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我家帥哥
郁蔓蔓曾經很想有一輛自己的車,尤其久等公車不來的時候,看別的年輕孩開車就覺得格外帥氣。
可現在,實在對開車沒多大興趣啊,哪來的國時間考駕照。然而陶越也不知怎麼的,鼓勵考駕照,主要教練車。
大約是看閒著無聊?
一大早晨,陶越過來時,郁蔓蔓還在睡懶覺。爺爺習慣了早起,已經起床了,陶越推開大門進來,老爺子正端著一笊籬玉米喂,爐子上燒著小砂鍋。
「華子起來啦,蔓蔓還沒起呢,我一聲。」
「還早呢,讓多睡一會吧。」陶越彎腰掀開鍋蓋看了看小砂鍋裡,燉了紅棗小米粥,香噴噴的。他蓋好鍋蓋說:「表爺,反正也沒事幹,等會兒再蔓蔓吧,我出去跑跑步鍛煉一會兒,順便買個包子什麼的吃早餐。」
「別買太多啊,我還煮了蛋。」
老爺子喊了一聲,他已經跑步出門去了,一黑的休閒運套裝,深球鞋,揮揮手留給老爺子一個帥氣的背影。
郁蔓蔓在被窩裡個懶腰,舒服地哎了一聲。
其實全聽見了。已經醒了一會兒了,這陣子吃飽喝好,睡眠充足,純粹是賴床不想起。
在床上又賴了一會兒,才懶洋洋起來穿服,想想今天陶越要教練車呢,那就去呀,現在對開車並不熱衷,對出去玩卻很很熱衷的。
穿長羽絨服大概不方便,翻出一件辣椒紅的短款棉襖,今年街上很流行的一個,其實的服大多淺淡,很穿這麼鮮亮。
不過這卻真的抬氣,讓人心也跟著很好。郁蔓蔓對著鏡子端詳了自己一會兒,懶得化妝,了一個接近的口紅。
「爺爺。」
「哎。」老爺子答應一聲,從圈裡頭出來,笑呵呵說:「蔓蔓起來啦,今天穿這樣好看,小姑娘家,別整天穿那麼素淡。」
話音剛落,陶越拎著兩個塑料袋從外面跑回來,進門一看郁蔓蔓,笑了一下說:「蔓蔓起來啦,這賞好看。」
「華子哥你會不會說話?你聽聽爺爺是怎麼誇的。」郁蔓蔓故意撇撇,不自覺的撒,「明明是我人長得好看才對,穿這件服才好看。」
「對對對,說錯了,是蔓蔓人長得好看。」陶越一邊笑著,一邊把手裡的塑料袋遞給,「接一下,我洗把臉。買了青菜豆乾和蘿蔔的包子早飯吃。」
郁蔓蔓一看,他還順便買了花鰱魚和豬,切好了的。
「靠譜,居家好男人。」
笑嘻嘻誇了一句,把袋子拿進屋裡,等陶越和爺爺收拾好了一起吃早飯。吃過早飯,陶越開車帶出門,出了鎮區又往北開了一二十里路。
「我們去哪兒?不是說教我練車嗎。」
「找條人車的路。」陶越笑笑一指,「前邊那條路新修的,有的路段還沒通車呢,很有人走。」
他讓換到駕駛座,自己便坐在副駕,指點著讓瞭解車輛,學著作。
郁蔓蔓理論都還沒學呢,直接上車作,還好老師比較靠譜,有陶越手把手教,很快就在陶越的關注下,能夠發車子往前開了。當然,低速直線往前開,別的先不談啊。
他側著子,切注意著開車的作,一隻手放在後的座椅上,一隻手則在手邊,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況。
「空去報個駕校,把理論考了,車我陪你練保證沒問題,很快你就能拿證買車了。」
「再說吧。我懶。」郁蔓蔓笑嘻嘻還是那句應付的話。
陶越可不敢真讓上路,練了一會兒,郁蔓蔓停下來休息。遠田野上一排排白的風力發電大風車慢悠悠轉著,襯著遠山田野的背景,好呀。
拍了一張,給陶藍發過去。陶藍居然秒回了。
「在哪兒呢?」
「就在我們鎮子北邊不遠,漂亮吧?」
「你自己?」
「不是,華子哥教我練車呢,我都不知道這邊什麼時候裝了這麼一大片風車,遠看非常漂亮。」
「一起並肩看風景?你倆進展快呀。」
郁蔓蔓:……
郁蔓蔓:你行了吧陶小藍,腦子裡能不能純潔點兒。
陶藍:你行了吧郁蔓蔓,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哥?我掐死你,我哥哪裡不好了!
