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這爺們兒我怕我了,便安心了,坐在若的車後座上,的到了極大的放鬆,不由嘆的道:“要是每個人都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
就這樣。一路上我跟那司機拉開了話茬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簡直和之前的那個司機判若兩人,跟他說什麼,他的回答聽到我的耳朵裡似乎另有一番含義。
可是聊著聊著我卻覺得不對勁兒了,因爲我開完笑的一句話,我記的當時我是這麼問他的,我跟他開玩笑似的說:“爺們兒,你這夜班兒也不休息,能掙幾個錢兒啊。”
前面那司機笑著說道:“掙不掙錢不要啊,這就是我的興趣而已。而我主要的工作,確是看戲。”
看戲?我又愣住了,心裡想著這司機果然還是有問題,難道還是我上兩次嚇他嚇的太嚴重,把他嚇瘋了?別啊,那我得多大的罪過了,不過說到底這還是不太可能,你想啊。瘋子怎麼還能開車上道呢,這不是找死麼?
於是我便有些好奇的問道:“看什麼戲啊?”
倒車鏡裡那司機微笑著說:“我看的可多著嘞,而且基本上什麼都看。而且最近我看的這一場你應該不陌生吧?”
我頓時有些迷糊,這爺們兒不會是酒後駕車吧,我靠!可是也不像啊?於是我便問他:“什麼戲?”
我話說完後,只見那個司機邊繼續開車邊把頭轉了過來,笑著對我說道:“五弊三缺。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頓時後背出了一層冷汗冷汗,嗎的!他到底是誰??
想到這裡,我也不再猶豫,右手常爺仙骨開到最大,黑彭彭的氣馴剛纏繞在右手之上。我狠狠的著那“膽小的司機”嗎悔仇在要說他是司機的話,我簡直就是玉皇大帝了,於是我便冷聲的對他說:“你到底是誰?是不是石決明派來的?”
前面那司機又笑了,只見他把頭轉了回去,然後對我說:“哎呦哎呦。有話好好說,趕把你那手整回去,我看不見路了車再撞到什麼幹怎麼辦?別誤會,我可不是什麼石決明派來的,我都說了我只是一名看戲者而已
我一想也是,石決明要殺我早就殺了,本不能派人來,再說了,他現在也沒有人可以派,那,這個人到底是誰?他自稱是看戲者,卻知道五弊三缺的事,難道他也是先生?
想到了這裡,我還是沒有放下警惕,而是繼續冷冷的問他:“之前那兩次也是你在裝傻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目的?”那司機又笑了一下,然後沒回頭的對我說:“我的目的不是早就說清楚了麼?我只是想看戲而已啊,不過嘛,這次我載你,則是想問你一件事。”
我著這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中年人,我實在無法猜,他到底是誰。想想現在離江邊還有大概十分鐘的車程,倒不如問明白了,於是我便冷冷的對他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前邊遇到了紅燈,那司機停下了車,然後從手扣裡拿出了一個菸斗。叼在裡點著了,深吸了一口後,便轉頭問我:“這一晚,你真的已經準備好了麼?”
什麼?我愣住了,那司機見我沒有回答。便笑了一下,這時綠燈了。那司機便在菸灰缸裡磕滅了菸斗,然後開了車,車緩緩的前行,他見我沒有回答,便又輕描淡寫的對我說道:“你想好了麼,這個世界上。可能只有石決明一個。人能開逆天之陣,如果你阻止了他的話,那麼。你就永遠是命孤之人了,年輕人。”
聽他這麼說,我頓時全又是一個冷,對啊,我怎麼忘記了這一點?想到了這裡,我的心中頓時一陣酸楚,不可否認,因爲七寶白玉、只有石決明能夠開,如果我阻止了他,就必須要放棄一件東西,那就是破除命孤,也就是我以後就一直會是命孤之人了。
那樣的話,我要拿什麼臉面去面對劉雨迫這個深深我的人?我要如何面對這日後的生活?可是,除此之外,難道我還有別的選擇麼?
那司機見我這般表,便對我輕輕的說道:“其實,讓他改命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啊,而且,這也對你有利,你想過沒有?千百年來的白派迂腐思想,到了今天還會有用麼?”
我沒有說話,也許他說的對。現在這些道本就是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如果是個正常人的話,估計都會這麼做的,畢竟,雷鋒已經死了很多年了,而什麼社會責任,兄弟義的,也差不多隻能爲一種好的嚮往,可能這就是現實吧,個人利益大於一切,怎顧得他人?
可,那還是哥們兒我的格麼?
我雖然不知道這個“司機。到底是誰,但是沒有懸念的,他說破了我心中最弱的地方,那就是劉雨迫,如果我的命孤無法改妾的話,那這一生,我就註定和無緣了,想起了劉雨迫的臉我就想哭,現在只怕還在焦急的等著我回去吧,我能辜負麼?能麼?
而這時,車子停下了,已經到了江邊。只見那司機回頭跟我說:“路費我就不跟你要了,因爲你已經給我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我很期待你到底能不能逃五蘊皆苦,去吧,年輕人,看看你會不會按照我的劇本走下去。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渾渾噩噩的就下了車,似乎自己的已經不控制了一般,下以後才恢復了自由。我慌忙跑到那車前,然後隔著玻璃大聲的喊道:“你到底是誰?!!”
只見那司機搖下了車窗,然後對著我笑了一下,他淡淡的說道:“我?好像已經跟你說過了吧,我是個看戲者。因爲,漫長的歲月中如果沒有戲看豈不是無味?”
說罷,他搖上了車窗,在車窗搖上以後,他又笑著對我說道:“啊,對了,我還有個名字,可能你也的,命運。”
我一瞬間呆住了,一不的著他,一時間頭腦好像都已經停止了思考,也忘記了說話,只見那司機對我淡然一笑,然後從旁的手扣之中拿出了一頂黃的鴨舌帽,帶在了頭上後,便開著車子絕塵而去。
一陣強風吹過,我閉上了眼睛。等我再次睜開的時候,卻已經再也尋不到那輛出租車的蹤影了。
站在午夜的松花江邊,沒有凍結的江水靜靜的流倘,我現了今晚本沒有風,而剛纔生的事,就好像是做夢一般。
第三更完畢,稍後還有一更。一切因果會在最後一章外傳中解釋。第四更也許會很晚,據大家反映。說這樣結局也許會太快了,那我今天四更明天結局吧,啊對了。還有一篇外傳,有催更票的都上吧,今天多都能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