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客棧後,唐歡並沒有急著去採男人。
一來大概是在夢裡做過的次數太多了,現在唐歡沒有剛下山時那麼迫切急著嚐嚐那種滋味兒,二來看看街上過往的行人,突然發現能讓看眼的男人並不多,本就是沒有,不像夢裡,除了他,總會見其他俊朗男人。
現實果然沒有夢境那般好啊。
無聊逛了幾日,唐歡想回山谷了,想回去拜祭一下師父,然後好好練幾個月武功,免得日後再因功夫不如人而吃虧。江湖險惡,長得又這麼,萬一被哪個武功高強的男人盯上了怎麼辦?到時候被對方囚起來,就沒好日子過了。
不是每個男人都跟他那般……
該死,怎麼又想他了。
唐歡搖搖頭,付了早飯錢,準備往回走。
可是,山谷裡就一個人,好無聊。
養只貓?
想到夢裡那隻白胖胖的可白貓,唐歡喜上眉梢,跟路人打聽城裡有沒有賣貓狗的地方,然後興地去了。
不想卻失而歸。
貓坊裡的白貓要麼太傻太呆要麼太長太瘦看著兇,就是沒有貓小五那樣胖得正好長得又機靈可的。
一邊往回走一邊逛各地的貓坊,甚至連路過的野貓都盯上兩眼,唐歡徹底死了心,施展輕功回了山谷。
夏雨瓢潑,秋風颯爽,冬雪漫天,等唐歡輕功武功都進了一層時,山谷裡又開滿了各野花,也重新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唐歡再去師父墳前燒三炷香,信心滿滿下山去了。
~
正常況下,採.花賊如何採.花呢?
不提男采,就像師父,本就不用勾.引那麼複雜,看上誰,晚上直接到對方屋裡,三兩下.撥,男人就從疑變狂喜再變狼了。這是普通男人,厲害一些的男人,比如有權有勢格霸道不肯乖乖獻的,師父就用武力解決,先用繩子綁住,再把那裡弄了坐上去,幾下男人就主了。
夜裡來夜裡走,有時候男人連師父的模樣都沒有看清楚過,只記得那銷.魂滋味兒,只會盼師父再去找他。而對於師父而言,好像沒有哪個男人能讓連續找上三次的。
唐歡當然也要採取這種手段,勾.引什麼的,太浪費功夫,而且也沒有必要,畢竟大多數男人都不得有這種好事呢。在那些男人眼裡,有人主送上門,他們佔了天大的便宜,卻不知在和師父看來,他們不過是伺.候人的罷了,大家互相利用,沒有誰吃虧誰佔便宜一說。
這次很快就發現了一個目標,一個開酒肆的中年大叔,長得好材好自然不用說,唐歡最欣賞的是他聞酒時的作,說不清楚,反正就是特別吸引人。
打聽清楚對方的住後,唐歡悄悄到了男人家的屋頂上,觀察他的後院。
一個風韻猶存的正妻,三個各有千秋的姨娘。嫡長子生的不錯,可惜才十歲,那裡都沒長齊呢,過幾年再回來看看吧,庶子就更小了,跟在丫鬟後鬧哄哄的。
觀察完了,唐歡躺在屋頂小憩。姨娘那麼多,顯然夫妻都認可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不用爲妻子守,那這男人就可以採。
夜幕悄然降臨。
大叔回來了,唐歡在夜.裡好奇地瞧著他,想看看他準備去哪個姨娘屋裡,若是自己睡,就可以手了。沒想大叔妻妾屋裡都沒去,回了自己的房間,但也不是沒有人的,屋裡還有個俏丫鬟伺.候!
唐歡看傻了眼。男人就是幸福啊,只要有錢,想要多人都可以有,而那個妻子就只能等著他一個,若是有別的心思,別說是事了,就是跟旁的男人稍微走得近了些,都得遭人詬病。
所以啊,人要麼幸運地嫁個對忠心的人,要麼就得忍著。
唐歡不想嫁,也不想忍,要恣意地活。大家都是人,憑什麼只有男人可以風.流快活?
蹲在屋頂,悄悄掀開一塊兒屋瓦,唐歡低頭看去。
看了一刻鐘左右吧,結束了。
唐歡頓時對大叔沒了興趣,還很慶幸自己沒有跟他事,否則他自己舒服了卻沒能到,太虧了。
有了教訓,再找男人時,唐歡就先觀察觀察男人那方面的本事,找了半個月,終於讓發現個厲害的,一個大的管家。大去外地上任了,帶走了一個最得寵的姨娘,剩下年近四旬臉上已經有了皺紋的正妻和幾房年齡不一的小妾,而那個管家茍.且的對象,是一對兒買來的姐妹花瘦馬!
