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被那隻小手握住時,宋陌正在猶豫要不要鬆開手。
他的胳膊高高擡著,環在脖頸後,指間著肚兜上面的帶繩,還沒有打結。若是此時鬆開,肚兜大概會掉下去,不鬆開,都能了,會不會誤會什麼?畢竟這樣的姿勢,實在過於親暱。
可惜他蒙著眼睛,無法看到有沒有捂住自己,也就無法判斷鬆手的時機。
說上有些麻,需要他撐一會兒,宋陌就僵地等徹底恢復。
忽的,的手按在他腰上,宋陌上一,接著,彷彿力般,剛剛離開他肩頭的再次朝他口撲了下來。的額頭撞到了他脖子,送來越發清晰的兒香。的口抵在了他膛,他明顯覺到有被扁又不甘心地往回頂著他。最後,徹底燒他殘存不多的理智的,是手上無意做出的作。
竟然握著那裡了兩下,還問他那是什麼!
宋陌本能地弓,再也顧不得什麼肚兜帶子,揮手就要推開。
唐歡一直瞧著他呢,見他擡手朝肩膀推來,裝作要起的樣子,堪堪讓口迎向宋陌,口中又又愧道:“宋施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啊,我的裳掉……”
的聲音,就在那隻麥大手不偏不倚地上時,戛然而止。
而那完全不同於意料中的異樣,讓宋陌瞬間定住了。
-火毫無預兆從各燃起,洶涌而來,似乎藏匿著一隻猛,咆哮著要掙出籠。宋陌如火燒,燒得他面紅耳赤,腦海裡一片空白,竟忘了收回手。
怎麼會到的……
他沒想的。
他沒想,可會怎麼想他?
“我……”宋陌抖著要回手。
唐歡將他煎熬忍的神都看在眼裡。那樣重的呼吸,那樣急劇起伏的膛,還有他下將子高高撐起的那,無一不說明這個男人已經瀕臨崩潰。要是放過這個機會,以後就不用採花了。
一把褪下還鬆垮垮掛在口的肚兜,讓它僅憑背後的帶繩勉強懸在腰間,然後按住宋陌想要離開的大手,一邊按著他手裝作不經意地弄自己,一邊撲到他肩頭,環著他脖子往他耳朵裡吹氣,地表明心跡:“宋施主,我的命是你救的,我的人也是你的了,你想要,就要吧,我,我願意從了你。”說著話,紅脣不斷地從他側臉過。
“你,我沒有……”
宋陌想解釋他沒有那種心思,卻忽的抱著他脖子往下帶去。他跪著,若是正常況,一個小人絕對不可能拽倒他,可現在,他腦海裡只剩下一點清明,周圍全是熊熊熱火,便不控制地朝了下去。
“宋施主,你救了我的命,我願意把自己送給你。”
背部地後,唐歡仰起頭,摟著他的脖子出聲,隨後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堵上了他因爲震驚而微微張開的,吸他他,雙更是早在他下來的那會兒便勾上了他腰。
宋陌掙扎著要起來,可他眼睛上蒙著腰帶,一片黑暗中,他的手總是不小心到。
唐歡不斷加深這個吻,同時有技巧地扭腰,用的抵著他磨蹭。夏單薄,哪怕隔著兩人衫,依然能到他的雄偉。
這個男人,無論是容貌還是材,都是極品。
唐歡很爲自己的眼滿意。
雖說因爲第一次出手大意了,差點喪命,但想想能在夢裡採他九次,而且戲弄他還如此有趣,也算是有得有失吧。若是真實的他,那樣冷的子很難接近,接近了,他武功又那麼高,任有再多本事,人家一劍就能抹了。哪像夢裡,他真的就像是個地道守林人,老實得可。
含住他的脣,嘗他的味道。
耳中傳來曖昧的水聲,伴隨著間人的哼,宋陌漸漸不聽使喚了。
下是妖嬈兒,口中是香小舌,這樣強烈的,宋陌不由勒腰,笨拙地迴應。
宋陌忘了是誰,也忘了自己是誰。他只知道,他是個男人,而下的人說,願意給他。他只知道,他被燒得很難,而著親著著撞著這個人,他難又舒服。
他覺得自己瘋了,又瘋的心甘願。
他開始暴地反攻。
唐歡被他啃得脣有點疼,但當宋陌急切地吸咬脖頸時,那疼中又帶了一點舒服。更何況,一想到這人之前冷冷地殺了,現在又被的熱索取,心中就升起一種難以形容的驕傲得意。師父說的沒錯,男人都是虛僞的東西,別看白日裡多正經,到了晚上,都會有下流的一面。
就是要讓這個宋陌的冷男人,因爲變一個流氓。
瞧,他埋在口吃的多歡。恐怕他自己都想不到,他下流起來,會做出這樣的作吧?果然-是種本能,都不用人教。
忍著他暴作帶來的微微不適,唐歡兩手-進他黑髮間,輕出聲。
人高高低低的比的更催人發狂,宋陌覺得自己要了,不理腰間那圈肚兜,手就去扯子。
可他到了自己親手系起來的帶繩。
宋陌作一頓。
他給系的子?爲什麼他會給一個人繫子?