郁蔓蔓:……
下午去幫陶越收拾東西。他家裡東西其實不多,都是些很老舊的傢俱,除了留下一些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其他就隨便理或丟掉了。
五叔五嬸過來幫著收拾,一邊打掃,一邊五嬸就嘮叨著,問陶越搬去郁蔓蔓家裡住不住得下。
「我說蔓蔓家那東間屋子小,他搬去我們家住呢,我家二兒子在外打工,給他建的那房子空著沒人住,他不去,非要搬去蔓蔓家住。」
這話……聽起來貌似很容易產生歧義啊。當然,知道五嬸應該沒那意思。
郁蔓蔓抬頭看看陶越,陶越衝眨眨眼,笑笑跟五嬸說:「這不是表爺家更近嗎,方便。」
收拾好了,其實老舊東西丟掉後,主要就是陶越帶回來的行李,兩個行李箱。郁蔓蔓跟陶越一人拖著一個,說說笑笑從後邊陶家院子出來,拐過一道圍牆回前邊爺爺家的院子。
陶越土豪正式駐郁家,所以當天晚上,郁蔓蔓做了四個菜表示隆重歡迎,糖醋排骨,紅燒鰱魚,末豆腐,油燜茄子,還燉了個紅棗銀耳湯,一晚上忙忙碌碌熱熱鬧鬧的。
「華子哥,你知不知道,你搬進來我可就能睡踏實了。」吃飯的時候,郁蔓蔓眨眨眼,衝著陶越笑。
「嗯,此話怎講?」
不知怎麼,陶越直覺這丫頭那鬼靈的表,怕是「不懷好意」。果然,郁蔓蔓嘻嘻一笑。
「你說咱家連個看門的小狗都沒有,就我跟爺爺兩個人,我晚上會害怕。有你搬進來看家護院,我就不用害怕啦。」
陶越咂了一下,死丫頭,套路他呢。他淡定一笑,從容反駁。
「哎,表爺,咱們蔓蔓屬什麼的來著?」
「屬小狗的,剛過年生的。」
郁蔓蔓:……
看著陶越那燦爛得意的笑臉,郁蔓蔓懊惱地拿筷子要打他,陶越笑著躲開了,隨手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到碗裡。
不知怎麼的,郁蔓蔓居然就想到「小狗吃骨頭」上面去了,鼓著包子臉瞪他,換來陶越開心地輕笑。
笑鬧了一個晚上,陪爺爺看了會兒電視,兩人才收拾洗漱,各自回去睡覺。
郁蔓蔓躺在床上,總覺得今晚格外安心。
就這麼開始了朝夕相的日子。悠閒的農家小院,爺爺總是早睡早起,陶越有晨煉的習慣,所以早晨總是最晚起床的那個,等睡足了懶覺,那一老一兩個呵護的男人,差不多就已經準備好早飯了。
一起床就能看見陶越拔的影。
然後他不管多忙,早飯後總是一會兒時間陪練車。在陶越看來,這丫頭閒著也是閒著,急不急著拿駕照是一回事,先學會了考駕照也容易。
晚飯後,爺爺睡得早,兩人偶爾來了興致,一起玩會兒遊戲或者出去散散步。郁蔓蔓發現,一天到晚,兩人獨的時間越來越多了,陶越幾乎佔據了大部分生活空間,連帶著佔據了的腦細胞。
這事,這男人,真要命。
陶越家的老房子很快拆了,挖掘機轟隆隆進場,開始挖土下樁打地基。他有時需要看著,或者有什麼事忙,總算是從「游手好閒」狀態有了正事。
郁蔓蔓「被彩禮得退婚」的事,爺爺隨後就告訴了郁富,連帶著一通臭罵。老爺子思想傳統,倒不會當面去罵兒媳婦劉麗金,可是罵兒子的脾氣還是有的。
「……你們還有臉說是做爹媽的?蔓蔓現在退婚了,起因還不都在你們兩口子上,你們還有沒有臉回來?還有沒有臉去給你媽上墳?你們做的什麼孽!還人嗎,傳出去三村四鄰都得罵你們。」
老爺子的原話。
郁蔓蔓聽說,郁旭東朋友懷孕的事似乎起了風波,一對小茫然無措,兩家家長終究是知道了。打胎是一定的了,可劉麗金不願意出錢,居然還罵孩勾引兒子,說郁旭東正正經經的讀高中準備考大學呢,又不是孩讀個什麼破電大,一準是孩不正經,把責任都推到方上了。
試想孩子家裡也不是泥紙糊的啊,本來人家方就覺得吃虧丟人,結果男方不負責任,還倒打一耙,擱誰誰能忍啊。這麼一來,,兩家免不了就鬧起來了。
鬧起來的結果就是,方家裡糾集一幫親友,把郁旭東給狠揍了一頓,聽說打得可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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