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歸冷笑:“平郎,你今日如此耍弄於我,就算拼掉我昭月教半數教衆,我誓必要稱心如願。”
他武功本就卓絕,此時狂大發,愈加的難以對付。
且他恣意慣了,又素來自負,一旦起意,不論何,只管隨而爲。
他此時只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今夜都要將平煜抓住,在林中或是何,好好折辱他一回方纔稱意。
傅蘭芽自然明白金如歸這話什麼意思,畢竟行房二字是聽得懂的,不由得大爲慌張,忙要察看平煜臉,就覺臉上一熱,擡頭,卻發現平煜臉上已經滿是汗珠,正順著下頜邊緣滾滾而落,且這汗燙得離奇。
藥已經服了有一晌了,平煜的痛苦之卻毫不見緩,心中一涼,姑且不論金如歸說的是不是真的,至母親的解毒丸對金如歸那怪藥全無效用。
正心如麻,就聽嗖地一聲,什麼東西破空而來,卻是平焃人雖未至,劍已先至,一劍擲向金如歸的後背。
金如歸聽得後劍鳴凌厲,面一凜,不得不旋一躲。
洪震霆趁勢撲到金如歸後,出招將其纏住。
那幾名昭月教奉召見此形,忙也越過溪流,過來幫金如歸困。
很快,溪邊再次響起激烈搏鬥聲。
因著這一遭,平煜又往林中狂奔了一段,徹底將衆人甩在後,他不慎遭了金如歸的暗算,深以爲恥,離去前,強作無事揚聲道:“大哥、洪幫主,我先將傅小姐安置在妥當之,再來接應你們。”
說完,口突突直跳,似是心臟被什麼重重了一下,險些瞬間裂開來。
他心知厲害,不敢再佯作無事,更不敢再揚聲說話,沉默地抱著傅蘭芽往林中走。
不料這林中似是藏有機關,走了幾步,方向已然悄悄發生了變化,再一回頭,連剛纔還在不遠的大哥等人都不見了蹤影。
他顧不上再細究,上太過難,他急將傅蘭芽放在妥當,自己再另用旁的法子紓解。
誰知走了兩步,林中越發繁茂,奇形怪狀的山石卻越布越多,似是特用來迷敵人之用。
繞過一座兒臂的古樹,擡頭一,就見前方有座半人高的山,他鬆了口氣,正要將傅蘭芽放下,上那種被烈火灼燒的覺再次席捲而來,且比先前來得更爲劇烈,他支撐不住,子猛的一晃。
傅蘭芽見他越發痛苦,忙從他上下來,急的差點落淚,焦聲道:“金如歸到底給你用的什麼藥,難道我母親的解藥半點沒用麼?”
平煜悶脹得說不出話,一把推開傅蘭芽,想要邁步,子卻狼狽地往後退了兩步。
好不容易定在原地,任由大汗涔涔而下,良久,牙裡出一力氣道:“你在山外頭等我,我……進去一會,再出來……”
傅蘭芽便是於此事上再不通,但結合剛纔金如歸的話及平煜此時的狀來看,不難猜出平煜此時要做的事恐怕跟那事有關。
尤其是剛纔被他摟在懷中時,可以清晰地覺某始終不屈不撓地抵著自己,心知平煜絕不可能在這等要關頭有什麼綺念,驚疑不定地想,難道金如歸那藥丸當真如此霸道?
眼見平煜一路扶著樹幹,趔趔趄趄往山走,急追兩步,到了口,卻又地停下來,在外頭絞著角,心神不寧地來回踱步。
頃,忽聽傳出一聲抑著的痛苦的低哼聲,心都跳了一拍,再也顧不得什麼,提急奔到。
就見平煜上腰帶已解開,裳半敞,一手撐在牆上,單膝跪地,滿頭大汗,正強掙著起。
然而不等他立起,後背便彷彿被人狠狠一擊,直往後一仰,重又跌倒在地。
接著,悶哼著在地上滾了起來,狀甚苦痛,且臉比剛纔又紅漲了幾分。
看得出來,不論他剛纔在中做什麼,那法子顯然全無用。
傅蘭芽前所未有的恐慌,奔到跟前,半跪在他邊,捧著平煜的臉,眼淚撲簌簌往下掉,“你快告訴我,怎麼才能救你。”
平煜本無暇回答傅蘭芽,因爲他全脈已經繃如弦,稍有不慎,便會暴裂而亡。
傅蘭芽手足無措地著平煜,憶起金如歸剛纔所說的話,強按住平煜的肩膀,著他已經濃重|所氤氳的黑眸,聲道:“金如歸說的可是真的?只要我……只要我……”
最後半句,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平煜雖然痛苦得本無法開口,心裡卻極爲敞亮,見傅蘭芽著自己默默垂淚,他心中狠狠一揪。
因著這番變故,已經驚駭到極致,自己卻仍固執地堅守所謂的原則和底線。
可是,若連命都丟了,往後還如何護周全。
終於,他咬了咬牙,吃力地擡手捧住的臉,想求同自己歡好。
誰知還未開口,傅蘭芽已經心一橫,閉著眼睛,將整個子到他上,對著他的,結結道:“是不是,是不是這樣就可以了?”
平煜雖然上煎熬得幾乎要炸開,仍怔了下。
奇怪的是,的盈一住自己的膛,上那種氣息四竄的滋味就有了平復的跡象。
而某囂的|卻越發的蠢蠢。
“說啊,到底是不是這樣!”傅蘭芽睜開眼睛,見平煜定定地著自己,半晌不答,氣急敗壞地哽聲道,“都什麼時候了,難道我能眼睜睜看著你死麼?”
平煜心中憐意大盛,咬了咬牙,再無顧忌,忽然猛的一翻,將在自己下,強忍著口重錘猛擊的不適,紅著臉啞聲道:“傻丫頭,該是這樣纔對。”
作者有話要說:就算是要命的要關頭,平平依然固執地要芽芽,而不是被芽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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