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苗疆的土燒……”一個微弱的聲音在老祖後響起。
“劉今墨!”衆人尋聲過去,發現劉今墨已然坐起來了,鼻子翕著嗅啊嗅的,眼神中充滿了一種飢。
“你終還是醒了……”小翠花一屁坐在了地上,“嗚嗚”幽怨的泣起來。
“今墨!哈哈……你說我的兒起名‘祖墨’好不好?皺皮嬰可真的是太難聽了。”老祖興地一手摟著嬰,一手端著一大碗酒,來到劉今墨旁,一屁將小翠花到了一邊去。
劉今墨虛弱的出手來抓住了酒碗,深吸了一口氣,喃喃說道:“多久了,真的好饞啊。”說罷仰起脖子“咕嘟”一下便是半碗去了。
“嗯,苗家陳年土燒,竟如此火辣勁足,頭都有點暈了。”劉今墨嘖嘖道。
寒生微笑著對劉今墨道:“劉先生,你中了公痰毒,已經木僵了月餘,腹中空空如也,自然不勝酒力了。”
“寒生……”劉今墨掙扎著爬起來,“你又救了劉某一次。”
寒生含笑不語。
“小翠花,我們這是在哪兒?”劉今墨著小翠花,迷茫的問道。
“今墨,來上桌,今次我們可要痛飲一番了。”老祖大咧咧的道,一把將**從皺皮嬰的裡拽了出來。
小翠花攙扶起了劉今墨,來到桌旁並與殘兒和妮卡及馮生等人一一見面。
“寒生,爹爹怎麼還醒不過來呢?”蘭兒見劉今墨都已醒來,便焦急的問寒生道。
寒生想了想,說道:“山人叔叔木僵的時間較長,故而清醒會遲些,蘭兒放心,他會醒來的,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飯桌上,劉今墨著滿桌的醇酒野味,頓人飢果腹之快,忙不迭的吞下了整隻的山頭。
“念天地之悠悠,吾獨滄然而泣下……”突然傳來吳楚山人的詩聲。
蘭兒驚喜之下撞翻了凳子,衝上前去撲了山人的懷裡,“爹爹,你可嚇死蘭兒了。”熱淚盈眶。
寒生上前搭住山人的脈搏,眉頭舒展開來,輕輕的將其攙扶起來,道:“山人叔叔,痰毒已經去了。”
“寒生,這是什麼地方?”吳楚山人環顧左右,然後問蘭兒道:“你娘呢?”
蘭兒聞言“哇”的驟然間失聲慟哭了起來,啜泣道:“爹,娘已經走了……”
吳楚山人大驚,擡眼向寒生。
寒生默默地點了點頭,道:“是公和婆乾的,我爹爹也同時遭到了毒手,現在這兩個壞蛋惡貫滿盈,都已經死了。”
寒生講述了父親和蘭兒娘遇害的經過,以及婆和公各自亡的況,最後說道:“山人叔叔,你和劉先生都已無礙了,明日我們前往雲南。”
“去雲南做什麼?”吳楚山人茫然的問道,他仍舊沉浸在對荷香痛苦的回憶之中。
“避難。”寒生輕輕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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