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搖頭,握戟道:“問過東面營中的守兵,卻道聖意不可泄,又道昨夜裡陛下去過東面大營,當是早已知曉。”
英歡一時火起,一把過那士兵腰間佩劍,冷眼一瞥,再未多言,轉飛快便往東面營中走去。
合營之有兩個鄴齊士兵,見過營忙上前相攔,道:“陛下,皇上不在營中……”
英歡冷笑,“朕知道他不在,”擡眼看看這兩人,辨出是昨夜在中軍大帳中是見過的,不由一攥劍柄,沉聲道:“鄴齊守營之兵,八千人馬去了何?”
兩個士兵互一眼,皆垂道:“不知。”
角微垂,面上冷笑也消,猛地擡手揚劍,卡在其中一人頸間,冷冷道:“朕爲二軍主帥,斬你一個小卒,不需旁人來言。”
那小兵未料到會這般冷戾,一時抖起來,卻仍道:“……真的不知。”
英歡著他,腕間一用力,劍鋒染,他頸間被劃開一條淺
另一名守兵急著道:“陛下!”
冷眼一掃,“說不說?”
被脅那人臉僵白,著道:“回陛下地話,昨日接北面來報,中宛燕朗一部派兵五萬南下,像是先得二軍伐巍之策,解巍州之急。”
英歡眼瞳一,眉頭皺。
那小兵以爲是不滿他之所言,慌忙又接道:“皇上今日點營中八千人馬,親率大軍北上,意在阻其所進。”
掌中之劍砰然落地,濺起沙灰一片。英歡手抖得握不拳,死命咬著牙,不敢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昨夜所道賓州大軍遭襲
分明就是騙之辭!
這纔想起他之前甲冑俱全,堂然就是一副即將率軍出兵之樣,可竟被他三言二語就攪得失了神。
燕朗之部,中宛大軍五萬,他竟敢只八千兵馬便北上阻援
瘋了不!
難怪不願告訴,寧可騙也要瞞。
想要冷笑,可人卻僵乏難耐,臉上連一生都作不出,眼前幕片片,又想起狄風戰死的那個夢。
他知恨燕朗骨,這是要替報仇。
怒火中燒,一腳踢飛地上之劍,心底一陣陣地痛……不需他這般爲了,以命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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