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冠華仔細回憶了一下，道，“他是不是認爲未來空戰的戰主力是無人戰鬥機？”

“對。”

“我有印象，那篇文章引起了上層的關注。”

李戰說，“是的。他認爲未來空戰是作人員在地面指揮終端控制無人戰鬥機進行作戰，以後的空戰就像是打遊戲，雙方飛行員通過控制手柄來對抗。實際上他的設想已經變現實了。”

“我認爲無人戰鬥機的技是不問題的，制約無人戰鬥機發展的是信號傳輸這個環節，未來北斗系統建，這些制約自然會消失，無人戰鬥機的發展一定會突飛猛進。把指揮控制從地面搬到空中，實現一個意志下的狼羣戰，四代機很關鍵。”李戰說。

包冠華連連點頭，顯然，他認同了李戰的看法。

大家都知道利用戰運輸機平臺發展來的指揮機是可以對無人戰鬥機進行指揮控制的，但是這種平臺與四代機相比是不備優勢的。要讓四代機備指揮若干無人戰鬥機進行作戰，關鍵在於要把指揮控制系統小型化，能夠融航電系統當中。

戰鬥機的空間極其有限，不可能像戰運輸機平臺發展來的指揮機那樣安裝大量的電子設備。

指揮控制系統小型化並且融航電系統顯然非常困難，但是從現在的技來看並非不可能。

如果在研發的過程當中考慮到了這個問題，未來會有更多的餘地。相對於F-22A，黑帶的型更大，冗餘量更大，改進潛力更大，提前做好預留工作是相對容易的。

沉了一下，包冠華說，“你形一個書面報告，下一次項目討論會我拿出來大家議一議。”

李戰有些意外地說，“老領導，只是我一些淺的看法，拿不上臺面吧？”

“你的意見誰敢說淺？”包冠華笑道，“既然你提出來了，就要拿出來大家討論。小李，你就是有時候對自己的認識不夠深刻。爲什麼把你從海航要回來擔任四代機的主力試飛員？就是看重你的作戰經驗，全軍你是獨一份。不誇張地說，你的建議意見是可以左右部隊未來的戰方向的。”

李戰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沒這麼嚴重吧？”

“有。”包冠華嚴肅地說，“你是部隊的一塊寶，渾都是寶。所以我必須要再一次強調，必須要絕對服從塔臺的指令。指揮員命令你跳傘你絕對不能有任何的猶豫。”

李戰肅然，“是，我堅決服從命令！”

“好。”

包冠華微微點了點頭，儘管他知道這樣的強調恐怕作用不大，他轉換了話題，說，“關於後面的試飛，你有什麼想法沒有？趁著休假前你跟我說一說，我這邊也好提前準備。”

“還真有個想法。”李戰笑著說。

包冠華起給李戰續了茶水，說，“說說，說說，我就知道你小子腦筋靈活得很。”

李戰是飛行天才，這是毋庸置疑的。當你以爲他正在思考眼前的問題時，實際上他已經思考得更多更遠。他是喜歡掌握主權的格，飛行員都是如此，他這方面的意識更加強烈。

儘管只是經過了一次試飛，但是以李戰的格，他也許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試飛框架，完全從實戰角度出發的思考。

“好，那我就說說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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