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靖業點頭:“我們正爲了此事而來。”
懷恩聽到聲音已經迎了出來,笑瞇瞇地:“這是……有什麼大事麼?”
鄭琰道:“我本是來爲皇太后辦事的,看來與相公們說的是一件事兒,那我就不進去啦。”鄭靖業帶人尋蕭復禮說話,懷恩就在門口跟鄭琰話家常。
懷恩先謝鄭琰:“老奴自從離了這裡,沒想過有生之年還能再踏進大正宮,這回真是多虧了夫人吶!”
“老翁這是寒磣我嗎?”自從老皇帝去世,鄭琰稱呼出宮的懷恩就是“老翁”。
“怎麼會,不過是嘆,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吶!有時候我還會恍惚,彷彿上一刻聽了老聖上的吩咐,要給昭仁殿送新貢上來的鮮果,下一刻,已經是昭仁殿皇太后賜今上鮮果了。”
“是呢……”
“念著老聖上,老奴也不會耽誤伺候聖上的。”
“我不是說這個,這麼些年了,誰不知道老翁可靠呢。否則,我也不會把老翁再薦進來是不是?”
懷恩瞇瞇眼睛:“是夫人有心。”
“也不全是。說來阿爹年紀也大了,長安還年輕,我的哥哥們,”鄭琰搖了搖頭,“侄兒們更小。池家脈仍是單薄,誰不愁將來呢?我不過是以己度人罷了。比如老翁的侄子,想再進益就有些難,縱阿爹迴護,也總有不周之。老翁回來了,不用人特別囑咐,有些可有可無的難就落不到他頭上。否則憑老翁是舊臣,面子也不是很好使的。今上還年輕,越長大就會越念舊,老翁的侄子們,日後總不至於太差。”
懷恩笑道:“就算我死了,聖上也知道我這個老奴才了,是也不是?娘子好心,我心領啦。您放心,聖上那裡,老奴照應著。夫人從小就聰明,就是有時會心。”
“可也不算壞事,對吧?”
“那是。”
兩人聊天的功夫,裡面聲音已經停了,鄭靖業還是拄著個拐,出來對鄭琰道:“皇太后也是心急了,哪有當天弔唁的?到了日子,想去便去。齊國大長公主是宗室大長輩,縱使不是皇太后的祖母,聖上去弔唁一下也不違禮法。至於祭文、祭儀,自有有司負責,不會馬虎的。”
鄭琰領命而去。
待杞國公家把場面搭好,徐瑩果然攜蕭復禮前往弔唁。齊國大長公主的喪禮,除了規章制度所定之外,給人的覺竟比蕭令先的喪禮更氣派。
母親去世,杞國公兄弟丁憂三年,徐瑩的兄弟、堂兄弟各要丁憂至一年,其中徐瑩的大哥要跟著杞國公守三年孝。剛剛有起的徐氏外戚,又趴回家裡了。
政事堂的政令卻不因齊國大長公主的薨逝而暫緩,政令一道接著一道:民間私釀酒,糧食除規定配額之外嚴運往境外,輕徭減賦,謀逆諸王被查的家產充公,其中的田戶重新編國家戶籍田冊,強佔的民田歸還……
這些命令有許多是徐瑩看不懂的,有些就讓鄭琰給講解一下,比如釀酒什麼的。有一些大家就乾脆保持著一種“就讓不懂吧”的默契,把徐瑩給半架空掉。鄭琰小心地掌握著其中的分寸,又問鄭靖業,蕭復禮的老師,選得怎麼樣了。
給皇帝選老師可不能馬虎,徐瑩因爲齊國大長公主薨逝,無心他顧,把這事給擱置了下來。政事堂上卻產生了紛歧,誰不想讓自己人去影響新君呢?尤其新君才六歲,最好影響的時候。
正在紛擾間,各藩屬弔唁使臣抵京了,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非狄使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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