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豔芳怒氣仍未全消:“媽的,虧我和丹如此的相信他,家賊難防,殺了他算是便宜了這壞蛋。”
“可是,他既是丹喇嘛的朋友,竟然如此背後下手,那麼爲的是什麼呢?怕是背後有人指使的的吧。”王婆婆不聲的說道。
柳一叟責怪的眼神向了筱豔芳,說道:“豔芳,你下手也忒快了點,這樣一來,坤威差幕後的線索就斷了。”
金道長灰白的眼珠轉向了王婆婆,裡說道:“白施主,今日多虧了有你,找到了真兇,丹應該死而瞑目了,坤威差的事,我們自會理。青田劉今墨和寒生已經去了關東黃龍府,我不清楚他們與公之間有什麼恩怨,請白施主放心,貧道賈冥今天欠你們一個人,我們三個人會置事外,保持中立的。”
王婆婆微微一笑,道:“金道長客氣了,適逢湊巧,舉手之勞而已,順便說一句,那兩公母草須儘快以火焚之,免得留在世上危害他人。”
“多謝白施主提醒,筱豔芳,去把那害人的東西燒掉。”金道長吩咐道。
“好的。”筱豔芳自祭臺上拔出一蠟燭,走到坤威差的旁蹲下,將燭火湊在了那對公母草的上。
“吱吱”幾聲慘,那對公母草來不及鑽皮下,相互擁抱著燒了起來,散發出來一刺鼻的焦臭味兒,世間罕見的兩有生命的靈草,就這樣瞬間燃了灰燼。
“白施主,日後若有什麼需要貧道的地方,儘管開口。”金道長客氣的說道,話中明顯的帶有逐客的意思。
王婆婆站起來,說道:“金道長客氣了,白素貞告辭。”說罷,帶著明月離開了雍和宮。
夜幕下,空中洋洋灑灑的飄下了雪花。
“師父,我們要找旅店麼?”明月問道。
“不,我們連夜出關。”王婆婆沉道。
第二天清晨,紫城的護城河裡飄起了一無名首,幾名晨練遛彎的老人家發現後報了,此事後來再也無人提起,就像是死了一個尋常流浪漢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