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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253都爲女兒憂

鄭琰奇道:“現在?難道是親衛?他學得倒是不錯,可不繼續學,我……我本想讓他過了州試,再作打算的。”

“你是想讓他考一考?這又不衝突,誰說過已經出仕了的就不能再考了麼?先前是皇太后的關係,又恐耽誤長生的學業,這纔沒有讓他去聖上邊。親衛還有值,他已經學了這麼些年,也自律,是時候了。”

鄭琰皺眉道:“我總覺得他學得還呢。且,聖上的課也停了,改爲三日聽一次。”

“可見能學的東西也就這麼些了,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各人,又不是讓他不學了。”

鄭琰想了一想,確實,這不是認知裡的已經定了型的科舉制度,更像是文憑+公務員考試。倒也可以:“先說了,他二十歲前,必得把州試給我過了!我丟不起這個人!”

“放心,我想他也是作此打算的。長生今年十三,聖上跟前呆上三、五年,就是正式任職。屆時,怎麼做不得?我想令他各衙都知道一些,也做一回中書舍人纔好。”

鄭琰有些得意地道:“那是,我兒子!”

池修之道:“當然啦,長生生得又好,嘿嘿。”長相上佳的人,總是佔便宜的。可以預見,兒子出去蹓一圈兒,得有多人嫉妒夏寔下手快。又冷下臉來道:“可惜婿太呆!”

鄭琰道:“我看他不呆,仕至今,你看他出過差錯麼?或許不是頂尖,卻也長於庶務。”

池修之哼唧道:“咱兒子樣樣好,給人家作臉,弄個婿不如兒子,虧大了。”

“聽你這樣說,倒是想兒子不如人啦?”

“唉唉,不要說歪理,我是想兒子婿都好的。”

蔣昭人算不錯啦,顧益純看過的人,評價就是:銳意不足,守有餘,恰可作一太平宰。讓他跟魏靜淵、鄭靖業似的,必須有難度,對比其他人,也壞不了事兒。

鄭琰與池修之胡攪蠻纏一會兒,又與池修之商議:“春華今年及笄,可要好好籌劃。”

池修之捲起袖子:“及笄三加,旁的不好說,簪子我來做,”言罷促狹地對鄭琰眨眨眼睛,“我發誓一生爲夫人刻簪子,於今只爲別的人做此一,夫人不會罰我罷?!”

被鄭琰暴打一頓。而後乖乖地與鄭琰參詳起及笄禮的賓客人選來,共計有虞國夫人、安康大長公主、瑞大長公主、李神策之妻、李嘉之妻等數人,只還沒定到底是誰,在往熙山之前就下帖。又有贊者,亦邀名門淑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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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華的父母爲考慮周全,天下其他的父母也是一樣的。

虞國夫人新年過後沒兩天,就借慶林大長公主爲介紹,登門拜訪起邢國夫人杜氏來了。

彼時池春華正在外祖母跟前說笑,聞聽有人過來,起一理襬:“虞國夫人因大長公主而來,只恐有些長輩的事。”

趙氏笑道:“虞國夫人算來也算是有淵源的,且大長公主實不是家裡的外人,縱要避開,也要先請了安再避。”如今升做人家婆婆,也有了孫子,只在杜氏下手坐著,位置與方氏相對。

池春華答應一聲,乖乖等慶林大長公主與虞國夫人進來,與鄭家小輩們一起,斂衽一禮。主客相見畢,各寒暄數語,慶林大長公主笑道:“春華也來了?”

春華笑道:“是呢,阿孃讓我來代母盡孝。”

慶林大長公主對杜氏道:“乍一見,我倒恍惚了,彷彿看到阿琰還沒出嫁時的樣子。”

杜氏道:“我是生生被這些小混蛋給催老的。”

春華道:“阿孃也是這麼說來的,”又復一禮,“那我躲遠點兒,您就不覺得日子過得快啦,”手就拉起了旁邊的李莞,“阿嫂,咱們都躲遠點兒罷。”趙氏等帶著年輕人笑地離去了。

虞國夫人看到池春華的笑,心中實是一驚,生委實好看,又極有眼,蔣氏倒是得一佳婦。

慶林大長公主對杜氏道:“你真是好命,兒孫繞膝,竟是不用你耗神的。”

杜氏道:“這些年倒好些了,也是大事沒有小事不的。再往前數,也是憂心忡忡的。兒子娶了,想孫子。兒嫁了,又擔心過得不好。”

虞國夫人道:“正是,總有不完的心。先時想,他們能嫁娶得宜,有旁人心了,我就可閒下來了,如今一看,卻是又添新愁。”

杜氏道:“你們家又哪裡有什麼要愁的了?”

慶林大長公主道:“休要假做不知,愁什麼,明眼人就能看得出來。今日我們來,實是有事要請你幫忙的。”

杜氏訝道:“我都黃土埋了半截兒了,還能有什麼用?要是說旁的事,我們相公也已休致,不過是個教書的糟老頭子,也不頂用了。”

“不是說這個……”慶林大長公主止住了話頭,左右

看看,虞國夫人臉上也出些尷尬與焦急之來。

杜氏越發糊塗了:“還真有大事?”

