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先終於被說服,也不用等過年了,很快就下了詔書,陳人晉級爲三品婕妤,明著看跟徐君的品級一樣高了,人還沒有徐君得寵。然而,陳人姓陳,人人看比徐君高一眼。
牛牛夭折,徐君也是頭暈眼花,萬想不到一個天大的餡兒餅落到自己兒子的搖籃裡。需要一手,一手著小腹,才能從這樣的驚喜中回過神兒來。人吶,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本來還以爲自己的兒子是次子,有個庶兄在前面擋著,想要有什麼大運氣都要再用心爭取一下,沒想到這個絆腳石他自己碎掉了!
徐瑩懷孕的時候,徐君很是擔心了一陣兒,聽說徐瑩生了人兒,徐君的驚喜也只比現在那麼一點兒。
徐君現在做夢都能笑醒。
不料一道晴天霹靂下來,皇后賢惠地爲陳人進言,陳人了陳婕妤,與並肩了,連帶的皇三子更有競爭力了。徐君恨得牙,終於從驚喜中清醒了過來。不怕,不怕,徐君告訴自己,哪怕陳人了陳婕妤,皇三子也比自己的兒子排行靠後!只要護得兒子長大人!
所可慮者,只有徐瑩還年輕,公主的降世證明了不是不能生育。這樣……就要再聯繫樑橫了啊!可區區一史,樑橫他能頂什麼用呢?徐君不是沒吹過枕頭風,奈何蕭令先現在沒辦法用樑橫——樑橫的前科實在不太好。
要是跟孃家沒鬧翻就好了,徐君埋怨一回父親不知輕重,又後悔一下自己心太急。最後還是覺得現階段要拉攏一下樑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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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橫正在得意間,雖然對近期沒有晉升很有些意見,卻也知道場上熬資歷是怎麼一回事兒。他現在只管悶頭摟錢,又拼命結黨,還順便把自己信得過的人往蕭令先面前推。
拉出宗室來對抗朝臣這步棋,雖然蕭令先也想到了,樑橫的建議也是功不可沒。隨著蕭正乾的出現,不但是蕭正乾本人,蕭令先和樑橫也從中獲益匪淺。蕭令先得到了一支新生的、爲他所用的力量,樑橫在蕭令先那裡的評價也高了起來。今天樑橫來見蕭令先,被蕭令先狠狠地表揚了一回:“卿的見識甚高!”
樑橫有些飄飄然,又很快回到了地上,數次的打擊也教會了他一點常識——朝廷不像他想像的那樣好混。樑橫又向蕭令先建議:“宗室之中有爲之人也是有限,聖上選了那麼多的宗室,最出挑者無過於蕭正乾,其餘庸者也是不,聖上當廣置羽翼纔是。”
說到這個,蕭令先躊躇了:“要怎麼才能找到人材?”這是一個世界難題,在沒有科舉考試的時代,靠的是舉薦。
樑橫趁機拋出了他的主意:“聖上,有爲之士也是天賜,並不常見。若聖上不強求全才,倒也好辦——培養就是。擇忠於聖上之人,給聖上信得過的人帶著,不了賢人,難道辦些一般的差使還會出錯嗎?更多的人只是沒有機會罷了。”
“你細細說來。”
樑橫這也是有預謀的,他想推他的“自己人”,比如那個肖大郎。如今蕭令先要讓蕭正乾北上,正是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樑橫把狄人當草原副本來刷,想讓肖大郎跟著蕭正乾組隊,趁機沾點兒。哪怕BOSS掉包分不到最好的,撈點兒升級經驗也是好的。
同樣的,他還有幾個不那麼地道的“朋友”,不給人家一點好,樑橫心裡也過不去。把“自己人”到敵人、競爭對手的手下去,樑橫又小心眼兒地怕人使壞。蕭正乾這樣的宗室最好了,又不構競爭,又能幫他養孩子。想來蕭正乾這樣宗室,初場,也沒幾個現的人手,他這也算是雪中送炭。至於等人手養了,樑橫要怎麼做,那就是另說了。
他打的竟是“寄生”的主意。
至於自己的品級,樑橫倒也不是太愁,只要他出的主意夠實用,次數多了,又有徐君這個援,還怕蕭令先不給他晉級嗎?蔣進賢的死提醒了樑橫,他有一個別人都比不得的優勢——年輕。葉廣學與蔣進賢年紀相差不大,還能活幾年?鄭靖業也活不了多久了吧?李嘉與蕭令先的不似鄭靖業那樣深,而且年紀也不小了。蔣卓、池修之他都短暫地共過事,不過是沾著出好罷了。
蕭令先也是另有肚腸,他手上缺人是真的。任何一個年皇帝,最容易產生的覺就是“尾大不掉”。哪怕大臣沒有二心,一心爲國家好、爲皇帝好,也很難不讓皇帝覺得大臣過於跋扈。哪怕是鄭靖業,蕭令先也會覺得他過於守。哪怕是秦越,蕭令先也會覺得他流於死板。
蕭令先默許了樑橫的主張,樑橫知道,如果他主薦人,阻力會大得多,是以走了個迂迴路線——如果蕭正乾看上了肖大郎,要把他帶走,別人總不好說太多。蕭正乾的風頭正盛。
蕭令先卻提出來,他要先看一看肖大郎,還問:“與我同姓?”
