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得陸先生皺眉不止,又要說他是花言巧語?!
男人笑說:“我代表不了我這個年紀的所有男人,但我的花言巧語只說給太太聽。”
莫念輕笑一聲推開他給了四字評語,“油舌!”
陸景蕭也笑了,他在太太眼裡還能不能有個好印象?
男人瞇起深邃眼眸,故作兇惡的警告:“小壞蛋,回去再跟你算賬!”
莫念不理他,今年是年三十要吃年夜飯,還要看晚會,他哪有時間和算賬?
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該回去了,再晚媽怕是要著急。”
回碧海盛天是陸景蕭在開車,莫念坐在副駕。
車從別墅那條路開出來,男人忽然提議問:“年後找人來修繕一下嶽父母的別墅吧,這樣以後你想住的時候可以隨時來住。”
巧了,莫念那時就在網上找著修飾商家的聯系方式。
隨後答道:“好呀。”
莫名有些歡快的語氣,聽得陸景蕭眉眼彎彎。
紅燈路口,男人將車將車停下,偏頭看向低頭專心翻看手裡的莫念。
忽然問:“知道媽明天去寺廟幹嘛嗎?”
他話題轉的有些快,莫念楞了下抬眸不解目看向他。
“猜。”紅燈過了,男人松了離合笑說:“好好想。”
莫念眉心擰了下說:“求平安吧。”
畢竟商人做到陸景蕭這個份上,按理說練束梅已沒有什麼特別需要的。
平安和健康,應該才是重點。
男人心愉悅,“猜對了一部分,還有。”
還有?
莫念想了片刻實在是想不,緩緩搖頭:“不知道。”
又不是老太太肚子裡的蛔蟲,哪能知道老太太的想法?
陸景蕭笑笑正要開口的時候,口袋裡的電話忽然響了。
莫念幫他從外頭口袋裡出電話,見是練束梅便替他接了。
在電話裡跟練束梅說就快到了,老太太囑咐他們路上注意安全不著急開飯。
不過老太太這通電話一打,將剛剛的談話容也給打斷了。
沿路走來,不管是店鋪還是私人住宅都了春聯有些還應景的掛了燈籠,看著一片喜氣洋洋。
年三十路上車不算多,到碧海盛天還算勝利。
碧海盛天裡的其餘保姆也被付之宜放了假,此刻這屋子就陸氏一家三口,外加一個外姓人。
莫念和陸景蕭洗完手,付之宜已將晚餐悉數端去了桌上。
練束梅付之宜拿了兩**紅酒,往年他們都是喝白酒慶祝的,不過莫念酒量不好。
總不能那孩子年三十醉倒了吧?
再說這孩子的事景蕭既然有意提上日程,指不定哪天就有了呢?
萬一正是趕上這段時間,這酒喝多了畢竟不好。
練束梅想的夠遠,所以選了紅酒。
客廳電視開著,春節晚會還未開始,但擋不住屋子裡熱鬧的氣氛。
這樣的氣氛讓莫念恍惚,好似回到了父母還在時的時。
四人圍坐在一起,陸景蕭左手邊坐著練束梅,右手邊坐著付之宜,至於坐在付之宜側。
這位置是莫念安排的,付之宜當然不同意,但莫念說:“您為這個家付出許多,今晚沒有主客之分。我們不在,多是您照看媽較多,也該讓景蕭好好照顧您一次。”
一句話說的付之宜心頭緒翻湧,有些靦腆笑道:“不用,都是應該的!”
“您坐著。”莫念將摁在座椅上。
練束梅也笑道:“既然孩子有心,你也無需客氣,眼下這個家裡也沒外人,還計較那些虛禮做什麼?”
付之宜笑笑不客套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客套顯得矯。
這頓晚餐無論是對莫念,還是陸氏母子來說都是特別的。
往年們最多三人圍一桌,可今年不一樣,今年多了莫念氣氛到底是不一樣的。
陸景蕭不負莫念所托,將兩位長輩照顧的很好,布菜添湯事無巨細。
年三十這頓團圓飯,陸家無一人真的喝醉,喝醉的是付之宜。
醉到什麼程度呢?
