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瑩聽完了就呸了一聲:“他還挑揀起來了!我連個宮都不給他!他個三十好幾的老男人,老婆孩子一大堆,還想要公主?天朝要是把宗室送去給他做妾,幾輩祖宗的臉都丟盡了!”
徐瑩跟蕭令先在某些方面還真不是一般的像,這兩位都有一個特點:把國事當家事來辦。蕭令先想做大家長,徐瑩則把和親當了普通家裡辦喜事兒。
話一出口,朝臣們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衛王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被扇腫了:這個二貨怎麼又提起這一茬來了?誰特麼說要答應了啊?!咱們又不是戰敗,咱們還要臉好嗎?
徐瑩還覺不夠,又對鄭琰道:“你也說句話呀!平時你都有話說的,現在怎麼不言聲了?”
鄭琰吐,吐完了還要:“娘子,朝上李相公已經婉拒了狄使了啊,本來咱們就是要合計合計怎麼正式拒絕的。”
徐瑩眨眨眼睛:“是這樣嗎?”
李嘉都快被氣哭了,合著他這麼沒有存在啊?“本來就是啊。”
窩勒個去,人真是糾纏不清啊!
“哦,不答應就行,哎,還有合計什麼啊?告訴那麼馬什麼的,咱們不答應。”
鄭琰順順氣,努力和氣地對徐瑩道:“您就放心吧。”
“那還要說什麼呀?”
鄭靖業道:“狄使那裡如何談,有政事堂、有禮部、有鴻臚,娘子,狄使要陛辭返邦的時候,您千萬別再口而出了!如今朝廷變,先前一仗狄人固然有損失,我朝邊境上損失也不小,正該休養生息的時候,一時半會兒不能打。”
“哦,那我知道了,陛辭的時候能別把他排最前頭嗎?看著了他我心煩!”
太異想天開了!鄭靖業曲起拳頭抵脣咳嗽兩聲,鄭琰不得不向徐瑩再次解釋一下:“藩國排序,向以實力爲先。這就跟家裡請客似的,你再不喜歡的人,他登了門,你就得按著他的職品級給他排隊。”
外就是這樣的,哪怕關係再差,只要你實力在這裡了,排序該放在第一位就不會把你放到最後一位。史上不是沒發生過這樣的事,因爲關係不好,就故意給人家使者排頭吃。外糾紛是能夠隨便用一句“義氣之爭”又或者是“一時疏忽”能糊弄過去的嗎?如果對方勢力弱,也就忍過一時,無力反抗就罷了,但凡有一點的都回去臥薪嚐膽去了。勢力強的人反過來侮辱你的使者都是輕的,拉起隊伍來打一架你也不佔理兒。
朝臣特麼想哭了,好好的國家大事讓你們這羣娘們兒說了個社活,你們虧心不虧心啊?他們真想請徐瑩滾蛋,該哪裡呆著哪裡呆著去,手政事。可惜不行啊!一是有帝登基皇太后臨朝的傳統,二是徐瑩背後也有勢力,三也是不知道鄭琰這個涉足政治的人會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徐瑩本著不懂就問的神,又開了金口:“我讀過許多前人故事,接待使節,只要辯才無礙,找個理由就是了。”
【好累,覺再也不會了。】鄭琰確定徐瑩一點也不適合搞政治,枉在早朝的時候還爲徐瑩和曹王妃的堅定而在心中喝彩。弄了半天,這兩位對政治很白很天真!
抹抹臉,鄭琰就不明白了,管一個小家的時候很聰明的人,怎麼到了國事上很多時候就任了起來。“難道請客排錯了次序對方會樂意嗎?”給你扔個金蘋果下來,吵個沒完了就。
天真的孩子啊,不要被什麼“機智的外故事”給騙了好嗎?國力強盛了,使者略蠢沒關係,國家弱小了,使者聰明瞭……你知道前前前朝有一位機智的使者出使外邦活活被人給扣下來了嗎?理由就是“這是一個能人,我們就缺這樣的人”,這人就被留下來強迫給他們打工了。直到前前前朝滅亡,這人還是沒能回去,從此披髮左襟了,據說由於有本事,被“妻以王,世爲相”了一個大部族。
所有給你講機智的使者的故事的人,大概沒有把時代背景給你分析徹——弱國無外。凡是能被語言打的,語言背後必然有利益在做支撐。決策者或許會蠢,或許目短淺,再短淺的目也要看到眼前的利益才能被打。哪怕是張空頭支票又或者是個紙上畫的大餅,你也得告訴他“有錢拿”“有餅吃”,而不是“我很帥聽我的吧”。
別看現在是在你的地盤上,道理它是一樣的啊!
