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都從對方眼睛裡看到了震驚!本來比較正常的兄弟對話,聽到有心人的耳朵裡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爲了確認,姜長煥問道:“是不是葉國公對你說了什麼?”
“你呢?娘娘還真信得過你這個小東西!”
【我就知道你不靠譜!這麼大的事你居然敢藏著掖著!你能置得好麼?你的黑歷史……】*2
姜長煬揮著拳頭上來了:“你的心可真大,這樣的事,也瞞著不講!你那小細胳膊小細兒能兜得住麼?”
姜長煥豈肯坐以待斃?也頻頻還手:“還敢說我,你也瞞著呢,我敢打賭,你也沒跟爹孃講。”
“無稽之談沒影的事兒,我說出來嚇唬他們做什麼?”
“那我也是這麼想的!”
這麼想的也不行。姜長煥最後還是被他哥暴打一頓,他哥角也被他的拳頭破了皮。兩人心裡都揹著包袱太久,並不敢對任何人講,一架打下來將這抑鬱之氣發泄了出來,上帶著傷,心都好了許多。
既然已經坦白了,凡事就都有商有量了。彼此都以爲對方不靠譜的,現在看來,至在守住這一點,都是知道輕重的。可以坐下來談一談了。姜長煬讓弟弟將白天的事仔細說一遍,他來分析。姜長煥帶著疑複述了一回,強調了一定是弟兄倆裡有一個人不大對勁才……
姜長煬卻神古怪地看了弟弟一眼:“親?你跟誰親?”
姜長煥:“啊?二孃啊。”他心裡有事兒,瑤芳也是重生的,這件事他知道,從來沒對人講過,就怕姜長煬看出什麼來。更怕不止姜長煬看出了這件事。
姜長煬道:“咱們這些人,都與以前不同了,他聽了、見了,想著不在他預期之,就會不自在。以後在他面前提這樣的事,也不要去他的心窩子。”
“真難伺候。”姜長煥嘀咕著,心卻遠沒有表現得這麼輕鬆。元和帝惦記他們兄弟倆這沒什麼,一想到他媳婦兒就不開心,這事兒就不好辦了。大家都不能表現得自己知道了,也不能勸這個心思重的人收斂。
想來想去,還是在他面前晃盪吧……什麼北鎮司查案的事兒,也都算了吧,就老實貓著,先熬資歷再說。
姜長煬看他似乎是想明白了,又額外囑咐一句:“小心點。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男人就是這麼賤的。”作爲一枚資深種,他的思維方式是異於常人的,有事都會往的方面去想。
姜長煥:……哥,這話你該找個妹妹進行教育啊!你眼親弟弟說的什麼鬼?還有,那個畢竟是皇帝好嗎?哪有這樣小氣的?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他一天多正事都心不過來呢,看王氏、柳氏那個下場,說他惦記我媳婦兒是有什麼齷齪的念頭,打死我都不信啊!
【哥哥的腦袋果然還是壞掉了。】
爲了安全起見,還是讓老婆往宮裡跑吧——原本皇宮就不是菜市場,誰想去就能去的,稍微迴避一點,一輩子見不著皇帝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只要跟瑤芳通好了,讓忍一忍,暫時不能總見娘娘,也就是了。揣著這件心事,第二天一大早,還沒去北鎮司,他就先往賀家報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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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家因爲賀敬文有資格參加早朝,起得早,全家都得跟著起來,開門也早。
天矇矇亮,平安挑著燈籠前面引路,門房開了門往外一瞅,嚇了一跳:“誰?”
賀敬文也吃了一驚,一眼看去竟是姜長煥:“你來做什麼?我上朝不用人送。你……是不是有什麼急的事?”姜長煥領的職務不夠格參加早朝的,上的爵位倒是夠的。前兩年因爲年紀小,就沒讓他站班,到現在也沒人通知他參加。通常幹這個事兒的是他哥和他爹。他出現在這裡,委實可疑。
姜長煥陪笑道:“也不知怎麼的,今天醒得早,心裡就想過來,然後就來了。”
賀敬文狐疑地打量著他:“你爹孃也不攔著你,這個時辰往外跑,撞著哪位大人有你的。”
姜長煥乖乖聽了,然後說:“來都來了,給老太太、太太問個安。”
賀敬文樂了:“遮遮掩掩。”要早朝,他也沒功夫與姜長煥糾纏,都是訂了親的人了,惦記著他閨是好事兒。
姜長煥順利通過了岳父的關卡,奔進去耐著子向兩位年長的問過好,接著就跟瑤芳往書房裡說話去了。他已經想好了,反正瑤芳是閒不住的,管家也罷、經營貨也好、對他的工作發表意見也可以,都隨。只要別覺得無聊想往宮裡鑽就行。
畢竟瑤芳真是重生來的,出一點馬腳來後果都不堪設想。不往這方面想的時候,再表現得突出,也有人給找各種藉口——天生聰穎一類。元和帝心裡留了底,再看到違和的地方,就只能指向一個真相。到時候神仙都救不了了。他哥是種,元和帝必須不是!
