則是常見的深V低開口,前全部由摟空的蕾組,除了尖部位
較為集足以遮外,其餘均難以擋住春,令整個滿的部若若現、
四溢。而領口開叉的設計更獨匠心,不僅大幅敞開,令兩個渾圓巨各出
一半,而且還用七八條細繩互相箍住,猛一看就像捆綁著大半顆球似的,
充滿了SM特有的靡味道。
下的擺倒是沒有太多特別,有如雲朵一般的蓬蓬。不過似乎過於「蓬
松」
了一些,當偶爾有大風吹來時,擺隨風飄開,旁人可以清晰的見裏面那
雙修長迷人的玉,包裹在潔白的裏,雖然看到不部景,但一便知是
最的吊帶款式,雙足踏著白的水晶高跟鞋。又細又長的後跟,令新娘的
姿更加玲瓏有致,盡顯前凸後翹的完曲線。
如果說伴娘的服裝已經是「」了,那新娘的就只能用「極其」來形
容。
如果說伴娘的材已經給人「玲瓏浮凸」的震撼覺,那新娘的魔鬼更
是驚豔全場,堪稱造主的傑作,無論是已經暴出來的部分,還是半遮半掩在
婚紗裏的神之,都散發出一種最原始的!
就連平常已經見慣了這兩個的警員們,此刻都不目眩神迷,暗中慶倖
今晚真是眼福不淺。畢竟們平常幾乎都穿警服,要不是這場婚禮,絕對不可能
有機會欣賞到眼前的景。
只聽到附近幾桌也是吞口水聲音此起彼伏,其中還夾雜著低聲的議論和笑。
「哇,我今天才知道,‘F市第一警花’的部大到這種地步!」
「不會吧?石隊長子大,早就不是什麼新聞了!別跟我說你平常從沒瞄
過那裏哦!」
「瞄當然瞄過,可是以前從來都包裹得不風的,誰知道是不是魔
罩撐起來的啊?今天親眼看見了這麼多出來,才敢肯定那是一對貨真價實的
巨!」
「倒也是!哈,這麼多年來,我也是頭一次看見穿這麼大膽的低裝!兩
年前第一次結婚我也有參加,當時穿的還是最保守款式的婚紗呢!」
「所以說,人都是最善變的!說起來跟蘇忠平離婚才幾天啊,這麼快就
又迎來了第二春,真是令人想不到啊!」
「噓!小聲一點……其實這也難怪呀,你想想,的肚子都被搞大了,再不
趕結婚,以後要掩飾就來不及了!」
「切!還掩飾什麼啊?誰都看得出是個大肚婆啦,而且至也有四五個月
了……」竊竊私語聲中,現場播放的音樂突然停止了,接著麥克風「吭哧吭哧」
幾聲響後,傳來了司儀嫺而職業化的高語調。「士們,先生們,親的朋
友們,大家晚上好!」
所有賓客都聞聲轉頭,視線投向了大廳的舞臺正中,原本喧囂的現場也迅速
安靜了下來。
婚禮終於正式開始了晚上七點十五分。西湖酒店婚宴大廳。阿威滿臉喜悅之
,挽著石冰蘭的手臂,在莊嚴的婚禮進行曲樂聲中,緩步踏過紅地毯,走上了
舞臺。
兩人就像一般的新郎新娘一樣,面對著所有賓客,平穩沉靜的微笑揮手。
由於雙方的父母均已過世,因此也就沒有安排向長輩行禮的儀式,直接進
到證婚人致辭。證婚人是李天明。他油滿面,著更加發福的肚腩,站在新郎
新娘邊口沫橫飛的念著講稿。無聊而又冗長的容,就跟員講話一樣,要多
沉悶就有多沉悶,幾乎令賓客們聽得昏昏睡。幸好新娘子的裝扮耀眼奪目,
起了極佳的吸引注意力和提神的效果,這才令大家沒有當場睡著。
好不容易,李天明總算發言完畢了。接下來司儀又科打諢、胡逗趣了一
陣,然後把麥克風遞到了阿威面前,要他談一談和新娘的經過。這是婚禮中
通常都有的「節目」,賓客們也早就等著這一刻了。因為大家早就在暗中好奇,
為何石冰蘭離婚還不到半個月,就突然急著改嫁,難道是雙方早就有「」麼?
之前出於禮貌,誰也沒有直接開口詢問,但現在既然有了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於是都齊聲喧囂起來,紛紛要求新郎吐。
阿威也不推辭,清了清嗓子,微笑說:「好,既然大家都想聽,而我老婆又
是員警,我就只好如實招供了!」賓客們都出大興趣的表,原本聊天的也
都停了下來,轉頭向舞臺,個個眾會神的傾聽他說話。
大廳裏霎時安靜了下來,只有阿威渾厚的嗓音過麥克風在迴響。
「各位,我想你們剛收到結婚請柬的時候,一定覺得蠻驚訝也蠻好笑,怎麼
上面居然不寫新郎新娘的名字,只寫這是「F市第一警花」和親手抓到的「罪
犯」的婚禮!這算是玩什麼把戲呀?你們大概都以為,這不過是個無聊的噱頭,
目的無非是大家開開玩笑罷了!是不是呢?」
阿威說到這裏頓了一頓,笑的環顧臺下,只見有不人都在點頭。司儀
顯然很懂得如何理這種場面,忙說:「我先澄清一下,這絕對不是我們婚
慶公司想出來的噱頭。新郎長得這麼風度翩翩、儀錶堂堂,要是擅自把他比喻
罪犯,那才是真正的犯罪啊,在座的士們也一定不會答應的,臺下響起一陣笑
聲。」
阿威向司儀點頭表示謝後,又沉穩的開了口。
「司儀說得沒錯,這個比喻是我們自己想出來的。為什麼要用這麼奇怪的比
喻呢?其實原因說穿了非常簡單。對於冰蘭來說,我的的確確是個「罪犯」,曾
經先後三次被捉拿歸案過!」
此言一出,眾人都滿臉詫異之,就連石冰蘭和孟璿都面面相覷。們印象
之中,唯一一次抓到魔還是半年多前,在「黑豹」舞廳裏曾給他戴上過手銬。
但隨後他就逃了,本來不及帶回警局「歸案」。連一次都失敗了,何來三次
之多呢?
阿威看在眼裏,角浮現神的笑容,一隻手摟住石冰蘭的肩膀,緩緩吐
了原委。
「先說第一次,那是許多年前了。當時冰蘭還是個初中生,年紀不大,但已
經是遠近聞名的「校花」了。就連我這個正在海外的學子,都聽說了的芳名,
特地回國來一看究竟。結果一看之下,我就對一見鍾了!」
這番話令所有人都更加驚訝,想不到二人的淵源竟能追溯到那麼早。司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