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H罩杯!
制服的下擺仍舊是及膝短,但明卻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雙黑
長筒警靴!整個修長小的曲線都被警靴勾勒了出來,比從前的尖頭皮鞋更增添
了幾分英武、也更增添了“制服”的人覺。
“妙啊!這比警服神氣多了!”
餘新嘖嘖讚歎,心中的霎時倍增,已經急不可耐的想嘗一嘗與這位“
警”做的滋味了。
他轉著遠鏡,繼續全方位的欣賞眼前的景。
這位巨細腰的警,正冒著日頭專心致志的指揮著通,雙臂優的揮
著,就像舒緩的健一樣,令人看得賞心悅目。每當轉舉臂、示意車輛
通行時,前都會激起一陣洶湧波濤,彷彿在歡送司機離去。
餘新又“哇”了一聲,道:“這樣能指揮好通?我看一百個男司機經
過這裏,恐怕九十個都要分心!”
孟璿糾正道:“是九十九個都分心,剩下一個還是基佬!”
“是啊是啊,我敢肯定,這裏遲早都會出通事故!”
“事故倒暫時還沒出,但麻煩事也不……喏,你再瞧那邊!”
余新順著孟璿所指方向去,就見到兩個嬉皮士打扮的小青年正站在馬路對
面,挨個向十多個民工發百元大鈔。
“他們這是在幹嘛?”
“您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孟璿又神祕的賣起了關子,“這是每天都在
上演的例牌戲!”
餘新點頭下車,穿過馬路,緩步踱到了兩個小青年邊。
那十多個民工已經散開,不一會兒,其中一個民工騎著輛自行車回來,無視
眼前已經亮起紅燈,直接向對面闖了過去。
只聽一聲哨子響,站在馬路中央的石冰蘭敏銳的注意到了,快步走過來截住
了這名民工。
民工停下車,單腳撐地,做出一副茫然的表。
石冰蘭走到他面前,“啪”的立正敬了一個禮,說道:“先生,請不要闖紅
燈!”
民工唯唯諾諾的下了車,牽著自行車退到了人行道上。
一切看起來似乎很正常,但一直留心觀察那兩個小青年的阿威卻發現,當石
冰蘭快步過來時,這兩個傢夥掏出了一部家庭用攝影機,將整個過程都攝
了鏡頭。
等石冰蘭離開後,兩人馬上興致的拍掌互擊,接著在小螢幕上播放起剛
拍的片斷。
餘新無聲的湊近,從側後方冷眼旁觀。
只見螢幕播放到石冰蘭敬禮的剎那時,兩個小青年都眉開眼笑,先將鏡頭定
格,然後肆無忌憚的品頭論足起來。
“嘿嘿,果然是標準的敬禮姿勢啊,跟廣告裏一模一樣!己”可是前的扣
子沒有迸飛啊!我還以為也會像廣告裏那樣,讓我在現場飽飽眼福呢!“
“別傻了!廣告那是誇張,現實中本不可能發生啦!”
“未必未必!你看看,敬禮的時候這麼一,部廓完全舒展開來,
這兩個大咪咪起碼彈出來了十公分呢!只要多嘗試幾次,那顆扣子遲早會力過
大松的!”
“說的也是。好,那我們就繼續吧……哈哈哈!”
兩個小青年連聲笑,對著遠揮了揮手。於是,又一個民工騎著自行車闖
了紅燈。
石冰蘭也又一次吹哨子、快步過來、敬禮、勸阻、然後離去。
整個過程自然也又一次被拍攝了下來。
餘新看得又好氣又好笑,板著臉來了孟璿,將兩個小青年的攝影機沒收、
刪除了拍攝容,然後孟璿又口頭警告了一番,這兩個倒楣鬼才哭喪著臉悻悻跑
掉了。
“沒用啦!他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孟璿狀甚無奈,苦笑說:
“其實這兩個還算好的了,只躲在這裏拍,還有比這更明目張膽、更囂張十倍
的呢……”
“哦,怎麼個囂張法?”