虞國夫人道:“我是來求夫人救命來了。”

杜氏大驚:“怎麼會?”

慶林大長公主道:“新年的時候,昭仁殿裡,你還沒見著麼?阿鬆今年都兩歲了,楚人也有了孕,韋人眼下是不頂用了將來卻不知道會如何——聖上是個寬慈的人。又有皇太后,平固丫頭一去,你說的眼睛是不是都盯到了聖上上,盯到了聖上與德妃上?爲著立後的事兒,皇太后算是與大夥兒結了仇了,咱們在宮外還不覺,娘子在宮,要再沒個兒子,過得實在是艱難啊。”

杜氏道:“我道是什麼,要是這個事兒,你們倒不必擔心的,你也說了,聖上寬慈,他心裡眼裡有娘子,娘子就沒事兒。”

虞國夫人道:“我心總難安,都是做母親的人,還夫人憐我。”

杜氏道:“這……這卻不是我能得了手的。”

慶林大長公主道:“不是讓你做什麼,只是……當初你爲阿琰求的是哪個送子的神仙?”

杜氏恍然:“原來你們是問的這個。當初我可真是碎了心,”一時也是心生慨,對虞國夫人也很同了,“並沒有供奉什麼特別的神仙,我就是把那送子的供了一供。”

虞國夫人有些失:“我已供奉了這一二年了,總是無用。我家國公還要說我婦人見識,妄信鬼神。這道理我豈不知?我這,總是心焦,總覺得做點兒什麼,也是出了分力了。看著娘子那個樣子,我心不安吶。”

杜氏想,既然慶林大長公主親自帶了人來,意思也算是明白了,額外道:“當初,我倒是聽阿琰說,皇太后無子之時亦曾起義,勸皇太后,宮中最忌巫蠱之事。既然宮裡有不好相與的人,你還是要慎重啊!”

虞國夫人也是讀書識字的人,聽得杜氏這般提醒,心中也是惴惴,自知巫蠱二字的厲害,又放心不下,真是左右爲難。

杜氏好心勸道:“不要心焦,這是緣份還沒到。別太急,倒把孩子嚇跑了,該來的總會來。我與你說,多讓娘子見見榮安郡太夫人,那是個明白人。”

虞國夫人沒討著生子的方,倒討了個家庭和睦的方子,然則顧皇后平日裡對太夫人已經好的了——也是沒用的。又被杜氏勸著,不令多拜神,又不好與顧皇后說,怕多想。只好獨自難過。

回去的路上,慶林大長公主勸道:“當年阿琰也是婚後數年無所出,你看現在,想來還真是緣份沒到呢。”

虞國夫人滴淚道:“池尚書無父無母,自家與韓國夫人伉儷深,願意等這些年,聖上,縱自家願意,朝臣也要著急,宗室也要不安。娘子,確是命苦。邢國夫人以巫蠱相勸,我也知道的意思——寧願不進一步,也不想把事弄糟了。可我總是難過。”

慶林大長公主心頭略,又閉上了是沒有這方面的擔憂的,且不提自己婚後順利生了兩個兒子,就是長子媳婦李氏,業已有孕——是男是姑且不提,能生就代表著遲早會有嫡孫。宜和阿姐就是個好例子,再不濟,還有阿寬呢。

看一看虞國夫人,慶林大長公主又想,要是娘子現在有孩子就好啦,到時候,視其男,與自家孫子輩兒恰是年紀相仿的。最好是娘子生個兒子,慶林一點也不介意兒媳婦生個兒,將來好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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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華爲鄭琰帶來了慶林大長公主與虞國夫人拜訪杜氏的消息,這讓鄭琰很困——這是爲了什麼呢?完全沒想到,虞夫人的到訪,還與的“常年無子”有些關係。

池春華好奇地看著鄭琰:“阿孃,這難道應國公家有什麼爲難的事?”

鄭琰拍拍的臉:“你乖,去把今天的功課給我寫了。子嫁人之後,持家務,與夫家相際應酬是第一的。什麼工、什麼才學都放一邊,這話固然不假,然則一旦出嫁就把自己當黃臉婆,遲早要後悔!有些時候,寧願管些外面的事,也不能放鬆了自己。”

池春華皺皺鼻子:“我明白了。臭男人還是好嘛……”

鄭琰哭笑不得:“懂什麼!看你外祖父,能說是臭男人麼?”

池春華道:“天下好男人,一個是我外祖父、一個是我阿爹、一個是我弟弟,我虧大發了!”哼哼唧唧去寫字了。

等鄭琰從杜氏那裡知道虞國夫人所爲何來,進宮探顧皇后,卻又收到了一個令驚訝的消息——

徐歡與蕭復禮之間的關係,卻得到了緩解,蕭復禮往承嘉殿去的時間明顯多了起來。雖然未必留宿,卻是時常說話,提徐歡來,語氣也和緩了許多,甚至有了些惋惜之意。

顧皇后只覺腹背敵,難過之更是無法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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