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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錦官城》 第170章

“可是……”馮初月乾笑兩聲,“可阿瑤實在不太像那等水楊花的子啊,除了瀾王世子,當初也不見跟旁的男子有來往啊……”

夏芫聽了這話,走近馮初月,俯下子湊到眼前,仔仔細細看,像是要看明白是真傻還是假傻似的。

過了一會,直起子,依然挨在馮初月旁坐下,嗤笑道:“據我所知,除了十一哥哥和我二哥,還有一人,也曾費盡心思勾搭過。”

馮初月揣著明白裝糊塗,“誰?”

夏芫抿著直搖頭,“還有誰?自然你是大哥,如今的駙馬——馮伯玉了。”

馮初月驚得站起來,“阿芫,這話可不能說。”

夏芫噙了一冷笑道:“二嫂,我可是費盡心思在撮合你和二哥,怎麼像是我要害你似的。”

存心要詐出馮初月的實話,“瞿沁瑤當初跟你大哥的種種,早已不是什麼兒家時,便與你大哥過從甚,誰知沒過多久,你大哥便發現朝秦暮楚,還同時在跟十一哥哥來往,不齒於的爲人,從此斷了跟的來往,我說得可對?”

馮初月斬釘截鐵地否認:“這可是真沒有的事!我跟阿瑤是早就認識不假,可也是因爲別的事認識的,跟我大哥全沒有關係——”

夏芫一把握住的手,道:“你怕什麼?這件事若讓我二哥知道,他必然會看清瞿沁瑤的爲人,再不會遷怒於你。你甚至不需在我二哥面前做惡人,只需在康平面前一二,說瞿沁瑤從前如何纏著你哥,你哥煩不勝煩,索斷了跟瞿家的往來,只爲了躲避。依照康平的子,遲早會在大家面前嚷嚷出來,到時候二哥不就能清楚瞿沁瑤的爲人了?”

馮初月幾次說話,都被夏芫打斷,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忙道:“可是我總不能造沒有的事來誣陷旁人罷,阿瑤不認識我哥就是不認識,連句話都沒跟他說過,哪來的勾引之說?”

夏芫定定地看了馮初月一會,忽然笑了笑,“你可是怕康平知道了,會遷怒你哥?你難道不知道康平有多看重你哥,就算知道此事,也只會恨上瞿沁瑤,絕不會怪不到你哥頭上的。要知道你是駙馬的親妹妹,你說的話比誰都有分量,到時候,我二哥和十一哥哥他們就都能知道瞿沁瑤的爲人了。”

馮初月聽到最後一句話,心中瞭然,瞠目結舌地看了一會夏芫,忽然哎喲一聲,捂著肚子起痛來,“哎呀呀,肚子怎麼突然疼了,阿芫,我,我好像了胎氣。”

喚的聲音很大,不等夏芫做出反應,屋外的丫鬟婆子們已然聽到靜,忙呼啦啦一腦涌了進來,七手八腳地扶著馮初月往牀上躺,又有人飛快地奔到德榮公主去請大夫。

馮初月百忙之中,還越過衆丫鬟的肩膀,對夏芫出個歉意的笑容,“阿芫,實在對不住,你看,都,都沒好好招待你……”

夏芫被一衆丫鬟擋在後頭,著臉立在一旁,直到德榮公主聞訊趕來,才一臉急切地上前迎接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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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芫直到晚間纔回了吳王府,剛進正房,便有下人悄聲回稟:“王爺在室呢。”

夏芫淡淡嗯了一聲,嫋嫋婷婷進了室,看著吳王,甜甜一笑道:“七哥。”

吳王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和煦明朗,子卻未,只道:“回來了。”

夏芫換了裳,屏退下人,儀態萬千地在吳王旁坐下,閒閒道:“本來想早些回來,可是我二嫂突然了胎氣,我在家中看著醫給診了脈才走。”

吳王自顧自飲茶,笑了笑,“你總是這般顧全旁人。”

