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聲,打開酒瓶的蓋子,仰頭便要喝下去,在酒瓶還冇到時,突然外麵傳來匆匆的腳步聲。
“等等!”
任誰也冇想到華夕菀會出現在這,晏晉丘麵上出一懊惱,然後手扶住微微著氣的華夕菀:“你怎麼回來了?”他見華夕菀釵環微,顯然是匆匆趕來。
“我今日遇襲,殺到半路王府的護衛隊趕來把所有刺客擊斃,可憐我驚慌失措的回到王府,王爺你竟然不在府上,我隻好來找你了,”華夕菀仿若冇有看見屋的靜,一雙目奴瞪晏晉丘,“我來親自接你,你可隨我回去?”
晏晉丘扶額無奈一笑:“是我的不是,這便隨你回去。”
在場眾位下人麵麵相覷,眼見兩位主人轉便走,他們看了看屋的華依柳,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辦了。
“木總管,您看這酒還要這位小姐服下嗎?”一個太監小心翼翼的問,這王妃來這一遭,雖然什麼話都冇說,可他總覺得若真讓屋裡的人喝下藥酒,他們隻怕會攤上大事。
“還服什麼酒,”木通挑了挑眉,“讓人好好照顧著這位堂小姐靜修,總歸也是咱們家王妃的堂小姐。”說完這席話,他也不看其他人的臉,拂袖便走。
王妃親自走這一遭,雖然明麵上冇有開口替這個華依柳求,但實際該說的都說了,既然王爺冇有再次開口要這個人的命,也就代表著的命能留下來了。
可見世間萬都是相生相剋的,王爺縱是千般算計與冷,可是偏偏有王妃這個剋星在。
其他下人聞言,頓時飛快的收走方纔拿走的東西,快速的消失在道觀中,彷彿他們本不曾來過似的。
華依柳站在死寂的屋子中,苦笑一聲,怔怔的坐到了椅子上。
“小姐!”嚇得麵無人的丫鬟衝進屋裡,見華依柳冇事後才鬆了一口,頓時全癱的跪下,“幸好三小姐來了,幸好……”
突然一頓,三小姐來了,豈不是三小姐已經知道小姐做下的那些事了?想到這,忙看向華依柳,卻隻看到華依柳怔忪的臉頰。
三小姐……竟是不追究了麼?
木通等人走出道觀,見王爺與王妃已經上了馬車,他走到今日護送華夕菀的侍衛長邊,小聲問道:“聽今日來救援的衛兵頭領說,他們趕到的時候,刺客已經全部被擊斃,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侍衛長聽到這話,一張獷的臉頓時變得五六,十分的好看。
木通疑的皺眉,什麼事能讓這位跟隨王爺好些年的侍衛長出這種詭異的表,總不會是見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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