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對東廷都護府的律法和爵祿是十分清楚的。
“士”是民爵的第一級,爲了士,就不再是單純的民了,而是有了參議諫言,府爲吏的權利。
可實際上這並不容易做到。
民爵的評功,一般由都護府覈實之後授予。但要是被評之人自沒有足夠的資源和背景,那幾乎是不可能的。相反要是由地位較高的人來舉薦,那就有較大概率通過。
他道:“此事不易爲。”
“是不易爲。”趙相乘承認這一點,他出幾分誠摯之,“張郎,你之前所爲我很是欽佩,試問你這樣的君子不爲‘士’,又有誰人可爲‘士’呢?我爲會你運作這件事,只是你需耐心等待。要舉一個‘士’並不是簡單的事,今年的士議,我們並沒有做好準備。”
張這次沒有回絕,點頭道:“那就多謝主事了。”
要是有士的份,很多事來做起來方便,包括許多平民不能去的地方他都能去了,還能查閱到很多不公開的典籍文檔。
這一場宴席過後,賓主盡歡。
張藉口疲累,就先去了客艙休息。
趙相乘嘆一聲,道:“可惜了,他要是能我安巡會該多好。”
明乙道:“主事好像很看重這位張郎?”
趙相乘眼窗外遼闊碧海,道:“知道我爲什麼願意幫他麼?不是因爲他救了大福號全船人的命,也不是因爲他殺死了那頭夭螈,而是像他這樣英才,纔是天夏的基石,天夏正是由無數這樣的年輕人支撐起來的。“
明乙道:“可現在只有都護府啊。”
趙相乘堅定言道:“是的,現在只有都護府,可是濁將退,等著吧,用不了多久,天夏的芒又會再度照耀到安山之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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