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背對著在書桌上寫寫畫畫,等八點兩人該洗漱了,過去一看,見他畫的是夏天小院的景,葡萄架下擺著竹榻,榻上擺著一柄團扇,扇中的人影影綽綽顯出形來。好像畫中人只是離開一會兒,很快就會回來。
這就意境吧?讓人看著畫會想一想這裡頭的故事。
李薇靠在他上,贊道:“這畫真好,給我吧。”
四阿哥掏出一方小印,蓋在畫的下方,笑道:“不給你給誰?傻話。”
洗漱後兩人躺在床上,他又來調弄,兩隻手抓住他在下做怪的手腕,整個人抖一團,咬著忍住聲音,可細細尖銳的吸仍然從齒間出來。
當像拉滿的弓弦終於放鬆下來,被他輕輕哄著摟到懷裡。
的腦袋還糊一盆糨子,他一邊親一邊輕笑道:“你如今是越來越嫵了,簡直像水做的一樣。”
終於從腦袋裡把理智找回來,不解的問他:“你幹嘛……最近總是這樣呢?”
為什麼這樣?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可他喜歡看到素素被他弄得神魂顛倒。
想到這個,他愧疚道:“是我不好,今後不會再這麼對你了。”說著親親,放開,翻背對。
嗯?
這個節奏不太對啊?
只是問了一句,不至於就傷了他的心吧?
難道男人在這方面特別脆弱是真的?
李薇趕從背後上去,一看他居然在閉目忍耐,臉通紅不說,下面還豎著把被子都頂起來了。
立刻一邊他的背,一邊親他耳朵,急道:“爺,我喜歡,我喜歡的,我不是不喜歡,你不要傷心啊。”
正在默念心經的四阿哥被上來已經有些心神不穩了,又被從背後這麼擾,還說了一通那什麼話?喜歡這樣的話怎麼能混說?還有傷心是什麼意思?
他翻過來捂住的,有些無奈的說:“不許胡說。”看一臉急,想可能是不懂,想了想,還是對解釋道:“我那樣對你,並不是在心裡看輕你。只是……那天是我放肆了。這幾天……還是我的錯。”素素的反應實在太,書中所描述的子失態的詞句以前只能想像,現在卻從的上看到了,讓他忍不住想一看再看。可總這麼待,也確實不好,難怪會有疑慮。
“……”李薇仔細思考了下他話裡的意思,好像是覺得他們這幾天做的太瘋狂是件壞……事?
這個……考慮到古人的三觀,還是不發表什麼意見為好。
他著的頭髮:“以前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放在心上。”停了停,向保證道,“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
不要啊,親。
李薇瞬間一臉失。
四阿哥一看,滿腔的沉重一下子飛了。他抵著的額頭,小聲說:“要不……以後……我們偶爾可以試一試?”
李薇眼睛一亮,他抱住笑起來。
“你啊,你啊。”他把拖到他上趴著,因笑震的腔讓渾發麻,他抱著在床上滾了半圈,在上面問一聲親一口:“素素,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小妖。
通常後面應該跟這個。
李薇想到這個,眨眨眼,決定善盡小妖之責,說了萬能句:“素素都聽爺的。”夠吧?
“你都聽爺的?”他著的說。
“那就給爺……再生個兒子吧?”
第二天,他三點起來,一邊換服一邊聽蘇培盛回報,據玉瓶所說,最近十天李格格的胃口是有些不太好,吃的了。可能是只顧著照顧二格格的緣故。
四阿哥想的卻是上次有孕也是突然沒了胃口,而且,他總有種覺已經有了。
喊來玉瓶,他問:“這個月你主子換洗了嗎?”
玉瓶跪下小聲道:“還沒到日子,格格是在月末。”
“你盯著日子,若無換洗,就報給蘇培盛讓他請大夫。”四阿哥待道。
轉眼到了月末,玉瓶從兩天前起就盯著這件事。李薇全心都在二格格上,也沒發現自己上的事。等到臘月初,玉瓶悄悄告訴蘇培盛,道:“格格上不諧,蘇爺爺喊個大夫來吧?”
蘇培盛早就得了四阿哥的囑咐,悄沒聲的就找了個大夫進府。大夫先問過近日的起居飲食後,為難道:“日子早了些,怕把不出來。還是三個月後再說才好。”
蘇培盛知道四阿哥盼著這件事,可不願意做主就這麼讓大夫回去,勸道:“你去看一眼也不多費什麼事。”
這位大夫是四阿哥出宮後特意養的幾個大夫中的一個,平時就在外面坐館,有事才喊進來。算是四阿哥府裡的奴才了。
主子有話,奴才為難也要照辦。大夫只好去小院給李薇把了個脈,再看了舌苔,最後還是道不敢說,把不出來。
沒辦法,蘇培盛只好把他放回去,四阿哥回來後知道了也不開心。
結果,等到正月宮裡又開新年大宴時,在府裡的李薇發低燒,讓玉瓶去拿點下火退燒的藥給吃。玉瓶不敢做主,跑去找了張德勝。張德勝也是不敢自己做主,問了張保,被張保罵了兩句:“你就是來了,又有你什麼事?真是耗子膽!”
張保拿了牌子出府喊大夫,還是那位大夫,這回順順當當的把出了喜脈。至於低燒問題不大,歇歇就好。
這樣的好消息肯定要早一步告訴四阿哥,張保搶了先,跟著騾車在宮門口等四阿哥出來。一見面就立刻報上去了,果然見四阿哥一臉喜。
“好,好啊。”四阿哥長出一口氣,翻上馬。在宮裡熬了一天,出來能聽到這麼個好消息,這一天也不算白熬了。
“回府。”四阿哥一揮鞭,一馬當先沖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晚了點,讓大家久等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