樑橫回道:“是小月之肖。”
蕭令先皺了皺眉,終究不喜歡,想了一想令肖大郎改姓袁氏:“算作你岳家親戚吧。”樑橫也不在意,肖大郎更不計較此事,皇帝賜姓算是榮耀,尋常人推辭不得。這樣改名換姓的事,上對下,是常見的。
肖大郎現在要做袁大郎了,生得也是魁梧,被打了一頓軍,有樑橫出力給他養傷,早就恢復如初了。呈現在蕭令先面前的就是一個“魁梧壯士”,人長得不夠英俊,大塊頭頗能撐場面。蕭令先又不是要選,只要一個上陣殺敵的人,這副樣子就夠了。再讓他展示幾把力氣,又舞幾回刀槍棒,蕭令先覺著倒也能拿得出手,只等蕭正乾回來了,就跟蕭正乾提上一提。
蕭正乾是在年前抵京的,回來之後就到了熱烈的歡迎,先是蕭令先設宴,只誇獎他的功勞又敘離別之意,並不提什麼年後調。提著是衛王等親戚爲他洗塵慶功,幾位大長公主也設宴相邀,勳貴們亦聞風而。一路轉下來,蕭正乾以其君子風範、形象、謙和態度折服了許多人。
蕭令先對這樣的局面甚欣,在蕭正乾的激勵下,五軍平叛的軍隊終於都取得了勝利,國出現了和平的局面,蕭令先這個年過得非常好。
他開心,別人也開心,鄭靖業把李嘉給推一上去,妙的是李嘉還是他孫子的岳父,雖然小兩口到現在還沒孩子,鄭家卻是不納妾的人家。李嘉一是激,一個愧疚,對鄭靖業比以前還要敬上三分。徐樑也終於取得了鄭靖業的諒解,鄭靖業藉著職位的調整,把他推上了工部尚書的位子。世家在這一調整中也爭得了好幾個空缺。池修之更是高興,他老師好了,他妻子又有孕,雖然自己不得升,對他現在的年紀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大家都很開心。
蕭正乾當然是開心的,男子漢大丈夫,誰不想建一番功業呢?只是眼下的績並不值得誇耀,花幾個月的時候平定一場小規模的農民起義,這樣的效率說不上高,也說不上低。他希能夠有更廣闊的舞臺來施展才華。
蕭令先就給了他這個舞臺,當蕭令先問道:“北地苦寒,你可願意去定遠軍?”的時候,蕭正乾想都不想就慨然應道:“爲臣當爲聖上分憂,怎能計較苦寒不苦寒?”
蕭令先對這個回答很滿意,大大表揚了蕭正乾一心爲國的神,爾後向蕭正乾推薦了一個人——袁大郎。
蕭正乾雖是個君子模樣,卻不很傻,還以爲這是派的監軍,並沒有推辭。蕭令先很高興:“他是個勇士模樣,你必會喜歡的。”又令把袁大郎來展示。
蕭正乾看袁大郎表演了一回武藝,也在平均水準之上,跟他說話,倒覺得……這貨看起來憨直,說話也憨直,不是個搞謀的料子啊!不謀的,皇帝給了,你就接下來吧。蕭正乾二話沒說,把人給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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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令先的小作是瞞不了人的,尤其是要把人調到部隊裡,這是一個要去拿軍功的人,必然要造冊登名,附帶問一問來歷。原本這改了姓的人很難查出來本人是誰的,又沒個照片供覈對,通常況下,你只要改個名字,很多事都能糊弄過去了。
千不該、萬不該,袁大郎原本是惹出過事來的,原先的老冤家還有不呢。蕭正乾北上,帶著袁大郎,因他是蕭令先給的人,蕭正乾便把他帶在邊,以示親自,也是方便自己就近觀察。給蕭正乾送行的人就看到了袁大郎,一傳十、十傳百——這貨不是樑橫的死黨麼?
再翻一翻蕭正乾隨行的名單,沒有肖大郎的名字,把蕭正乾原本隨從的名單與這一份覈實一下,再稍作調查,更兼宮中有消息。兩下一覈實,大家都知道,樑橫的爪子居然得這樣長!
當下就有人寫信給蕭正乾,訴說了前因後果。蕭正乾也是蕭家人,跟京中不人家都連著親戚,接了親戚的信才恍然大悟,袁大郎不算什麼,樑橫纔是討厭人的禍。蕭令先防不防他還是兩說,他纔是個副將,也不用怎麼防範,樑橫對他有壞心纔是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徐瑩、鄭靖業、世家、蕭令先、樑橫都出手做安排了,下面會越來越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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