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他在,天塌下來都不怕。
兩人見到年級主任後,顧思憶把事原委複述一遍。
顧思憶說完後,夏之雋說:「我敢爲顧思憶同學擔保,一定沒有抄襲。希學校還一個清白。如果抄襲,我跟同等罰。」
學神都這麼說了,這件事就不能隨便搪塞過去了。
主任跟他們一起重回考場,路上遇到的考場巡視組一起跟過來。
監考老師看到這陣仗有點懵,現在的學生不得了啊,作弊被抓還要把天捅出一個窟窿是吧?
顧思憶問監考老師:「你看到是誰給我扔紙團的嗎?」
監考老師一楞,說:「沒看到……」
夏之雋冷著臉道:「我認爲有必要把往顧思憶桌上扔紙團的人揪出來。那個人要麼是陷害顧思憶,要麼是作弊沒扔對地方,無論哪一樣,都應該到懲罰。」
監考老師把紙條拿出來,「……都是一些字母數字和符號公式,怎麼查?」
夏之雋帶顧思憶走近教室,問:「你在哪個位置看到紙團?」
顧思憶指了指左邊桌沿某。
夏之雋:「你坐在這裡,能扔到這個位置的,可以確定不是坐在你右邊的人。」
顧思憶點點頭,確實……右邊的扔到這邊來,且不說難度很大,還得越過眼前。
夏之雋又說:「以這個課桌之間的間距,能夠把這個小紙團扔過來,扔的時候沒被監考老師察覺,可以排除遠距離的人,沒被你察覺,可以排除你前面的人。所有,範圍小到你右邊一組前後兩排和你後兩排的人。」
監考老師和巡查組的老師,目瞪口呆的看著夏之雋。
考場上的學生,有的不時抬頭看他,有的看了一眼立馬埋頭做題,有的坐立難安。
夏之雋跟監考老師說:「我希能看看調查範圍同學的試卷。」
「這不好吧……這不是影響其他同學考試?」
「那爲什麼顧思憶能被影響?」夏之雋冷著臉反問,低沉的聲音,擲地有聲,「不僅被影響,還被冤枉,被判零分。讓當害者,就能無所顧忌嗎?」
顧思憶紅著眼看著夏之雋,很看到他這麼強勢懟人,有的幾次都是因爲的事。
是的,每當有事,他總是第一個站出來護著。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監考老師有點虛了。
他知道這位學神,但是沒打過道,不知道這位天才年如此強,甚至是咄咄人。
「肇事者被保護,害者被冤枉,這不該是我們龍興的風氣吧?」夏之雋冷沉的目看向年級主任。
主任真的怕了這個年。
聰明,強勢,執著。
他點下頭,「看吧。範圍以的同學,暫時起,離開座位,到時候延遲卷補回時間。」
幾個人不得以離開了位置。那些不心虛的同學,不得趕洗清上的嫌疑。而想反對的人,獨自一人怕惹禍上,只能隨大流。
夏之雋拿著那張紙條,逐一對比那些試卷。
他跟監考老師想法不一樣。
雖然沒有幾個漢字,但是有那麼多字母數字公式,他一定能找出破綻。人都有習慣,就算是寫數學題也存在固有的習慣。在考場這種高氛圍裡,寫紙條必然匆匆忙忙,不會細心掩蓋,或者說做不到那麼周全。
夏之雋看到八班一個生的卷子時,手指點了點,看向站在一旁的人,眼神倏地沉下去,「陳清,你爲什麼給顧思憶扔紙團?」
「……我沒有!」孩心臟驟,差點被夏之雋沉的臉嚇哭。
「要我說出證據嗎?」他冷厲的眼直直盯著。
孩的表一點點垮下去,的信心崩潰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夏之雋,年年全市第一被人稱爲天才的夏之雋……
他一定是看出了什麼……
孩的眼淚流出來了,低下頭抹淚,沒吭聲。
考場上其他人目睹這場鬧劇,都被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夏之雋太牛了吧……
護犢實力滿分啊!