孟璿還未回答,只聽“吱”的一聲響,一輛皇冠車歪歪扭扭的沖到了十字路
口,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來往的車輛均避之惟恐不及。
哨聲頓時大作,石冰蘭張臂將皇冠車攔了下來,例行敬禮之後,命令司機將
車停到路邊接調查。
那司機倒也沒有反抗,乖乖將車子開到了人行道旁,然後慢吞吞的下了車。
石冰蘭也走了過來。這時已經看到了余新和孟璿,但卻視如不見,自顧自
的同那司機出白手套:“先生,請出示您的駕照!”
那司機滿都是酒氣,彷彿醉的厲害,舌頭打結的說:“什麼……照?”
“駕照!”
“哦,你要看……我的……照。好,好,那你也……議我……看看……你的
照!”
石冰蘭掏出警證,遞了過去。
但醉漢卻搖搖手,指著高聳雲的部怪笑道:“不是……那個照,是這
個……罩罩啦!哈哈哈……”
石冰蘭臉一沉:“先生,你放尊重一點!”
“怎……怎麼啦?你……在電視廣告裏……不都推銷你……你的罩罩嗎?”
石冰蘭一字一句的說:“但我現在在執勤,先生!再說一遍,請你出示駕駛
執照!”
醉漢這才不甘不願的手東西,最後終於到了駕照遞給。
石冰蘭一邊拿筆抄下資料,一邊嚴肅的說:“先生,您剛才闖紅燈了!”
“什麼?這……這裏有紅燈?”
醉漢彷彿十分吃驚,像個猴子一樣東看西看,樣子很是稽。
“怎麼沒有?那不就是紅燈嗎?”
石冰蘭明知對方借醉裝傻,但仍耐著子指了指後的信號燈。
“哪有啊?我……怎麼……沒看見?”
“那麼大的信號燈,你居然看不見?”
“我只看到……兩個好大、好大的車頭燈,嘻嘻……”
石冰蘭一怔,見對方迷迷的眼直盯著自己滿的部,頓時醒悟到“車
頭燈”
是什麼意思了。
竟然並不怒,冷冷說:“先生,你喝得太多了!酒後駕駛的罪名,比闖
紅燈更加嚴重,除了罰款還要行政拘留的!”
“行政拘留嗎?哈,哈,好啊,太好了……我很願意……被你拘留……”
醉漢興得手舞足蹈,直接把雙腕送到了石冰蘭面前。
餘新在旁實在看不下去了,冷哼一聲,大步走過來撥開了醉漢的手臂。
“適可而止吧,老兄!你要玩什麼把戲,我完全清楚!”
醉漢愣愣的道:“什麼……把戲?胡說八道!”
石冰蘭則跺了一下腳:“我正在工作,請你不要妨礙我!”
餘新充耳不聞,哈哈大笑:“老兄,你就別裝醉了!其實你一滴酒都沒喝,
只不過把酒倒在了服上而已。用這種方式來跟搭訕,你也太沒誠意了!”
醉漢的臉馬上紅了,比真正醉酒時還紅。
“拿酒吹氣測試儀來!我保證,一吹他就原形畢了!”
醉漢惱怒,脖子青筋起,怒吼道:“你是誰?他媽的竟敢多管閒事,
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余新冷冷說:“我是這位警的老公!你又是誰?嘿,竟敢調戲我老婆,
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醉漢一驚,見這男人雖然貌不驚人,但格健壯,絕非好惹之輩,尤其是那
雙死灰的眼睛,彷彿沒有任何似的,煥發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煞氣。
醉漢不由自主退了一步:“別別別!我也就是想開個玩笑……沒其他意思,
嘿嘿,開個玩笑,真的沒有其他意思!”
他邊陪笑邊點頭哈腰、打躬作揖,跟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餘新厲聲說:“不管你有沒有其他意思,都必須向我老婆道歉!馬上!”
醉漢哭喪著臉,只得彎腰鞠躬道歉。石冰蘭倒也沒有為難他,只開了一張罰
單,口頭警告幾句後就放行了。
醉漢開車走後,石冰蘭仍是回避開餘新的視線,昂首的走回了十字路口
正中央,繼續指揮通。
餘新不以為意,反而啞然失笑。他想了想,對孟璿低聲說了幾句話。
孟璿點頭答應。兩人回到了警用麵包車裏,由孟璿駕車,緩緩駛向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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