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鄭瑞端起哥哥的架子,試圖制妹妹。
想也知道不下的,鄭琰右脣角上挑,鼻子裡配合地一聲冷哼:“你們那些手抄的本子,我可都知道。”說著還晃了晃子。
鄭瑞連忙撲了過來:“別胡說啊。”
“你再嚇唬我一下,我嚇糊塗了可就真要胡說了。”鄭琰的眼睛看天看地看四周,就是不看鄭瑞。
鄭瑞:“……”識時務者爲俊傑,臉上堆笑,:“阿琰,阿琰,六哥知道阿琰最乖了。”
鄭琰噗地笑了出來:“六哥,你別逗了。”
鄭瑞鬆了一口氣,趴在鄭琰的矮書案上:“小丫頭,就你鬼靈。我也是無聊纔看的,誰還把那些個當真不?也就於五那個傻子,他快要京裡外給笑話死了。”
“阿舅忙裡忙外,可他給拖累死啦!”
“可不是。三娘添了侄兒、四姊添了外甥,兩件喜事兒都這事兒弄得不是滋味了。”趙氏生下了第三個兒子的時候正是九月,彼時於明朗的司正打得熱鬧,鄭瑜生下長子是在十一月,於明朗事件最後宣判。這幾個月,鄭靖業一力約束子,弄得全家上下很是張,連逗小嬰兒玩都被限制了。
兄妹二人齊齊一聲長嘆,鄭瑞忽然坐了起來,鄭琰:“你看你看,大郎又是那個樣子了。”鄭家孫子輩也是用的大排行,鄭德興排行老大。
鄭琰順著鄭瑞的手指看去,鄭德興正與顧鼐說話,那個表……說不出來的違和啊!剋制不住的微笑又想表現得淡定,力圖鎮定中帶著三分熱切,鄭琰彷彿看到了自家侄子長出了條尾正在搖啊搖。反觀顧鼐,脣角上翹似是在笑,那笑意並沒有從上升到眼睛,分明是在應付。
好丟臉!
鄭瑞從旁嘀咕:“這麼粘乎。”
鄭琰的臉皺一團,自家侄子這副表真是慘不忍睹啊!不行,不能讓他這樣丟臉,必須約談。
也許是這一對兄妹的目太過熱切了,正在說話的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看了過來。顧鼐眉頭微皺,這個鄭家,確實不怎麼有規矩。孩子讀書也就罷了,大凡有點本錢的人家對孩子的教育都不差的,但是這已經過了七歲了的丫頭跟一幫小子堂而皇之在地一起讀書,在顧鼐眼中就是沒規矩的表現了。
鄭德興有些張,不知道顧鼐爲何而不喜,那邊那一對兒,一個是叔叔一個是姑姑,他分明惹不起。
鄭琰回了他們一個大大的笑容,顧鼐訕訕地低頭,這丫頭長得確實很漂亮,笑得太耀眼了,人也聰明,就是規矩上不太好,家教啊!說到家教,看看另一位,鄭家六公子正笑得一臉紈絝子弟特有的懶怠相,顧鼐雙眼生疼。
鄭德興輕聲道:“七郎?”
鄭德興對世家的敬畏,是時代特有的心理,世人崇世家。他那個正人君子的父親與並非一流世家出的母親,更是助長了這種心理。見到顧鼐,鄭德興的心裡是既想親近,又怕人家瞧不起,戰戰兢兢,不知如何是好,彷彿捧著個寶貝,頂在頭上怕摔了、含在裡怕化了——他想結這樣高檔次的朋友。
顧鼐對鄭瑞兄妹胡點點頭,收回了目。眼前這一個倒是有心向學的,只是底子有點差啊,鄭家到底基淺呢。鄭德興這幾個月最常做的就是想模仿顧鼐的作派,同時從顧鼐口中探聽一些世家行爲方式,以資模仿。
顧鼐又輕聲向鄭德興說起他們家年末祭祖的事來,鄭德興認真地聽著、記著。
鄭琰自從跟著顧益純學習,就忙得不可開。已經可以騎溫馴的母馬,拉開一張小弓,把全國比較著名的世家的譜系背得差不多了,字也寫得更有樣子。會做簡單的香囊,繡兩三種花樣子,學會了彈琴和吹笛,練了五支曲子,能分辨十餘種香料的味道。
如此之忙,自然沒功夫找鄭德興討債,只是覺得鄭德興與顧鼐走得近罷了。今天越看越覺得這兩隻走得未免太近,還是向鄭德興探聽探聽況比較好。
鄭德興見小姑姑問,還有些扭,扛不過鄭琰胡攪蠻纏:“你們倆走得太近啦,是不是要做什麼壞事?不許你再跟他鬼混!”有事沒事,先扣你個罪名。
鄭德興只得辯解:“我只是欽羨世家風範!”
這貨是認真的!鄭琰看到鄭德興的眼珠子都快要認真地瞪出來了,纔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我還以爲你慕他呢!
此後再看鄭、顧二人,越看越嘆氣,鄭德興心理上先弱了,自然是越來越弱,真讓人看不下去。他不會真把顧鼐當偶像了吧?
鄭琰著下,笑瞇了眼睛。鄭瑞深一抖:“不要笑得這樣嚇人,會嫁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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