最後餃子上來的時候,連夾都夾不起,最後是莫念幫夾了兩只。
“謝謝。”付之宜看著口齒不清的道謝,但莫念注意到那人眼底無法掩藏的落寞。
那種落寞,更像是憾。
付之宜夾著那只餃子不,輕笑道:“這些年哪裡是我在照顧老太太,分明是老太太在照顧我……要不是,我可能早就死街頭了吧。”
說這話時眼底有淚閃爍,聲音也莫名哽咽。
莫念手輕拍付之宜的背,無聲安。
原本暖烘烘的氣氛好像一下子沉了下來,練束梅適時開口笑道:“好端端說那些做什麼?誰還沒個難過的日子,既然已經走過來了,就都是好的回憶。”
付之宜紅著眼睛點頭:“是,老太太說的是。”
見隨時一幅要掉淚的模樣,練束梅挑眉故意道:“今天年三十不興哭啊,再說孩子都在呢,你一個長輩怎好意思?”
話是這樣說,可卻下意識的給付之宜了一張紙遞過來。
付之宜接過了,破涕為笑,“瞧您說的,我能做那麼丟面子的事嗎?”
“這就對了!”練束梅笑笑,“接著吃!”
吃完年夜飯莫念和陸景蕭將付之宜送去了臥室,實在醉的太厲害了,哪還有力去看晚會?
往年這時候練束梅是要看會兒晚會的,但一看莫念和自己兒子坐在沙發上,怎麼好意思過去?
要是過去,豈不是打擾他們?
練束梅想,晚會不看不要,重要的是不能影響小兩口升溫,趕給造出個小人兒來!
老太太這麼一想,滿心歡喜的轉著椅回來臥室。
客廳徹底安靜下來,只剩下電視聲音。
陸景蕭往年是不看這些節目的,但今年不同,今年他有妻子,再不喜歡也是要陪著太太應景的。
不過莫念晚上喝了兩小杯酒,此刻腦袋是渾噩的,本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了什麼節目。
維持的也就是個習慣而已。
陸景蕭看出的恍惚,側靠在耳邊輕聲笑問:“不想看電視?那我們上去休息?”
許是喝了酒,莫念覺得這人聲音磁又麻,不自在的避開。
陸景蕭攆著追過去,手拉過人抱在懷裡道:“明天起來再回看?”
他低頭吻住了的。
莫念手推他:“我還想再看會兒。”
殘存的意志告訴,這人不安好心,可他昨天才……
覺得這會不能回臥室。
陸景蕭松開人,陪著又坐了幾分鐘,這幾分鐘可算徹底耗費了他的耐心。
**一刻值千金,他怎麼能陪這麼浪費?
男人一彎腰將人攔腰抱起直往樓梯口走去:“乖乖,晚會明天再看。”
莫念想瞪他,可醉了,現在的眼神真是半點殺傷力也沒有。
不僅沒有殺傷力,還顯得莫名可。
陸將蕭調整了姿勢,拖著的,還未進臥室就扣著的腦袋吻了上去。
誰今天家裡沒人呢,他可以盡……肆無忌憚為所為!
等到了房間,莫念本就暈乎的腦袋更暈了。
被他抵在後的門上,抬手輕拍他膛:“別鬧了,明天還得陪媽……去寺廟拜佛。”
“有我在呢。”陸景蕭寬。
莫念掙紮著要推他:“今晚就不能好好睡覺嗎?你昨天才……”
這頻率高的自己都不好意思說了,可偏偏這個男人臉皮超厚,力也極好。
這會兒男人的像是黏在上似的,莫念被他吻得心慌意。
陸景蕭咬著耳朵,低沉沙啞嗓音說:“那是昨天的事,今晚還有今晚要做的事……”
將他當什麼人了,喂一頓要管三天那種?!
男人抓過的手埋首在頸間哄:“你乖一點,我很快結束……”
莫念要是清醒,是萬萬不信他這話的。
但誰醉了呢,連帶著腦子也不活躍了。
像是被他點了一把火,細弱蚊的應了聲:“好。”
可後來他的很快,是足足三次!
不知道喝醉了,尤其是於半醉半醒的狀態最能讓他瘋狂。
地抱在懷裡任他予取予求,偶爾睜開那雙醉態朦朧又沾著態的眸看向他的時候,簡直能將他所有火源點燃!
面對這樣一個,他很難保持理智,更加難以克制。
最後莫念還是不得不聲跟他說:“我明天還要去寺廟,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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