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他怎麼會等這麼久！

他不會讓等著久！

“我也不知道我要用到這個啊。”程昉說道，看著他，再次手，“方伯琮。”

方伯琮扭過頭。

“你不知道？你什麼不知道？你這個騙子，就會花言巧語的哄人，我纔不信你。”他說道。

如果他早知道，他纔不會等著久，他絕不會等著久，那些攔路的他會不顧一切的掃清，全部掃清，只要給一個皇后，一個皇后而已，至於這個皇后怎麼來的，有什麼關係。

所以，這也是爲什麼不說的緣故吧。

天道遠，順人道。

不要他爲了拋棄人道去爭去搶，不要他名不正言不順，不要他揹負著世人的指責。不要他揹負著史書上含糊的一筆。

所以不說。絕對不會說。寧願意等。

信他，一直都信他。

“方伯琮。”程昉再次喊道。

方伯琮看向，出手握住了的手。

“還有。”看著他眼睛再次彎彎一笑，反握住他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心口，“你。”

？

隔著薄薄的，能到細膩的，香甜的。不再是邦邦的，而是咚咚起伏的，熱乎乎的……

熱乎乎的！

方伯琮猛地擡頭看著。

熱的！

他又低下頭，兩隻手都放上去，有些慌的急促的撥開了礙事的著。

熱的！

他又收回一隻手，一把扯開自己的衫，探進去著自己的心口。

是，跟他一樣的，熱的！

“它回來了。”程昉看著他。

被人拿走的，錮的。剝奪的，心。回來了。

“方伯琮，你幫我找回來了。”說道。

聽不懂說的什麼，但是他很高興，因爲能夠到的高興。

方伯琮看著，著手下咚咚的熱乎乎的。

他的手掌很大，放在的心口上，也蓋住了其他的地方。

隨著呼吸，手下的起伏著。

他的手不由慢慢的挲。

雪一樣的，豆腐一樣的，高聳的，一隻手都握不住的盈……

他另一隻手猛地去解自己的裳。

“程昉。”他低聲喚道。

聲音帶著幾分急促又幾分，似乎有什麼要噴涌而出。

“你也看看我。”

程昉一怔，旋即笑了，手要拉開他的手。

“我看你的做什麼，你又沒有傷。”說道，“我不擔心。”

方伯琮欺近，的在邊，炙熱的氣息從頭頂噴下來，人也低下頭近了的耳邊。

“看看嘛。”他聲音而嘶啞，“我看了你的，你也看看我的，公平。”

程昉再次笑了，轉要走。

下一刻子一騰空，被方伯琮抱在懷裡。

屋子裡響起撞聲，伴著輕輕的低呼。

“你慢點。”聲說道，“我自己能走.”

沒有回答，只有男聲含糊的嘀咕一聲什麼。

跌跌撞撞的兩個人一起倒在了臥榻上，青帳被胡的扯下，擋住了室落日的餘暉。

急促的息聲從帳蔓延而出。

“晚上吧…”聲帶著幾分淡然說道。

“晚上再說晚上的。”男聲倉促急躁氣息重。

悉悉索索的聲音不斷的傳出，青帳搖曳。

但很快又被掀開，赤的方伯琮有些狼狽的下來，在幾案前一陣翻。

“在哪裡呢？”他口中嘀咕，黃昏的室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修長健壯的軀，以及泛紅的上麻麻的細汗，帶著人的澤。

“找什麼？”程昉掀起簾子，側而臥，錦被半遮掩，的姿更添風。

“那個。”方伯琮說道，翻箱倒櫃。

他親的時候都快要死了，自然沒有人給他男之事。

後來他好了，便的尋了幾本春宮書藏起來。

只是沒想到一直沒用到，又怕被人發現，結果藏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

這可怎麼辦，他不會啊！

低低的笑聲從後傳來，讓他的子更加繃，汗層層的冒。

“我知道。”聲在後說道。

“你知道放在哪裡了？”方伯琮忙轉頭問道。

臥榻上側臥的子含笑點點頭，衝他招招手。

“來。”說道。

擡手前的錦被下，出一片旖旎。

方伯琮幾步就過來。

“在哪裡？”他啞聲問道。

程昉出手勾住他的腰，用力一帶，方伯琮便跌進去，青帳落下遮住了重疊在一起的人。

有低低的聲說道，但聽不清楚。

“你會？”

男聲陡然提高。

“你怎麼會？”

低低的笑聲傳出來。

“這世間事，我只不會寫詩。”

可是，可是，這，這是……

“誰教你的？怎麼會教你這個？你，你……”男聲還在絮叨，忽的停下，似乎被什麼堵住了。

屋子裡息聲漸漸的重的起來，青帳搖碎了滿室的霞。

直到夜降下來，這邊的宅院還是安靜無聲。

站在院門外的景公公嘆口氣，轉過，看著兩個帶著期盼眼神的丫頭。

“去歇息吧。”他說道，“今日，咱們是見不了陛下和娘娘了。”

半芹和素心紅著臉低下頭忙退開了。

景公公回頭看了眼寢宮。

“真是的，以前不分時候，現在不分場合，也不想想明日是什麼日子。”他嘀咕說道，“別誤了吉時。”

晚上，大結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