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竟然也出現在‘麗友’賓館？”周易愕然，他在資料上見過關於秦水妹兒的介紹，照片上是很乖巧的一個小姑娘，想不到竟然……

在那種地方穿著浴袍跑出來，傻瓜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是的，你兒葛也被我們掃黃組的同事遇到了，很可能是黃明在控制賣~。不過是未年人，而且最有可能控制的黃明已經死亡，所以我們放離開了……”

羅家才忽然提高了聲音：“你見到你的兒出現在麗友賓館，所以就懷疑是黃明在幕後控制，對不對！”

“是！因爲是個好學生，沒見過什麼爛人，唯一見過的就是黃明，而且只有一次……這個混蛋，這個混蛋……”秦水妹失聲痛哭。

這個時候，就是突破嫌疑人心裡防線的最佳時機。羅家纔再次提高了聲音，雙手按在桌面上，半個子都探了過去，狠狠盯著秦水妹的雙眼：“所以你對黃明懷恨在心，纔會跟著他走進了801號房間，並且趁他不備，推他墜樓，是不是！”

“哼！”周易出右手，猛地一拍桌子，桌面劇烈震起來，羅家才到雙手一麻，差點失去支撐趴在了桌上：“我代表我的當事人拒絕回答這種問題！羅警，我再次提醒你，如果你還堅持採用這種提問方式，我將會向你的上級投訴！”

羅家才悶哼一聲坐了回去，看了周易一眼，心中有些驚懼。如果是一位大律師投訴，部調查科絕對會找他談話，那可就麻煩了。

“我沒什麼不可以說的，不錯，我是因爲看到，才追進801號房間和黃明理論，可我沒有推他下樓！”

秦水妹大聲道：“是因爲有警察撞門，他才自己爬出窗戶，想沿著下水管逃走，結果是他手才摔死的……”

“你在撒謊！”羅家才冷哼道：“我們鑑證科的同事早就查驗過801號房間外的所有上下水管道，本沒有任何攀爬的痕跡。這也就是說，黃明本就是被人直接推出窗戶摔死的！我再提醒你一句秦士，801號房間的窗戶下框距離地面有一百二十三釐米，這樣的高度本不存在黃明不小心跌出窗戶的可能！他的死亡只可能是謀殺，不可能是意外！”

“我們至有兩名證人，可以證明你當時的嫌疑最大！”羅家才瞇起雙眼，仔細觀察著秦水妹的臉：“鐵證如山！你以爲你編造一個謊言就可以罪？你以爲你請了大律師就可以沒事了？我告訴你，你是在做夢！”

“羅警，你這算是威脅我的當事人麼？”

周易嘿嘿冷笑：“什麼時候你變法了？難道要由7人組的陪審團你也一個人做了？未審先定罪，你當我這個大律師是擺設不！”

這場審訊在雙方對抗激烈的環境中結束，羅家才沉著臉和周易他們一同走出提審室。

馬鳴笑著打了幾句圓場，就忙著去弄證人證言的謄本了，周易笑著看了羅家才一眼：“羅警，剛纔有失禮之，還請勿怪啊，這不過是我的工作。”

“嗯……我能理解。”羅家纔看了他一眼，搖搖頭笑了：“你是個很厲害的大律師，秦水妹算是找對人了，這很好。”

“呵呵，看來羅警還是同的？”

“不錯，我是同的遭遇，可現在所有證據都證明了的嫌疑最大，如果真的殺了人，就應該到法律的制裁。”羅家才道：“這也同樣是我的工作，你們律師只看到我們對被告人兇，其實我們也不想的。”

“理解萬歲。”此時馬鳴也弄完謄本回來了，周易笑著和羅家才握了握手：“我一定會讓陪審團相信，秦水妹沒有殺人。”

回到油麻地，周易先找到老蘇，問了下葛的況。老蘇是個好心人，秦水妹出事後，他第一時間安了葛，現在葛已經住在了他家裡，和他的兒做伴兒。

油麻地或許並不是什麼高檔住宅區，卻是個很有人味的地方。老蘇的表現讓周易想起了老家那些淳樸善良的鄉親，覺很親切。

回到家裡，周易仔細閱讀了謄本，從表面上看，證據對秦水妹確實非常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