徐瑩意興闌珊:“那就這樣吧,你們議吧。”把蕭復禮給鄭琰帶著聽大臣們議政,自己去昭仁殿看兒了。衛王妃趁勢告辭,當佈景板也是個苦差使,真怕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點名了要發表意見。
衛王妃也不喜歡和親,但是以於曹王妃的“胡鬧”也是頭疼萬分。還有一個穩不住的皇太后,衛王妃覺得,先帝想要廢后,也不是不可理喻的事——哪家當家主母這麼跳都不是件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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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功業,後人評說。後世學者對歷史事件會有各種解讀,普通人也會選擇自己覺得可靠的說法,而事實上,事件本並不像他們說的那樣複雜。
比如樑橫,有說他是什麼抗爭舊勢力的傑出代表,也有說他是個瘋子。在鄭琰看來,這就是個不重視的庶子心裡扭曲報復社會的故事。
比如這次的拒絕和親事件,有說朝臣是本來就不打算接和親的,也有說他們是被迫拒絕的——因爲有曹王妃這個人當朝喊破,男人們好歹還算要臉,不好意思接。鄭琰看來,這就是一個彪悍的媽在朝上沒控制住自己的。
反正,這事兒是被史記錄下來了,氣得鄭靖業病都好了!
“曹王妃既然已經病了,那就在家裡養著吧,六娘要想回家侍疾也不必攔著了——衛王既然已經發話了,就不要再讓做侍中了。禮部與鴻臚跟狄使談談,和親是不行的,原來議和商定的貢、賜,數目也不能變!”
池修之應道:“自然寸步不讓。蠻夷無信,出爾反爾,那就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禮義——定遠將軍那裡,該加強戒備了。”
今天的事不小,李嘉也放棄了在自己家裡開小會,奔過來聽鄭靖業的吩咐:“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皇太后,無知婦人耳,聖上年,正是容易被影響的時候。朝廷再不了一個任的皇帝的折騰了。”
鄭靖業道:“這個我知道,可秦越就是不肯答應!”
“秦越不行吧?”於元濟直線思維道,“瞧他把先帝教的。”
“那是先帝沒學好,怪不得秦越。”鄭琰嘀咕了一聲。照秦越的教法,蕭令先在做藩王的時候是很老實的,大概那時候覺得做臣子就要聽話,這種思想在他當藩王的時候很好,等他做了皇帝,還拿這種思想要求別人,那就悲劇了。
李嘉有些焦躁地道:“帝師必須爭取到,聖上不能長歪了!聖上第一不能無知,”說到這裡就想到了徐瑩,痛苦得臉都扭曲了,“不能被皇太后影響了;第二也不能世子家給教壞了!事到如今,難道世家子不會想影響聖上嗎?”
一句話,說得衆人張了起來。論人才儲備,世家確是頂尖的,許多治學的大師都是出自世家。顧崇雖然不討喜,作爲國子監的頭兒,他的學問也是全國數得上號的。與此相對的,寒門學子學問好的就,鄭黨部全國知名學者也就那麼幾個,還不開。難道要讓鄭靖業赤膊上陣?
鄭黨犯愁的空檔,已經有人爲他們解決了這個難題。
自從結了婚,顧益純就是個閒不住的人。做爲一個標準的封建士大夫,他是非常關心皇帝的賢愚的,眼看皇帝還沒有老師,他也坐不住了——這還是他老婆的侄孫,算是自家晚輩不是?小皇帝要教好,必須要有個好老師,不能迂腐也不能跟蕭令先似的。
顧益純眼珠子一轉,跟慶林大長公主商議了起來:“聖上還是沒有師傅麼?”
“怎麼?你有人選要推薦?”
“學問好、人品好的人不一定能教出好學生來,”顧益純捻了捻鬍鬚,“得是一個能夠影響得了聖上的人,還得是能製得了皇太后的。否則前邊教完了後邊給拖後,還有什麼用?”
徐瑩的政治智慧,不說也罷。
“你就痛快地說出來好了!”
“附耳過來——”
次日,慶林大長公主宮看徐瑩,們也聽說了朝上的事。兩位對於和親也是義憤填膺:“天朝自立國以來從未有過之事!”、“聞所未聞!”說得徐瑩開心了,便說起一樁事來:“聖上不能如此綿,得好好教啊!”
是有預謀的,先哄得徐瑩高興了,再說:“胡弄個人來教聖上,娘子能放心嗎?男人想的跟人還是不一新的,娘子還有兒,二孃究竟要看聖上不是?得教得聖上惜手足啊!”
說得徐瑩非常心,卻又不知道怎麼辦好。
慶林大長公主此時才說出目的來“阿琰在聖上那裡,娘子想傳話也方便。”
慶林大長公主家裡有個老狐貍,老狐貍說:自己不能教,難道不能讓別人教嗎?顧益純的主意現在不給皇帝找老師也行,你得先啓蒙吧?皇太后那裡不是有鄭琰嗎?沒有帝師的稱號,當個啓蒙老師總是可以的。徐瑩的城府比不上鄭琰,又信任鄭琰,兩人都是,很好通。鄭琰一人克著皇太后與皇帝兩頭,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作爲一個教了請多師弟和學生的人,顧益純更瞭解教育。好人不一定能教出好學生來,教育是門技活,對老師的要求很好。孩子越小越容易被影響,而鄭琰在許多時候見識不次於男子,更重要的是遇到困難有辦法。再者,有鄭琰的影響在,新君對泛鄭氏集團的印象也會好,日後總要有幾分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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