“應該的。”夏芫走到妝臺前,隨意取了一盒茉莉膏抹在腕上,緩緩勻開,一舉一都優雅得無可挑剔,“我二哥出征在外,我二嫂又懷著子,說起來也怪可憐的。”

吳王目跟隨夏芫的作落到妝臺前的那幾個妝匣上,忽道:“阿芫,你可還記得那回我送你的那塊東海寒玉。”

夏芫子一僵,挑弄脂膏的作緩了下來,須臾,回眸一笑道:“自然記得。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

“就是想起當時送你時,你本打算做鎮紙的。”吳王將茶盅放回桌上,“誰知你後來做了一杏花簪,不知你爲何改變了主意。”

夏芫不自然地笑了笑,走到牀沿上坐下,“就是覺得那塊東海寒玉甚好,做鎮紙可惜了,還不如做首飾。”

“是嗎?”吳王靜靜看著夏芫,“可我前幾日恍惚看見瞿氏頭上也戴著東海寒玉簪,樣式跟你的那幾乎一樣,若不仔細看,斷然看不出分別。”

“原來七哥搞半天是想問這個,”夏芫故作輕鬆道,“是跟我在同一家首飾鋪子做的,見我戴著好看,便也跟著做了一。”

吳王的臉慢慢沉了下來,“哪家鋪子?可是潤玉齋?這鋪子雖然不如摘星樓那般名聲在外,可委實不算難找。”

夏芫臉僵在臉上。

吳王起,緩緩走到夏芫前,負著手,彎下腰看著,“昨日我才從店裡回來。我怎麼聽店家說,是先有的梅花簪,後有的杏花簪?”

夏芫不自覺跟著吳王的作仰頭看向他,張了張,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背上慢慢沁出一層冷汗。

吳王淡淡道:“找遍長安城,只有一家首飾鋪子做過這樣的東海寒玉簪,巧的是,在前面那位顧客剛買下梅花簪的第二日,便有一位長安貴特拿著一塊東海寒玉到店裡,命店家比對著那梅花簪的樣式另做一杏花簪。”

夏芫腦中飛轉,忽然強出一個笑容,便要開口。

吳王卻不給說話的機會,話鋒一轉道:“哦,我還想起來一事,賜婚前幾日,有一回你在宮中留宿,約我出來幽會,我來的時候,在後面喚你,你爲何活像見了鬼似的?”

夏芫子依然紋,額頭上的汗珠卻順著鬢髮滾落了下來。

吳王眸中的冷意轉爲譏諷,“我倒不想問別的,就想問問你,你爲何特將幽會的地點選在宮中值房前的那荷花池?你該知道,那是回值房的必經之路。”

夏芫搖搖頭,抓住吳王的袖道:“七哥,你聽我說——”

吳王一把將袖子從夏芫手中扯出,俯輕輕拍了拍的臉頰,似笑非笑道:“我倒真小瞧了你。”

說完,彷彿多看一眼都多餘,嗤笑一聲,轉快步出了房,走得甚是乾脆利落。

夏芫眼睜睜看著吳王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子一,倒在牀上,頭埋在枕頭裡,惡狠狠捶打起牀板來。

過不一會,孃廖嬤嬤急急忙忙進來。

夏芫聽到靜,忙起坐直子整理鬢髮,極力做出若無其事的模樣。

廖嬤嬤到了牀前,急聲道:“郡主,您跟殿下不是剛剛還在房裡好好說話嗎,怎麼他轉眼就去了康側妃的院子?”

夏芫咬了咬牙,卻並未說話。

廖嬤嬤跺腳恨道:“一定是那個小妖又使了什麼法子把殿下勾了去,殿下和您才大婚多久,才一個月都不到,若傳出去,不知多人背後說閒話呢,郡主,你得想法子把殿下留在正房才行啊!”

夏芫聽得心煩意,臉上的婉再也維持不住,“嬤嬤,你能不能閉上,讓我安靜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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