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淮看著自己的掌心,慢慢合攏自己的手,悄無聲息笑了。
他睡在秦芃後,將攏懷中:「芃芃,」他溫和了聲音:「我知道你沒有放撣子在床邊的習慣,等我很久了吧。」
聽了這話,秦芃臉瞬間紅。
「睡覺!」
兩人睡下後,柳府卻是飛狗跳,柳太傅將柳詩韻按在牌位面前,怒吼出聲:「你給我跪下!你做的這是什麼骯髒事!我柳家書香門第的名聲都被你敗得一乾二淨,你不要臉,我柳家還要臉!」
柳詩韻拼命掙扎,柳夫人急急忙忙趕進來,焦急出聲:「做什麼,這是做什麼!」
「出去!」柳太傅怒吼出聲:「都是你,怎樣教養的兒,教這樣子!」
「你這話怎麼說的?」柳夫人變了臉:「是我教的?到底是誰教養你心裡不清楚嗎?」
「你閉!」
柳太傅抬頭,怒道:「你回去,別添了!」
柳夫人冷哼出聲,轉頭帶著丫鬟們走了出去,祠堂裡就剩下柳詩韻和柳太傅,柳太傅冷著聲道:「你給我留在這裡反省!」
「我反省?」柳詩韻大笑出聲來:「我做錯什麼了?我如今不過就是和母親做了一樣的事,錯在我了?」
聽了這話,柳太傅愣了愣,他呆呆瞧著柳詩韻,一瞬之間,彷彿是老了數十歲。
「你是在怨恨我。」
「我不該嗎?」
柳詩韻冷靜抬眼,柳太傅沒說話,許久後,他苦笑起來:「詩韻,你一點不像你母親。」
「是啊。」
柳詩韻抬手將頭髮挽在耳後:「我像你,像你一樣,卑鄙無恥不擇手段。」
「今日我便將話放在這吧,」抬頭看向柳太傅:「我要嫁秦書淮,如今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否則我便將這個孩子生下來,你放心,」微微一笑:「柳家的名聲,我敗定了!」
柳太傅沒說話。
他靜靜站著,看著跪著的姑娘。他突然覺得特別疲憊。
「詩韻……」他歎息出聲:「其實我不在意什麼名聲不名聲,我只在意你過的好不好。你答應我。」
「就任這一次,以後活得好一點,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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