啜了一口清茶,姜長煥正道:“二孃,我們好好談一談,好不好?”
這種談話方式是新奇的,瑤芳笑道:“好的呀。你想說什麼?”
姜長煥道:“柳氏已死,那件事暫時了結,陛下不像是完全忘了的樣子。我怕在他面前容易招他的眼,近來往宮裡去。娘娘那裡,暫時是不好讓你去見了,你……除了這個招眼的事兒,旁的想怎麼著都行。”
“好。”
這樣就完了?也不哭也不鬧了?太鎮靜太講道理了,姜長煥有那麼一點點失落——好歹給個安你的機會啊。
瑤芳笑了:“你那是什麼樣兒啊?不就是忍那麼一陣子麼?再說了,我回來就沒想過要跟娘娘怎麼樣。要不是被王氏挑破,我兒就不想宮裡知道這種奇聞逸事的。昨日各種譬如昨日死,今日各種譬如今日生。人是原來的那個人,又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何必強求緣份?也許,這輩子我與的羈絆就沒有上輩子那麼深。知道過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姜長煥鬆了一口氣:“這樣最好了。也不須刻意,本來……我跟娘娘就的。要不是那件事,常見見也不難,如今只好忍著了。”
“不怕。倒是你說的,除了這個,幹什麼都行?”
姜長煥後頸一:“是。”
“嚇這樣兒,又不會要你弒君。”
“……”娘子你就這樣把弒君兩個字說起來真的可以嗎?
瑤芳道:“那我要現在有事同你講呢?”
“你說!”
“嗯,你可打聽過了沒有?以後要怎麼居住?是依舊在老宅裡,還是分爨?”
姜長煥下:“家裡新房都收拾好了,哪怕要分家,也過了這二年吧……”他想得很長遠,一親就搬出去,還是在家裡房舍寬裕的況下,難免會有些風言風語。而且他很想有自己的孩子,孩子生下來,還是家裡有長輩幫襯著照顧比較妥當。看麗芳這樣的,靠著孃家近,有韓燕娘在,事事省心。
想著想著,思緒就飄遠了,目也從瑤芳的臉上往下,不明就裡的人看上去還以爲姑娘遇到了流氓。瑤芳擡手給了他一掌:“我又不是鬧著要分家!分了又怎樣?又不是養不活自己。既合在一,那就好辦了。你的俸祿都上繳到府裡,我還有嫁妝呢,書坊裡的話本賣得不錯,我還託人蒐羅了些歷年的試題、三甲的文章,也有許多人在買。你甭旁的心思,錢的事兒有我呢——北鎮司那裡,怎麼樣?”
頭,姜長煥咧道:“還是那個樣子,烏煙瘴氣的,我原本想借這次的事掙一分功勞的。後來想想,還是不要太出挑,礙人的眼,索混日子。”
“蜇伏?有用?”
姜長煥笑笑:“伏在錦衛裡?何況我又不是他認準了的仇人,不去招他的眼罷了,我們現在又不是不靠著他就會死。”有些宗室,無賴起來皇帝都拿他們沒辦法。
“得了,你哥哥親,你可想好了送什麼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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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笑笑的兩人沒有想到,元和帝是個無法用常理推測的奇男子。
就在兩人歡歡喜喜地規劃未來,又一起挑選給姜長煬的禮的時候,葉皇后終於生下了一個男嬰。元和帝此生終於圓滿了,正經的太子生出來了!一片道賀聲中,他忽然覺得乏味了起來:今生總是心想事,立儲的事雖經波折,最後還是一個好字。再沒什麼讓他覺得失控的了,除了一件事——
姜正清乃是在京宗室裡爵位較高者,排在靠前的位置,後面跟著他的兩個兒子。前世反賊都乖乖他差遣了,這一點元和帝也是得意的。不得意的是,唯一那個不在他掌心的人了。
偏偏是侄媳婦。
這個事,有點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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