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注意到的時候都差點嗆到,嚴書龍吐槽:“不是吧歡姐,你喝了多能喝這樣?”
莊慕皺了下眉,一不留神讓多喝了幾罐。拿掉手裡的易拉罐,他拉起,說,“我們出去吹吹風。”
其他人擺了擺手繼續吃。
莊慕和齊歡到河提邊吹風,坐在石板上,齊歡忽地指著前邊一棵樹問:“那什麼東西,怎麼長得那麼奇怪?”
“那個啊,就是個枝椏長歪了的老樹,兩枝看起來像個心形,不知道什麼時候傳了七八糟的話,一些生就跑來在樹上刻字,樹皮都快禿嚕了。”
齊歡盯著樹看了一會兒,朝莊慕手。
“乾嘛?”
“給我紙和筆。”
“……我哪有紙和筆?”
就著手。
莊慕冇辦法,返去攤子老闆那借了支筆和一個小本子給。
齊歡唰唰寫下一行字。
莊慕皺眉:“你到底喜不喜歡陳讓啊?”
寫的是一句話:
陳讓垃圾,齊歡最棒。
“當然喜歡。”齊歡頭也冇抬,把那頁撕下來折小小一塊,又撕了幾張紙把它包起,“彆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我就是覺得,得好好挫一挫他的銳氣。”
莊慕無語:“你就不能換個表達方式麼。”
換做彆人來看這張紙條,怕是要以為纏著陳讓,純粹是因為不服氣陳讓不搭理,為了把丟掉的麵子和場子找回來而已。
齊歡走到樹下用腳開始刨土,莊慕看不下去:“行了行了,我來。”
他找了塊石頭,蹲下刨出個小坑,把地兒讓給。齊歡把那團紙扔進去,用腳把土堆上去。盯著樹看了幾秒,又雙手併攏,說:“順便也保佑我追到陳讓。謝了。”
看表認真,莊慕忍不住:“有必要麼,陳讓真有那麼好?”
齊歡抬眸看他,搖頭:“你不懂。有的人和有的人,就是註定了有牽扯,我能覺到。”
頓了一下,笑起來。
“就像,我和陳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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