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東西，太皇貴妃拿出來所謀不小吧？”他笑嘻嘻的挾起一筷子菜來：“眼下是不是極爲心痛？”他想到皇帝的話，想在太皇貴妃的臉上發現點端倪——如果太皇貴妃真得過玉璽，那現在當然不會驚慌。

太皇貴妃怒氣滿面瞪著福王癔道：“倒真是領教了王爺的厲害，本宮做事只求對得起先帝、對得起皇上就好，至於你相信不相信隨便。”用帕子拭了拭：“本宮也不和你繞圈子，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本宮就是想勸你安守本份，不爲其它也了爲沒有出世的孩子，多積些福德；有些東西註定不是自己的，搶也不一定能搶到手還會被世人所唾罵。”

“福王，本宮是一番好心還你能聽得進去。不要以爲你能騙過你家王妃、騙過了皇上和純貴妃也能騙得過本宮！”站起來雙眼睜大：“本宮絕不會容你來，如果你敢生出異心來，本宮自有辦法讓你悔恨不已。”

說完也不理會福王看向韓氏：“你倒是知理明禮的人，只是不要凡事聽聽就要相信，回去後好好的看著你們福王，不要做出什麼事來連累到你們母癔子，尤其是未出世的孩子何其無辜。不要以爲本宮是在嚇你、哄你，本宮在皇宮之幾經沉浮所見所經之事太多，還有什麼是看不的？你們王爺的心，大著呢。”

福王也不在意的微笑：“那太皇貴妃爲什麼不對皇上說，爲什麼不對純貴妃去說呢？只要他們相信，本王就是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手打】【無錯小說網】機會啊。”聽話中的意思他好像是承認了，讓韓氏猛得轉過頭來盯著他看個不休。

太皇貴妃卻嘆息道：“王爺明知何必故問，賈太嬪母癔子的事的確是本宮做得不對，實在是應該早早對皇上和純貴妃明言，而不是借純貴妃的手除掉他們，致使現在純貴妃不再相信本宮，讓本宮如何對皇上和純貴妃明言？只能怪本宮無家人可以依仗，又在宮中多年不敢再相信任何人，知道定王和賈太嬪要害本宮時卻會想到用那種方子，終究是害人害己。”

“現在還讓定王在那裡胡說八道，說些似是而非的話，本宮想要說話只怕純貴妃也不會相信吧？好在純貴妃也是明人，應該不會被他所騙。”說到這裡又是一聲長嘆：“定王現在就是不得純貴妃和皇帝對本宮生疑，要知道這可是他爲其生癔母報仇的唯一方法。”

福王挑癔起眉來：“說得就好像真有那麼回事兒，五弟的話有什麼不可信的？都有人去查證的，五弟怎麼也是這皇宮裡長大的人，豈會不知道此時應該如何做纔是最好的？太皇貴妃，你如果指我去給皇上傳話，那你就省省吧。”

太皇貴妃皺起眉頭：“你認定本宮是要害皇上和純貴妃？本宮一個無兒無的人折騰什麼？你現在和皇上、純貴妃都對本宮生出疑心來，正是定王的用心，但是福王你是有腦子的，好好想一想，本宮害純貴妃有什麼好？害皇帝又於本宮有什麼好？定王的話你們都查證了嗎，不是全部都能查證的，比如死無對證的那些。”

福王的眉頭皺起喃喃的道：“死無對證？”他若有所思的托起下看向韓氏，手給了角：“你自管吃你的，現在你可是不得。”

太皇貴妃哼了一聲：“可想起什麼了？比如承乾宮死掉的那個宮人，當真就是因爲賈太嬪沒有讓爲側妃而翻癔臉的嗎？賈太嬪的確不會讓一個宮人爲側妃而讓人笑定王和，但是他們母癔子圖謀大事，換你是賈太嬪不會許個宮妃的名份？到時候還不是由他們母癔子說了算，再說宮人爲妃在宮中也就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了。”

“賈太嬪不會以爲側妃，宮人也會明白且理解的，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會因此來找本宮而害賈太嬪母癔子？定王需要助力，就如你福王的側妃韓氏一樣，賈太嬪不讓其爲側妃因爲側妃最多隻有兩位，相信宮人也明白在大事未之前，定王是真得需要通癔過聯姻把一些人綁在他們船上的。”皇太貴妃攤攤手：“這些，不用本宮說福王也是明白的吧？”

福王瞇著眼睛沒有說話，因爲承乾殿的宮人之死他本沒有放在心上，宮人嘛還是個做惡的死了就死了，主要是賈太嬪母癔子都做了些什麼，一個宮人做過什麼眼下當然不會有人在意。他沒有在意，皇帝也沒有在意，紅鸞當然也忽略了，因爲那個宮人的確死了，而且還是在太皇貴妃的宮中死掉的。

“那又爲什麼會死在太皇貴妃的手中？”他可不是那麼好騙得：“就算你說得有道理，可是宮人還是死在你手裡的，這一點不會有假吧？太皇貴妃現在又要如何自圓其說呢？”他拿起酒來又吃了一杯：“本王很有興趣想聽聽。喏，太皇貴妃何必站著說話，你這個主人家不坐下，讓我們夫癔妻如何能吃得安生呢。”

太皇貴妃坐下：“的確是本宮讓人打死的，但是本意卻不是要打死是想問是誰要害本宮，可是沒有想到幾板子上去已經不了。”合了閤眼：“耳鼻口眼中流癔出了鮮來，看著也不像是中毒，但是就這樣死了。不過這宮人也是個要強的，居然著一口氣對本宮說賈太嬪母癔子因爲……要害本宮，因此才讓本宮得知實的。”

福王聞言沉了一會兒舉起筷子相讓：“太皇貴妃吃啊，不用這麼客氣的只是陪著卻不酒菜吧？來，本王敬太皇貴妃一杯。”他把杯子舉起來看著太皇貴妃飲酒時忽然問道：“本王很不懂，定王對純貴妃和皇上說過什麼，太皇貴妃又是如何得知的，而且還知道的這麼詳盡？你不會對本王說是皇上或是純貴妃告訴你的吧。”

太皇貴妃的眉頭微皺，喝了酒又吃了一口菜才道：“宮裡向來沒有永久的，本宮知道的這些算不得什麼，如果福王去問麗太貴妃相信你會發現麗太貴妃比本宮知道的更多；宮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支著耳朵的人多了去，本宮風聞一些也沒有什麼大不的吧。”

因爲麗太貴妃讓福王重新閉上了，他不敢賭太皇貴妃是不是知道他母妃的什麼事，如果得說破反倒是大家都不好看。

福王妃放下了筷子個懶腰：“吃飽了，謝謝太皇貴妃，剛剛正是我得前心後背的時候。嗯，聽太皇貴妃和我們王爺說了許多，我只是奇怪一點，就如太皇貴妃你所說，你是無兒無的人爭來於你也沒有好，那你爲什麼還要摻和這些事呢？就像你原來一樣深居簡出的吃齋信佛，不管到時這天下是誰的也不會慢待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