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軍這才反應過來，後知後覺地說，“是啊，我這腦子，睡迷糊了。”

副師長和軍代長哭笑不得，原來是因爲覺得沒面子，他們還以爲李戰真生氣了呢。不過話說回來，公安部門這個事做得也太死板了，既然知道是部隊這邊的事，部理一下報警記錄很簡單的事，又不是和地方有關的大案子。搞清楚了之後副師長和軍代長都暗暗鬆了一口氣，別看他們級別比李戰高了好幾級，在李戰面前還真的擺不起領導架子。別說李戰那些輝戰績，是這次把嚴重變形的戰機開回來就值得他們肅然起敬。

大家重新落座吃早飯，副師長一邊吃一邊把初步的調查況通報給李戰和牛軍，結果和李戰猜測得差不多。飛機是在連續的大過載機中突破了機結構的極限，隨後在高速飛行中機開始發生變形。

副師長說，“小李，你能把飛機飛回來簡直是奇蹟。機結構於極不穩定的狀態，很多系統都到這個影響失效。通訊系統的所有天線裝置就是這樣失效的。左發的供油系統也是，不過左發也廢了。我們的專家認爲，81198號戰機就一臺右發有再利用的價值，其他的都不行了。”

“那很不錯了。”牛軍笑著說，“我還以爲整架飛機都要報廢了。”

副師長無奈地搖頭說，“這架老飛豹有年頭了，即便沒這個事，再飛哥一兩年也該退役了。”

李戰歉意道，“副師長，對不住了，害得你們又損失了一架戰機。”

怎麼是“又”呢？副師長沒明白，但是也沒多想，以爲李戰是口誤。

他說，“小李，前指命令，現在就接你回場站，恐怕前指還有任務派給你。你現在怎麼樣？”

李戰說，“沒問題，隨時可以出。”

他指了指牛軍，“牛軍同志不能再飛了，這姑娘需要休整。”

牛軍卻說，“我不需要休整，再說了，我還有任務。”

“你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實彈擊演習已經結束了，明白嗎？”李戰說。

牛軍搖頭說，“不，打擊海盜理論上也是實彈擊演習，我還要繼續測試吊艙，同時要進行戰場拍攝。這是總部給我的任務。”

總部都擡出來了，李戰也就不再堅持了。不過牛軍居然能扛得住七八個G的過載，說明這姑娘的質非常厲害，妥妥的天生飛行員的質，當年要是參加招飛的話沒準第一批殲-10戰機飛行員裡就有一位。

收拾好東西大家就坐車往大場站去了，一同返回大場站的還有綜合戰吊艙，這玩意兒居然在那麼劇烈的撞擊中倖存了下來，除了破了一些皮，其他都正常，完全可以繼續使用。

噗咚國際機場經過了短暫的懵後迅速恢復了正常，早班機按時起飛，只不過晚班的工作人員都接到了封口令，要對凌晨的事做到守口如瓶，否則記檔案進行分。

至於81198號殲轟-7，待遇就有些慘了，在現場沒有，讓部隊的人用防雨的帆布給嚴嚴實實地遮蓋了起來。等噗咚國際機場繁忙的一天結束之後，部隊會對其進行切割，分若干部分後再用軍用運輸拉回去。

那倆憨憨的男警督警督回到單位後就遭到了上級領導的訓斥，批評他們這些年輕的高學歷警督做事不會變通，這讓心存高遠要做一番事業的倆警督很傷。

不過，空軍飛行員在天上打電話報警，這事講出去有人信嗎？

“拒止-2012”實彈擊海盜行在持續進行著，前指還真的有任務等著李戰，非他不可的任務……

PS：昨天臨時有事，今天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