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枚聽我兌他,也不生氣,只是哼了一聲後便轉走了,著這老傢伙的背影,我的腦中忽然想到了什麼,剛纔我太過於激,怎麼把這件事兒忘了呢?於是我慌忙對他喊道:“對了袁大叔呢?他在哪裡??”
袁枚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只是冷哼了一聲後對我說道:“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剛纔已經兌現了諾言讓你倆知道此事,別的問題,恕不相告。”
說完後,他把老易和我丟在了這裡,自己一個人往酒店的方向走去了,過了一會兒,張雅欣捧著幾個海螺回來,見我倆這樣傻站著便問我倆:“你倆怎麼了,我爸呢?”
我倆回頭著張雅欣,苦笑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便隨便拿個話題搪塞了過去,然後我們便也回到了酒店,我在酒店裡始終睡不著覺,心裡有些鬱悶,便悄悄的爬起順了房間裡的一瓶酒獨自一人在海邊靜坐到黎明。
回過了神兒來,我著海面上初起的朝,心中的煩躁卻沒並沒有減弱,我拿起旁邊的酒瓶,咕咚咚的灌了下去,這烈酒進肚,的覺順著食道而下,頓時胃裡一片溫暖,我安靜了一些,心中想著那些事,要說昨晚我和老易還是太沖了,許多相關的事還沒從袁枚裡套出來,包括那袁大叔到底去了哪兒,袁大叔夫婦忽然失蹤這其中絕對有蹊蹺,雖然我現在還不敢相信慈祥的袁大叔會像袁枚那般的心存惡念,但是知人知面卻並不知心,就連天道也無法堤防人心,可見人心之險惡,我想起了那次在袁大叔的店中,他聚會神的看著電視,電視中正好播放黃巢墓的挖掘現場,想來那時候袁大叔已經知道七寶白玉的事了,而他這次失蹤,難道就是去尋找黃巢劍了?
想到這裡,我心中便又嘆了口氣,忽然覺得很累,如果真像石決明所說,袁大叔是什麼棺材中的劉伶眼,那麼他只會比袁枚更加的狠毒,他可能只是爲了接近和見識我們纔對我那般的好,想想以前在袁大叔麪館兒裡和他一起喝酒的景,我就有些頭痛,如果他日我們相見,我會怎樣?
其實讓我頭痛的卻還遠不止這些,昨晚袁枚對我倆說的話其實也對我很大,我雖然上那麼說,但是那些事也確實是這個社會上的真是現象,即使我們能夠獨善其,但是依舊有數不清的人們依舊無法看開,如今百人怨落在袁枚的手中,黑媽媽無法吸取怨氣,也不知道會維持多久,要說猜疑產生仇恨,仇恨產生怨氣,怨氣又會化作妖邪,這無異於是一個惡的循環,我們白派先生們即使是不停的去消滅那些妖邪之,但是我們卻無法讓這個社會不再猜疑,這無疑於治標不治本,因爲鬼就出自人的本。
什麼時候人們纔可以真正的不再猜疑啊,什麼時候社會纔可以真正的和諧啊,我嘆了口氣,點著了菸,了一口擡起頭吐氣,海風很濃,朝愈發強烈的芒使的面夾雜了些金黃。
這些事恐怕是我無法想通的,如果我想通了的話,那古時那些白派先生們就白混了,他大爺的,我暗罵了一句,依照慣例,我想不通的事一般都會去詢問九叔,不過想想九叔也不是多啦A夢,他也不會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的。
昨天就是十五,想我來北戴河之前就已經料到我估計沒有什麼機會在這邊井水塗鏡,於是我便跟文叔說,讓他召喚九叔他老人家把這些事告訴他,問問他老人家的意思,也就是說,九叔現在也應該知道袁枚的事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知道了魃落在壞人手裡時會怎麼想,唉。
“崔哥,怎麼你也這麼早就起牀啦?”
正當我嘆氣的時候,忽然後傳來了張雅欣那銀鈴般的聲音,我回頭一看,果然是這小丫頭,一白蕾花邊的子,手裡提著高跟的涼鞋,正笑著向我走來,朝映照在的臉上,顯得十分的聖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