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一口氣,還是無法通,想想也是,正所謂誰疼誰自己心裡明白,他這麼多年的痛苦又豈是我幾句話就能夠更改的?
老易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我便撤回了手,同時右手攥著銅錢劍持平於口,對著那袁枚狠狠的說道:“既然這樣,大家都談不來了,雖然石決明不在這裡,但是我完全可以替他做決定,我們是白派傳人,天生的宿命就是保護他人,更何況昧良心的事我們是不會去做的,所以,我們不是一路人,我倆無法跟你合作幫你去害那些無辜的人”。
袁枚聽完我的話後,又笑了,彷彿我說的是一今天大的笑話一般,我狠狠的問他有什麼好笑的,袁枚冷笑著對我說道:“你說你們是白派傳人?哈哈,我真實搞不懂,你們怎麼還會去相信這種東西?你們不是古代人吧?保護他人?你告訴我你要保護的到底是什麼人?”
廢話!我對他說道:“當然就是這個社會上的老百姓了!”
袁枚著我倆,眼神裡似乎閃爍著一種詭異的芒,他對我倆說道:“你說你們要保護的人,是不是也包括那些欺負你窮笑你傻的那些人啊?。
我愣住了,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話,他繼續說道:“開玩笑,就算是要保護,也要保護那些值得保護的人吧,你今晚自己也說了,現在的風氣就是笑貧不笑娼。在這個社會上有錢就是大爺已經不是什麼資本主意的理論了,說到底,這就是人的劣!無法更改的,試問一下,就是這樣的社會,值得你去保護麼?”
嗡的一聲,我的腦子裡頓時陷了一片混,也不知道是爲什麼,這些我早就知道的道理自袁枚口中說出後竟然在我的腦子裡無限的被擴大,是啊,我爲什麼要保護他們?爲什麼我的腦子裡會有這種想法?
難道這又是袁枚的盅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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