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煜笑道:“你和我何須說這許多,只要有機會相聚,有酒直須醉便是!”拱手回禮,翻上馬,
穆承彬大笑起來,豪邁道:“好!”
傅蘭芽主僕這邊剛要上馬,忽然從府出來一行人。
當先那子頭戴幃帽,飾極打眼,雖考究,卻貴而不俗,被僕婦們擁著,行走時環佩叮噹,步步生蓮,姿態極爲清麗。
走到穆承彬邊時,屈膝行了一禮。
穆承彬點頭,囑咐道:“你們兄妹二人路上彼此照應,到了荊州,令人快馬加鞭給我們報個平安,你姐姐雖然病著,心裡惦記著你們呢。”
又道:“前些日子流民作,你困在雲南,無法回京,眼下有你哥哥同行,你姐姐總該放心了。”
麗人點點頭,隨著的作,幃帽的簾幔被風吹開一角,出白皙小巧的下。
傅蘭芽心知這便是永安侯府的鄧小姐了,不免有些疑,若他們也去荊州,不知會不會會跟他們一路。
正思忖,平煜已然掉轉馬頭,揚鞭一甩,道:“時辰不早了,仲衡,我等公務在,先走一步。”
話音未落,便已絕塵而去,顯然沒有跟鄧家車隊同行的打算。
其餘錦衛忙一夾馬腹,跟在平煜後頭。
傅蘭芽聽著馬車軲轆滾的聲音,子往後挪了挪,調整了個舒服的位置,背靠到車壁上。暗忖,剛纔穆承彬跟平煜說話時,言語間並未提起讓兩路人馬同行之事,想來在見識過昨夜鎮教的手段後,誰也不願沾惹上麻煩。
一路北行,兩個時辰後,到得一驛站。
平煜不知是不是察覺了什麼,突然勒馬,吩咐衆人下馬,在驛站稍事休息。
傅蘭芽主僕只好下了馬車,進了驛站,正取水來飲,忽聽外面傳來車馬喧騰聲,李珉等人擡頭往外一看,訝道:“好像是永安侯府的車馬。”
過不一會,那羣人下馬進來,果然是鄧公子及其隨從,見到平煜,鄧公子怔了怔:“則熠?”
平煜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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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公子不以爲忤,反笑道:“原以爲你們已經走了,沒想到竟也在此歇腳。既如此,不如一道隨行,等到了荊州再分道揚鑣,也好彼此有個照應。”
“不方便,”平煜起,拿了馬鞭在手,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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