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依那瘋子一次,隻一次”
“可好?”
張載聞罷,擰著眉頭,“子由你也?”
蘇子由不答,借著人多遮掩,從袖中取出一封信。
“這是那瘋子的親筆信,昨夜剛到!”
“嗯?”
張載接過,展開一看,那瘋子的筆跡登時讓張載心頭一酸。
十年了,這個無義的瘋子出走十年,卻從未給他們這班兄弟來到隻字片語。
觀瀾親師兄弟敬啟:
惶惶十年如白駒一躍,瞬息而逝
吾親師兄弟安然如夕乎?
十年無聚,甚念!
聚首之時,若有飲宴之機,諸位代吾多飲三杯。
吾之心念,僅寄於此勿怪!
今,二程返京,乃為達吾心念數十年之宏願。
改儒立誌,皇宋永昌。無愧先帝,無愧子孫。
然,吾一人之力縱假二程生花之口,此宏願無期,乃請諸位助我。
但有得罪,海涵矣!
此為奕之終願,務必應之。此生無還,來世定報。
“這!!!”
張載捧信,雙臂抖,怒視蘇轍,“這,哪兒來的!?”
“怎麽還終願!?什麽此生來世的!?”
什麽是終願?這瘋子寫書呢啊!
蘇轍其實也不明白這封信的措辭為何如此決絕?
肅然搖頭,“我也不清楚。”
這時蘇軾也挪了過來,“不會是瘋子和咱們玩的吧?”
誰不知道唐子浩本就沒有節可言,為了達目的,什麽招他使不出來?
“不行!”
張載也覺得是唐瘋子使壞的可能大一點,但是心裏還是沒底。
要知道,唐子浩現在也快五十了,不會真的
“不行,今事一了,我要去涯州!”
“同去!”蘇軾應聲。
“十年了,倒要看看,他瘋子是何因由,走就走!”
“對,一起!”王韶也加進來。
“我也想問問,好好的什麽世,辭什麽朝?修仙不!?”
“”一旁的曾鞏其實也想去。
隻不過,一看這幾個同窗都要南下,他就不好摻和了。
若是觀瀾百子都撂挑子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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