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武僧跳出來了,司務長眼皮跳了跳,講道理,他真的也不想再見到王國等人了。
“瑪德,一羣小兔崽子,以後特麼瞎胡鬧。”說完司務長轉就向大樓走去。
“呼。”眼見司務長走了,衆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右降看著武僧忍不住開口道:“武僧,你這求生可以啊!”
“那不然怎麼辦,這要是被司務長髮現那是尿……”武僧話還沒說完,門口又出現了一個影,衆人一看,咦,居然司務長又回來了。
“等等,好像有點不太對……你們特麼的用什麼東西倒的水?”
走出去兩步,司務長忽然間發現一個問題,王國等人手上沒有工啊,那特麼是怎麼往外倒的水?
衆人沉默,但是眼神不自覺的往武僧上瞥了過去。
武僧急的滿頭大汗,偏偏啥話都不能說。
看著武僧古怪的神,司務長有種不太好的預。只見他緩緩抹了一把臉,然後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啊啊啊啊,這特麼是尿啊,我殺了你們!”
當天中午,王國整個宿舍都在司務長追殺下跑了一個三千米。
恩,真是追殺呀!
……..
當天晚上,衆人看著桌上那碗紅燒,所有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幾天他們桌上的一直都比別的桌,但是那好歹也是小半碗啊。而今天,他們那裝紅燒的大碗裡,居然只有八塊……不對,應該說是八片。
王國此刻眼淚都快流下來了,這日子過不下去了啊!
“我們退伍吧!”王國哭喪著臉說道。
“恩。”剩下七人含淚點頭。
而這個時候,畢姥爺也發現王國這一桌的異樣。於是他開口對賈區道:“王國那桌是怎麼回事?前幾天點也就算了,今天這也太過分了吧?”
“不知道,不過司務長下午開始臉難看的就和蹩一樣。”說著賈區還指了指蹲在炊事班牆面壁的司務長。
畢姥爺看了看司務長,又看了看王國,最終決定還是不管這事了。
因爲他心裡有一種直覺,這破事,怕是不好管啊!
…….
吃完晚飯,雖然本遊戲最後是神醫輸了,但是最後卻是由武僧和黃崗聯合出資購買方便麪。
今天這事除了武僧以外,黃崗也需要負次要責任,畢竟不是他出的餿主意,大家也不至於會這樣。
然而就在大家購買‘儲備糧食’,準備和司務長打一場艱苦卓絕的拉鋸戰的時候。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王國等人就驚愕的發現,司務長居然躺在擔架上被人擡上了120救護車。
王國等人一愣,這特麼昨天不還好好的嗎?
然後王國就聽到畢姥爺站在救護車邊上,疑的說:“這昨天吃飯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晚上就高燒不退了?還說是什麼傷口化膿發炎,有惡化的徵兆,這發生啥事了?”
聽完畢姥爺的話,王國等人全部都愣住了。這是什麼作啊?
這一刻,大家看武僧的眼神都變了。
右降神複雜的看了一眼武僧,低聲道:“你……有尿毒癥吧。”
武僧:“……”
…….
跑結束後,別人都在洗漱間洗漱,只有武僧突然間了服決定洗了冷水澡。
至於爲什麼,別的人不知道,王國等人可清楚得很。這特麼尿個尿能把人差點尿到殯儀館去,這再不好好洗洗澡,下次弄不好就直接送火葬場了。
眼看武僧拿著一條巾在洗澡,王國想了想後,回宿舍掏出了一個沐浴球遞給了他。
“你還是用這個吧,這個洗的乾淨。”
武僧:“…….”
“你那個明顯不行,用這個吧,我剛買的。”說著小天攔住了王國,遞給了武僧一個澡巾。
武僧更懵了,但是他還沒有開口,黃崗又一把把小天拉開,拿著一個鞋刷子道:“你們不行,武僧只適合這個東西。武僧你拿著,我新買的,別客氣。”
武僧用一副看見屎的表著衆人,這一刻,他的心也是崩潰的。他也不知道司務長是怎麼回事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右降從外面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個大號馬桶刷。
“你們都讓開,你們的都不行。來,僧哥,用這個保證乾淨!”說著右降把馬桶刷遞到了武僧面前。
武僧眼皮跳了兩下,一臉無語的道:“我特麼是陶瓷做的嗎?”
“我看你索還是割了吧。”
最後神醫上來遞給了武僧一把菜刀。
別問這把菜刀怎麼來的,王國一直懷疑這把生鏽的菜刀放在廁所是用來切屎的。
那一天,要不是武僧好,弄不好當場就去世了。
……..
司務長大早上被擡走,本來最鬧心的應該是司務長自己,但是實際上最鬧心的是畢姥爺。
因爲早上司務長被擡走的時候被一堆圍觀羣衆看到了,而大家所有的關注點就是…….司務長腦袋上那個巨大的蝴蝶結。
吃完早餐,新兵都去打掃衛生後,十一隊的深海大鯊魚就一臉賊兮兮的走到了畢姥爺邊,怪氣的道:“老畢啊,你們隊的教學進程就是快啊,這都教到包紮了呀,還是蝴蝶結包紮法。這是要讓傷員去醫院賣萌?”
畢姥爺對深海大鯊魚翻了個白眼,這事也怪他,本來他想司務長平時深居簡出應該不會被人發現,所以哪怕司務長頭頂蝴蝶結他也沒當一回事。
但是天知道今天司務長居然會被120拉走了,這一下司務長腦袋上的就保不住了。
深海大鯊魚說完後也不給畢姥爺機會,轉就哈哈大笑的走了,只留下黑著臉的畢姥爺。
於是當天中午,就在別的隊午休的時候,畢姥爺拉了集合鈴,把所有人集中到了電視房教包紮方式。
當然啦,王國宿舍坐在最前排。
……..
“今天中午,我教大家部隊的應急包紮。你們學會以後麻煩你們學以致用,別特麼給人包紮一下還弄個蝴蝶結。”畢姥爺說話的時候,還死命的往王國這裡看。
王國一臉懵,這特麼和他有什麼關係,這不是神醫包紮的嗎?