瘦馬姐妹份低,連姨娘都沒有擡,被安排住在後面角落裡的一個偏僻小院中。大在家時還喜歡們,常常到屋裡伺.候,大走了,正室便不許二人出院門半步,於是管家就從牆頭跳進去,夜裡跟二人廝混。姐妹花本來就不是什麼烈,管家有權又有貌,當然沒怎麼反抗就從了,而當們發現管家天賦異稟時,便夜夜期盼們的好哥哥前來相會。
唐歡在屋頂上瞧著,裡面三人翻雲.覆雨,看得渾發。的確是天賦異稟啊,這都一個時辰了還在折騰呢,瞧瞧那姿勢那作……
唐歡要出手了,都有將近一年沒嘗過這種滋味了。
可是第二天,就在唐歡準備半路截人時,那個管家鬧肚子了,每隔半個時辰必定要往茅廁跑一趟,把唐歡噁心地想吐!
跑到別的地方逛了幾天,忍不住又回來瞧瞧,卻沒找到管家人影。悄悄一打聽,才知道管家跟瘦馬姐妹的事被正室知道了,男的被打斷了送進牢房,的賣到了窯子裡。
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唐歡不得不繼續尋找新的目標。
看中一個剛上任的知縣,人長得眉清目秀,雖然瘦了點,可唐歡已經素了太久了,遂決定晚上無論如何都要試試。哪想半夜過去,正好聽到知縣說夢話,一直喊一個姑娘的名字,手裡還攥著一個荷包。想到白日裡多商戶邀他去酒樓窯子都被知縣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唐歡猶豫了,在榻上坐了片刻,走了。
以前不相信世上有真正癡的男人,現在已經信了,既然知縣有心心念唸的姑娘,不欺負他。
因爲這個知縣,唐歡又緒低落了半個月。
以爲自己已經忘乾淨了,可還是會不經意地想起來。
或許,快點跟別的男人做一次,就能徹底忘了?
有了這個念頭,唐歡也不觀察男人的本事如何了,撞見一個抓賊的英俊中年捕頭後,確定對方尚未家也沒有喜歡的姑娘,唐歡決定出手。
捕頭住在城邊上的一個小宅子裡,家裡只有一個看房的老頭,唐歡吃過晚飯早早藏好,等著捕頭回來。
在房頂躺著,今晚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沉沉的黑,晚上該不會下雨吧?
真下雨了,就陪捕頭睡到天亮,讓他瞧瞧他的人長什麼樣,那時候,他肯定會很震驚吧?
唐歡得意地笑,聽到下面捕頭打水的靜,然後提水進了屋子,唐歡悄悄揭開瓦片……裡面黑漆漆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到捕頭拭的聲響。
什麼臭病啊,洗澡還不點燈,莫非他家裡已經窮到了沒錢點蠟的地步?
唐歡掃興地撇撇,繼續等著,等捕頭歇下了,輕輕跳了下去。
門栓一撥就開,唐歡悄無聲息地走了進去,從懷裡出那串明珠手鐲套在手腕上照亮。師父留給不好東西,這次下山唐歡就帶了這明珠手鐲還有一些銀票銀子。
藉著明珠發出的皎潔清輝,唐歡看見那捕頭赤著膛躺在榻上。明珠雖亮,到底比不過白日,因此男人上也籠著一層朦朧的。唐歡走過去,輕輕了鞋子,直接坐在男人腰上。
不算那一次,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採.花,一個小捕頭,就算他醒了也不怕。
唐歡輕笑,小手沿著男人臉龐慢慢往下挪,在他腹部繞圈,喚他醒來。
手腕突然被人攥住,唐歡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原來你醒著啊?那正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快讓妹妹我好好疼疼你吧。”說著就要趴下去。
“姑娘深更半夜擅闖民宅,到底意何爲?”捕頭翻而起,迅速反剪雙手,冷聲質問道,聲音雄厚。
唐歡本不把一個捕頭的三腳貓功夫放在眼裡,所以也不急著掙,扭頭看他:“一個人騎在男人上,你說想幹什麼?”用.骨的聲音,說大膽輕.浮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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