夏之雋拿回顧思憶的試卷,放在的桌面上,說:「你繼續做題。」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說:「你被耽誤了四十分鐘。」又看向年級主任說,「顧思憶是不是應該加分四十分鐘繼續考試?」
「當然……這件事是監考老師不對,沒有查清楚,就沒收的試卷。」
那個給顧思憶扔紙條的生被帶走,夏之雋坐在空出來的位置上,陪同監考。
卷鈴聲響起,其他同學陸陸續續卷,那些被查試卷的人延後十五分鐘,顧思憶延後四十分鐘。上午只有一門數學,時間充足。
顧思憶的心有點了,狀態沒有之前那麼好,不像那時那麼聚會神心無旁騖。
一會兒想著爲什麼那個生要陷害?一會兒又想到夏之雋爲出頭的模樣……一會兒又在想,如果考砸了是不是還得被人笑話……
題目做的順還好,做得不順就分神。
考場裡只剩下和夏之雋還有監考老師三個人。
夏之雋突然開口道:「不要被影響,不要有力,放鬆點。」
顧思憶轉頭看他,對上他純粹又溫的雙眼,如醍醐灌頂,一下子把那些七八糟的東西都拋開了。現在是在考場,一個人的考場也是考場,認真刷題,證明自己。
時間結束時,顧思憶長吐一口氣,上試卷。
監考老師誠懇的向道歉,「顧思憶同學,對不起,我沒有仔細調查就認定你抄襲,冤枉了你,是老師太武斷了。」
他確實是人生第一遭,遇到這種故意丟紙條陷害人的……
以前哪會有這麼詭異的事……
老了,琢磨不現在這些學生了。
顧思憶輕聲說:「老師跟我一起多考四十分鐘也辛苦了。」
「應該的,這是必須要做的。」
夏之雋帶顧思憶離開考場。
這個考場的八卦,在其他同學卷後就傳開了,鄭培培他們得知,先是氣的不行,隨即又爲夏之雋好。中午大家一起去校外吃飯,張茵被鄭培培喊上,也一起過去了。
鄭培培說:「就在你加時考的時候,我已經把來龍去脈調查的清清楚楚,你知道那個小賤人爲什麼害你嗎?」
「爲什麼?」顧思憶確實想不通,幷不認識那個人。
「跟陸銘一個班的,喜歡陸銘很久了。陸銘一個勁對你熱臉冷屁,怕是心裡氣得慌,就想出這麼個招對付你。」
陸嘉燁鄙夷的說:「蛇鼠一窩,都不是好東西。」
顧思憶得知原委後,無語至極,「我也是醉了……至於這樣嗎?」
「反正他們班的人都知道喜歡陸銘喜歡的要死,你說你們倆從來沒有任何集,除了這個還能是因爲什麼?」
「……」
周驍搖搖頭,「有的人吶,蠢起來無藥可救……」
蘇韓笑了,「結果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被福爾斯夏揪出來了。」
吃過飯大家回學校,夏之雋牽著顧思憶的手走在最後面。
顧思憶突然低聲說了一句:「謝謝你噢。」
夏之雋睨一眼,抬手上的脖頸,正好過那細細的金鏈子,低下頭,在耳邊道:「我的姑娘,還需要跟我道謝嗎?」
顧思憶臉一紅,被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以後別哭就好了。」他溫聲叮囑,「被人欺負了,來找我,知道嗎?」
顧思憶點頭,抬起頭,又一次重重點頭。
夏之雋笑了,「好,我看到你的決心了。」
這兩人說悄悄話時,走在前面的張茵扭過頭,往後看了眼。迅速轉過頭,眼神黯然。
接下來的考試平穩進行,直到第三天考試全部結束。
如同往常,還要在學校照常上學三天,等試卷批下來,排名表發下來。
雖然沒有考完試就解放,但是暑假已經近在咫尺了,大家還是很興。
考完試第二天,在布告欄的位置,被人上很多照片。
都是夏之雋和顧思憶的合影,有顧思憶在朋友圈裡發的照片,有拍和夏之雋單獨相時的照片,場角落裡給他喂吃的,昏暗天臺上他抱者,公車上兩人手牽手……穿著裝牽著手在校外走……
一張又一張的照片無不出這兩人非比尋常的親昵。
與此同時,校園論壇上有個一夜紅的熱帖:「學神夏之雋與他的妞兒顧思憶,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這個帖子裡詳細描述了幾件事,夏之雋跟陸銘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夏之雋爲了顧思憶退藍曉秋,夏之雋在考場上查出陷害顧思憶的人……
回帖的都是看熱鬧的人,這些學生對這兩人的關係都抱著極大的好奇心,也都猜的八九不離十。
但是,大家心照不宣是一回事,被拿到檯面上大肆宣揚又是一回事,因爲中學時期這早,早是被止的。
雖然那些照片第一時間被學校方面清理,但早鬧得沸沸揚揚這件事,校長和班主任都知道了。班主任分別給雙方家長打了電話,通知他們來學校一趟。
寬敞的辦公室,裡面有學校領導,班主任,顧思憶的父母和夏之雋的媽媽。
顧思憶和夏之雋被通知前往辦公室。
顧思憶低著頭,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
夏之雋走在邊,說:「別怕。」
顧思憶緩緩點下頭。
兩人來到辦公室。顧思憶看向爸爸媽媽,第一時間低下了頭。
顧致遠一聲輕嘆,走到旁,輕輕了的腦袋。
聽到老師說這件事時,他竟然沒有太意外,都是過來人了。十六七歲竇初開的年紀,兩個孩子天天在一起,産生點朦朧愫太正常了。
夏之雋這麼聰明帥氣有擔當的男孩,孩子眼不瞎都會喜歡。
這只能說明,兒很正常,不是嗎?
而且早不僅沒耽誤學習,還讓績跟坐火箭一樣上升。
當然,作爲家長,他也知道早是不應該的,是學校明令止的事。
老師率先問夏之雋:「你跟顧思憶,是不是在早?」
夏之雋反問老師:「請問老師,您對早的定義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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