隨後,之前發生的事宛如一桶冷水,澆滅了他腦海中的熱火。
他記起來了,是個小尼姑,他救了。
因爲一個誤會,以爲他想唐突。
怎麼可能?
他宋陌怎麼會要一個小尼姑以相許?
宋陌倏然起,背對唐歡而立,一邊扯下眼前腰帶一邊賠罪,聲音從沙啞漸漸恢復平靜:“小師父,宋某一時迷,冒犯了。宋某救人從不圖回報,之前還可以說宋某於你有恩,但剛剛宋某的禽之舉,你我之間已然兩清,小師父不必再激宋某。你師妹就在東邊林子裡,往裡走百步左右就能看見。天已晚,宋某告辭,小師父也趕快收拾齊整,尋你師妹一起回庵裡吧。”
說完,他三兩步撿起自己的衫子,匆匆離去,直到影消失在昏暗的林間小路上,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腳步聲沒了,耳邊只剩晚風輕輕拂過。
唐歡直地躺在地上,著高遠的天空發呆。
明明都勾引功了,宋陌怎麼突然就走了?倒底哪裡出了差錯?真要是心堅定不近,一開始他就不會搖啊?
不對,肯定有什麼喚回了他的理智。
唐歡翹起二郎,無意識地晃悠著,腦海裡不斷回憶剛剛的歡好場景。
奈何想了許久,都沒有發現半點線索。
確信自己的手段沒有問題,肯定是宋陌那邊突然發生變故了。
……該不會是,他想小解了吧?
唐歡坐起,越想越覺得極有可能是這個原因。
還記得,有次師父去採花,正要就好事時,那個冷王爺突然紅著臉說要去小解,師父笑著讓他去,結果那個王爺大概是在路上清醒過來了,不但沒有返回赴約,還派暗衛把寢殿圍了起來。不過呢,他明顯低估了師父的本事,最後師父把那些暗衛都綁了起來,當著他們的面把素來看重威信的王爺騎了,男下上,附帶師父琢磨出來的特殊用。
由此可見,哪怕再不起眼的小事,都能爲男人冷靜下來的機會,特別是那些難對付的極品男人。
真是倒黴,沒有趕上好時機。
唐歡懊惱地跳起來,穿好裳,整理妥當後去尋明心。
明心很快就醒了,唐歡藉口爲了兩人的清白著想,勸撒謊說不小心摔了一跤,這才耽誤了時間。
明心六神無主,當然唐歡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人互相攙扶著,踉踉蹌蹌回了玉泉庵。
此時夜瀰漫,庵裡一片漆黑,沒有半點燈火。
唐歡要死了,問明心廚房在哪裡,想去找點吃的。
“明慧,咱們先去向師父回稟吧,等師父回了話,咱們才能吃東西去。”明心怯怯地道。
彷彿心有應般,前面一個房間忽然亮了。
正是唐歡新師父靜慈師太的屋子。
唐歡只好跟明心一起去覆命。
靜慈師太年約四旬左右,瘦臉高顴骨,看起來一點都不慈善。閉著眼睛,盤坐在團上,一手搭在膝蓋上,一手轉著佛珠,聲音木訥:“你們二人去了一整天,得了多佈施?”
唐歡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